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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吹头发。”原来是吹头发。爆豪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很少吹头发。”星野铃劝说道:“听话,这个季节不吹头发,很容易感冒的。”爆豪不信:“不可能,我体质很好。”“你不听话的话,”星野铃觉得劝说无用,直接上sao话对付,“我就亲你了。”爆豪先是一愣,随即粗声粗气道:“你来啊,老子还怕你啊!”……妈德,他居然对sao话开始有免疫力了。果然是进化了。星野铃若有所思地说道:“要是你让我吹,我就多亲你一下……其实还是怕你感冒。”“去死,脑子里别全是废料!”爆豪虽然是这么说,还是坐在了床边,“给我装一点有用的东西,你马上要校方测试了。”他说的是星野铃真正成为A班的学生一事,除了收集同学们的签名,还要通过老师的测验。不知不觉,他从最反对这件事的人,成了最cao心这件事的人。“我知道了……”星野铃打开电吹风,对准爆豪的头发开始吹,时不时还用毛巾擦一擦他的额头和脸颊。她的技术很烂,几次烫到了爆豪,但勉强是吹干了。爆豪突然问道:“你也这么帮别人吹过?”“没有。”星野铃摇了摇头,“你是第一个。”爆豪的脸色由阴转晴。星野铃补充道:“也是最后一个。”她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伺候人的事了,累。爆豪的脸色变成了大晴天,他理解的最后一个和星野铃说的最后一个并不是同一个意思,但依旧吐槽道:“你这种技术拿出去也只会丢人现眼……”……“小胜,睡了吗?”“小胜,我走了。”“爆豪君,晚安……”星野铃唇角浮起一抹笑容,在爆豪沉沉酣睡后,她回到自己房间,反锁房门,抱起云母,从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她骑在云母背上,怀里抱着一盒她缠着爆豪烤的夜宵小甜饼。甜饼里是草莓陷,味道出奇的好。盒子里还放着一张字条。【胖死你!刷牙!】字写得很用力,墨迹都渗透到了纸的背面,像它的主人一样令人印象深刻。星野铃手心蹿出火花,将纸条烧成了灰烬。风一吹,散进了夜色里。第81章荼哥的黑暗面[VIP]荼毘上一次站在这棵御神木下,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轰家的长子轰灯矢,是那个承受了太多痛苦却对现实一筹莫展的沮丧少年。这些年他一路游荡,直至辗转进了敌联盟,也从来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过往。那些被他在大火中一并殉葬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好提的。……垃圾一样的存在。“灯矢哥,我还记得你以前爬御神木,总是被jiejie揪着耳朵拽下来,你每次反抗都打不过她。”日暮草太边说边递了一杯热茶给荼毘,后者接过杯子,挑了挑眉:“说什么蠢话,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荼毘小时候身材矮小却十分淘气,经常被比他高过半个头的日暮戈薇教做人,他虽然存了心反抗,但在实力强大的戈薇面前,总是吃亏。黑历史被扒出来,荼毘咬口不承认,赶紧岔开了话题:“戈薇到底嫁到哪里去了?就算是嫁去了国外,也不至于杳无音信了吧?”日暮草太眼眸微敛,抬头仰望着御神木出神。夜晚的树下空气清新,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是嫁到了很远的地方。但只要站在这里,jiejie一定能感受到我们的心意。灯矢哥你的思念之情也能够传递给她的。”“思念个鬼!”荼毘撇了撇嘴,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我只是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娶了她,不会是什么有钱的糟老头吧。”“不,是一个很可爱的哥哥。”日暮草太想起了犬夜叉动来动去的狗耳朵,唇角勾起微笑,“比灯矢哥更可爱哦。”“扯犊子,那样的能看上她?”荼毘不信,抬脚在御神木上踢了一下。树叶摇动,晃碎了一地温柔的阴影。“日暮戈薇,你这个平胸海藻头大饼脸——”“灯矢哥别这么粗鲁嘛。”日暮草太无奈地看着荼毘泄愤似的踢树,好在御神木已有超过千年的树龄,经得住他折腾。“老子现在活得很好,没死,去你的扫墓——”……所以,你也要好好地活着啊,无论你在哪里。荼毘正骂着,突然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道的电流在里面流窜,他用力按住太阳xue,视线颤动着,开始变得模糊。“灯矢哥!”日暮草太看着荼毘在踢出一脚后,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闷头栽倒在了地上,赶忙上前扶住他。荼毘身上的皮rou外伤,日暮草太已经用个性基本帮他治愈了。日暮家的成员个性基本都是治愈和占卜相关,但是荼毘精神方面的压力,他自知是无法治愈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日暮戈薇能够控制他,但是日暮草太没法跟荼毘说,她在遥远的另一个时空。她过不来,他们也过不去。“你再坚持一下啊,小瞳马上就回来了……灯矢哥,你这样子,有多久了?”……有多久?荼毘也不记得了。每次他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就会接连看到另一场噩梦。作为工具而出生的荒唐理由,与体质完全相悖的倒霉个性,无能的外祖父母,残暴的父亲,懦弱的母亲,可怜的弟弟和meimei,近乎自残的修炼,烧焦后腐烂的伤口……每到他熬不下去的时候,总是会有戈薇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对他说:“灯矢,你别难过,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总会好起来的。骗子。日暮戈薇是个超级无敌的大骗子!只会说心灵鸡汤的大饼脸!事实上并没有好起来。根本就没有好起来!轰炎司没有死,他还好好地当着他的英雄,高高在上地享受着世人的崇拜和尊敬,没人知道他的暴行。母亲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整日哭泣,他连探望都做不到。后来,他在绝望的烈火中彻底被毁容,火焰吞噬了他,耳边无人悲鸣,无人在意。残破不堪的身体,孤独漫长的漂泊,肮脏潮湿的下水道,过街老鼠般的遭遇,路人投来像看鬼一样嫌弃恶心的眼神。……他早习惯了。“反反复复很多年了,不过一直没死成,这次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是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