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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低的,心中一下就了然了。他以前也听说过有些妖天生残疾结不出内丹,没有内丹储蓄灵力,自然也无法修习术法。如果出生在富贵之家,多买些灵力谦冲平和的法器,再托高人将法器里的灵力渡给他,运气好的话能化形,但能完全化成人形的依然百不足一,往往不是爪子就是尾巴还保留着原形。不过庄小苗刚刚想挖别人的内丹自己吃这个方法却没有人试过,倒也不是因为这样违反道义,而是妖与妖体质各异,呑下别人的内丹往往不能增长灵力,反倒可能因为内丹与自身不相融而被反噬损伤自身。如果是自身能结出内丹的普通妖怪吃下别人的内丹,虽然危险倒也真有六七分可能真的会增长灵力,但天生结不出内丹的妖若是吞下别人的内丹便只有一两分可能性,而且反噬来的会更猛,有时甚至会爆体而亡。刚开始桑煜以为庄小苗只是个异想天开胆大妄为的小毛孩,所以干出想挖人内丹这种事,但现在来看的话,他之前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异想天开胆大妄为来形容了。如果庄小苗真的挖了桑煜的内丹,桑煜活下来的机会都比他活下来的机会大,那纯粹就是找死。桑煜又好气又好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体质的妖吞了别人的内丹有什么后果你以后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早晚是个死!”“那你帮我给我爷爷治病,治好了我就不害人了!我发誓!”庄小苗又扒着他的袖子,双眼里满是期待。桑煜心里一阵无语:罢了罢了,虽然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蠢事,但只要他不再做就好了,反正得了这本又不亏,参军的事再往后推一点也无妨。他当即打定主意就答应了庄小苗。当晚桑煜给庄小苗的爷爷诊了诊脉,又问了几个问题,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庄小苗的爷爷年迈体衰,平时又劳累过度导致肺络受伤,脏腑气血虚衰,离经之血聚而成瘀,经年日久,已成痼疾了,若想调理,确实需要花费不少心力,桑煜想着看来自己要在此地停留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诊脉的时候老人家咳了几口血,吓得庄小苗摇着大尾巴满眼水汽却又不敢表露恐惧,桑煜觉得这小狐狸虽然有点不辨是非但倒是蛮孝顺的,要是好好教育倒也不失是个好孩子。他当晚洋洋洒洒开了一单子药,然后敲开隔壁庄小苗的房间嘱咐他明日去此地最近的药铺抓来,庄小苗的神色变得有点儿奇怪:“你明天自己去抓药吧……”桑煜有些奇怪:“我一个外地人又不认识路你要我去”庄小苗很理所当然地坚持:“总之你得自己去……”桑煜有点无语,但还是说:“好……不跟你计较了……那你把银子给我,本公子不贪你的钱,放心吧。”庄小苗眨眨眼睛,像是记起了什么:“我没有钱……不过我们家种了好多菜瓜还有豆角,都很好吃!我用菜跟你抵钱!”桑煜扶额,但一想到那本,觉得自己给人家看个病就得了那样一个宝贝实在有些占便宜的嫌疑,算了算自己离家时带的钱也颇宽裕,便道:“谁要你的菜……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抓药你不用管了,你自己在家照顾好爷爷,别让他做太重的活。”于是桑煜第二天便去了附近的镇子上买药去了,上次忙着赶路他都没有注意一路上的情况,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走错路了,这次一路走去才发现庄小苗家住得也太偏远了,他走了半天才见到人家,买完药回去已然是月上西山了。回去之后他便交代了庄小苗熬药,他自己则从枕头下抽出那本从头到尾略略翻了个遍。万物之生,皆禀灵气,凡修道者,无论精怪妖魔,修的皆是吸纳cao纵灵气的术法,吸纳的是天地日月的灵气,cao纵的则是自身内丹积蓄的灵气,cao纵得好则可延年长生,自御杀敌。而这本所记载的也是吸纳cao纵灵气的术法,吸纳的也是天地日月的灵气,然而cao纵的却不是存于自身的灵气,而是万物万灵的灵气。天地间的灵气宿主各异,有的存于山岩水流花草树木,有的存于鸟兽虫鱼人妖精怪,前一种灵气附着的是死物,容易被别的宿主取引吸纳;后一种则因为会与宿主的身体融合很难流转,只有宿主死去才会渐渐散逸。然而天地间所有灵气本质都是一样的,这本中所记载的不只有如何cao纵前一种灵气的方法,还有如何通过宿主的壳子来压制调动后一种灵气的方法,以自己一分灵气为引驱策十倍乃至百倍于自身的灵气。总而言之,若是将这本书钻研通透,一切宿于死物的灵气都可被吸纳,一切存于活物的灵气皆可被cao纵。桑煜倒抽了口气,昨日他匆匆翻了几页,只瞥到几页关于如何吸纳灵气的章节,便觉得这本书已然价逾千金,如今细看一遍,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占了人家小狐狸天大一个便宜……他心里不禁开始奇怪为何有这么一本书庄小苗却还要跟爷爷隐居在此而且过得如此穷困潦倒,再联系起这个荒村里别的人家都搬走了他们祖孙俩却不搬走,还有庄小苗想抢人家的内丹这种明显损人害己的事……真是怎么想怎么怪……得找个机会问问清楚……不过摸到手中的书,他心中的疑虑不由得被一种对力量的向往和激动替代了,桑煜将重新放回枕头下面,想着明日要早点起床修习术法了。第二天早上修习了一节之后,桑煜决定帮庄小苗一家人做些事,自己占了人家便宜要是不多少回报一点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庄小苗家的房子结构还是牢实的,地基打得稳,房梁也架得牢,就是屋瓦被风雨打得破破烂烂地,东边漏雨,西边漏风。桑煜吃完早饭把别的废屋上形状完整的瓦片搜罗了好几大摞搬过去,他打算把房顶上不严实的地方再盖一边。虽然桑煜跟庄小苗打过招呼说自己要修一下房顶,但庄小苗以为他只是修自己住的那间房,后来看着桑煜在屋顶上翻翻盖盖把整个屋顶都修葺了一遍,庄小苗的神情就变得有点古怪了。桑煜见在他在槐树荫下抱着自己的大红尾巴神色复杂地端详着他,就扬头道:“小狐狸,去给哥哥沏杯茶。”“你自己去!”庄小苗脖子一梗扭头就走。桑煜摇摇头,想着自己何必指望他,便埋头继续摆弄瓦片去了。修葺完房顶之后,桑煜从屋顶上飞下来,抖抖衣衫上的尘土,走进屋去倒水。水一倒出茶壶就有热汽四散,指尖传来新沸茶水的温度,桑煜望着杯子里面悠悠沉着的几片青绿薄荷叶,眼角缓缓勾出一点笑意。庄小苗自从知道爷爷的病有一部分是因为劳累的原因之后便再也不让爷爷上山下地了,爷爷看着孙子背着比自己还大的背篓去山上捡柴禾,心疼地要把背篓夺过来:“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