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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即便他不是族长,为了能让两人吃好,封黯都会离开一段时间。在封黯的眼里,其他非兽人对于他来说还没有一块rou有吸引力,唯有宫桑他愿意奉献上所有的猎物追捧他。感觉到封黯炽热的舌头已经到了胸口上,宫桑呻-吟一声,试图将封黯推开。若是没有祭师交待的,封黯只怕要无视这可有可无的力气。“没事的,你放松一下,这次我一定会温柔的,不会让你再受伤。”封黯不仅仅是引-诱宫桑相信他,也是警告自己记住这句话,莫要因为一时爽快伤害到了宫桑。宫桑听后愣了一下,才松开推着封黯的手,那双纤纤细手从封黯的肩膀滑到了封黯的腰间,然后紧紧抱住他。感觉到宫桑在接近他,封黯更兴奋了,却因为心中的谨慎一直在克制,后来他发现,比起自己独自一人的快乐,宫桑得到快乐的时候他更舒服。交-合了一次,尽管封黯再不舍得,却也分开了,免得伤到了宫桑的身子,又惹得宫桑生气。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半晌,北旸也是看着时间过来敲门:“族长,要去大火供吗?他们在烤羊rou,可香了。”忙乎了半天,封黯才感到自己有点饿了,搂着宫桑先问他道:“你要去吗?有好吃的。”宫桑犹豫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声音小小的:“好,你带着我。”封黯对宫桑的要求当然恨不得全部都满足,抱起宫桑道:“我当然得带着你!”北旸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也没见有动静,心中暗想难道是自己算错了时间?又是纠结一阵才鼓起勇气敲门:“族长,你不去我就过去给大伙说一声了。”‘砰’的一声,封黯打开了门,北旸撞得一鼻子灰。封黯沉下声音:“谁说我不去?”他不仅要去,还要带着他伴侣去。北旸揉着鼻子,敢怒不敢言,见封黯那正儿八经地模样,要不是今天碰巧路过,还真以为他在他伴侣那也是这副死了爹的模样。北旸自然是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慎重地看了宫桑一眼,虽然挺好看的,却不是很瞩目,不过北旸并没表现出现,一脸恭维道:“族长,这就是你的伴侣大人了吧?”封黯点了点头,直接抱起宫桑就往大火供那边走。北旸倒吸一口气,心中想道:“这族长以往都不喜欢非兽人的,现在有了居然能够喜欢这般宠爱?”他以为族长宠伴侣,完全没想到亲眼看见的时候能够宠成这样,虽然纯人的体质并没有兽人好,却也能跑能动,除非出现危急的情况,北旸还没见过哪个兽人一言不合就抱起自家纯人,跑来跑去的。北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待到跟在封黯身后的时候,刚好看见宫桑的脸,那张脸没有红痣,但也没有兽人的标志。刚开始北旸还以为封黯说他的伴侣不是纯人,是骗他的,在听到宫桑的笑声的时候更确认了,而现在看来封黯的确没有骗他,他的伴侣不是纯人,却也不是兽人。月色苍茫,圆月偏西,咫尺难辨的黑夜唯有大火供是一片火光,封黯抱着宫桑还没走进就听见了兽人们的大笑声,还有纯人们细小的讨论声。封黯带着宫桑一走进的时候就被大家注意到了,祭师先向封黯他们点了点头道:“族长,你来了。”所有的兽人走了过来,大喊道:“族长,你可来了,就等你了,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你人影。”封黯笑笑并没做声,倒是宫桑被这些大嗓门们吓得躲进封黯的怀里,封黯又是兴奋宫桑靠近,又是嫌弃这些看不懂眼色的粗糙兽人们吓到了宫桑。其中几个兽人注意到族长手中有一个小人,惊讶叫道:“族长这是哪儿找的纯人,怎么以前没见过?”封黯皱起眉头,解释道:“他可不是纯人,他是我的伴侣。”那兽人还想辩解两句,看见宫桑悄悄探出头,额头的确没有红痣,这真的是一个非兽人的普通人。不过既然是族长承认的伴侣,那兽人也不敢多言,紧紧闭上了嘴巴。可显然没眼色的兽人还是有的,只见一黄毛兽人,在火光衬托下显得金发闪闪发光,开口戏谑道:“我说怪不得我们部落最好看的纯人向族长示好都得不到回应,原来族长的口味与众不同啊!早知道我们就多抢几个非纯人,让族长尽管挑,哪还需要等到现在才有伴侣!”这话宫桑听懂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拉扯住封黯胸口挂着的骨头首饰道:“你有别的人?”“没有!”封黯一听就像被查了岗一样直摇头,见宫桑信了之后怒视那金毛一眼。金毛忽然觉得全身冷飕飕的,心想族长应该不会为了一个非纯人惩罚他吧?封黯哪可能放过喇叭嘴的金毛,向祭师道:“祭师,你可要好好管管族里的兽人,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以后怎么好好捕猎?”祭师听后认真地点头:“好,我会好好管教金毛的,刚好最近我弄了一个新的晋级方法,让他试试看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封黯满意地点了点头。金毛吓得一呆一愣,在他旁边的黑毛推了他一下,轻声道:“你没看见族长心疼那非兽人的劲,都舍不得让他走路,你还敢得罪?”“我没有得罪他啊!”金毛还是一副不明不白的模样。黑毛一爪子拍一把金毛蓬松的卷头:“傻子!也就你脑子转不过弯,吃了苦头了吧?祭师那里有你受的,没有几十天你怕完成不了。”说到祭师的时候,金毛苦着一张脸,恨不得回到说话前把自己的嘴缝上。封黯见惩罚了金毛,带着宫桑来到了大火供的不远处,撕了几片羊rou一点一点地喂宫桑,直到宫桑吃饱了自己才大口大口地吃,直吃了半只羊才吃饱。宫桑被封黯的吃相惊呆了,见封黯终于吃饱了,才用手戳了戳封黯的肚子,一点都没变大,也不知道怎么装进去的。封黯被宫桑戳得有些痒,抓住宫桑作恶的手指,笑问道:“怎么了?”宫桑眨了眨眼睛,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你吃饱了吗?”封黯才发现自己可能吃得有点多,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宫桑,偷偷瞅了宫桑一眼,发现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