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雪羊/明羊/花羊】梦魇
眼前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岑决睁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手上黏糊糊的,不知道粘着什么东西。他把手往衣服上擦了又擦,诡异的触感始终停留在手掌之中。 他试图举起双手在眼前细细打量,可惜的是这里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并不想乖乖留在原地,撑着地面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试探性地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 岑决直直往前摸索,熟悉的黑暗依旧在笼罩着自己,隐约透着寒气。 师父呢?大家呢?他们都在哪里? 他咬紧牙关,抱着手臂漫无目的地往前奔跑,跑到筋疲力尽之时,一个不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冰凉滑腻的触感重新回到手上,他顾不得太多,颤抖着身子往身后摸索。 ——他是被绊倒的。 他伸出十指,竭尽全力地向前试探。当指尖触碰到某件东西时,眼前瞬间恢复光亮。 他连忙用手遮挡住双眼,剧烈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在眼前,适应得差不多之后,岑决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眼前却是一片钻心刺骨的红。 无论是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还是他自己,尽被这刺眼的颜色所包围。 满手鲜血的他回过神来,焦急往前爬去,跌跌撞撞地扑到那个人的身边。 眼前之人正背对着他躺在地上,像是刚从血海之中捞上来似的,那一头显眼的白发连同洁净无瑕的道袍被鲜红侵蚀殆尽。 “师父?是师父吗!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岑决惊惶失措地翻过道士的身子,手中的躯体冷如冰块,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几乎板上钉钉的事实,不甘心地察看对方的脸庞。 令人意外的是,道士明艳如春的杏眸如死水般平静,并没有合上,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道士的目光寒气逼人,看得他后背发凉。他屏住呼吸,犹豫地试探道:“……师父?” “小决……”道士声音嘶哑,空洞的眼睛慢慢流出两条血泪,“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大惊失色,道士流的血泪越来越多,无论怎么擦都擦不掉:“不……不!师父!我已经一无所有,不能连你都离开我……求你,别丢下我——” “呃啊……” 岑决猛地从床上坐起,额上冷汗津津,浸透额发。他捂着头四处张望,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不知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 “小决?” 师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呆滞地转动视线,眼前之人活生生的,脸上尽是忧虑之色。 听到动静的沈见素立马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的徒弟像被抽去了灵魂似的,毫无生气地注视自己。 他不知道,岑决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这孩子表面上已经醒来无数次,却不曾真正清醒过一次。 “小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 木然的小孩突然撞入怀中,紧紧圈住自己的腰。尚未反应过来的沈见素重心不稳,连同埋在胸前的小孩倒在床上。 他愣怔抬头,岑决整个人压在他胸前,身子抖得厉害,显得无助极了。 道士紧蹙着的眉间稍松,学着昔日哄自己弟弟的模样,轻拍小孩瘦弱的背,放软了声音道:“小决这是怎么了?别怕,师父在这呢。” “真的是师父吗?”埋在胸前的小孩喃喃自语道:“别走,您的怀里好暖,别丢下我……” 突兀的湿润感浸染着衣襟,沈见素握住徒弟的手,把人抱在怀里,眼睛里的温柔像水一样流淌而过:“……师父一直都在。” 深秋的夜既寂寞又寒冷,受惊过度的小孩躺在道士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最终沉沉入睡。沈见素谨慎地把人从怀里抱起,想让小孩枕在旁边的软枕上睡得舒服些,抱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正被对方紧紧揪住。 这可怎么好? 沈见素凝视着徒弟的睡颜,终究轻叹一声,把人重新抱回怀中,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第二天,恢复意识的岑决睡眼惺忪地蹭了蹭贴在脸上的温软物件,淡淡的冷香好闻得紧,却又熟悉得很。 好像……师父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传入耳中,变得越来越清晰。他猛然清醒,映入眼帘的是师父那张充满笑意的清俊脸庞。 “小决,你可算醒了。” 道士只穿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亵衣,被弄得松松散散,胸前雪白的肌肤红彤彤的,显然是被他压了一晚上的结果。 难不成师父一整晚都这样抱着自己睡觉? 岑决的脸瞬间红得发紫,慌里慌张地从师父身上爬了下来,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师父……我太冒犯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没什么,你醒过来就好。”沈见素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靠坐在床边柔声道:“你还有哪里感到不适?被抓走的事还记得多少?” 岑决的记忆回到被人抓走的那天,意识模糊之时,他依稀看见一白一黄两道身影直奔自己而来,随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噩梦。 “我现在没什么不适。不过那天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道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记得也没关系。你先躺回去,我去把林染请过来。” “师父。” 沈见素正要起身离开,手已然被人握住。他再回头,小孩正盯着他手腕上淡淡的咬痕,那样小的印记,显然不是大人咬上去的痕迹。 岑决心中酸楚,仔细抚摸师父手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噩梦缠身之时,他仍保留了些许清醒的意识。从他昏迷到发疯这段时间,师父现实的身影总是出现在眼前细碎却模糊的画面中。 被药性主导意识的他,只能眼睁睁地注视着自己伤害师父,对方却一次都没有选择推开自己。 “师父何必如此?您为什么任由我胡作非为,这不该这样……” 他的手被岑决抓得越来越紧。道士回到对方身边坐了下来,空出来的手温柔覆上他小小的手,语重心长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师父不过是……” 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直奔而来,沈见素的话被唐突前来的人止住。他无奈地对岑决笑了笑,挣开对方的手起身开门。 “估摸着给你徒弟配的药吃得差不多了,我又重新配了点给你送过来。” 沈见素见是大夫前来,便让他进入房中:“林染你来得正好,小决已经清醒过来,你给他把把脉吧。” “哦?那孩子醒过来了是吗?见素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林染仔细为岑决诊脉,又打量一番后,才道:“不错,虽然脸上气色不足,别的倒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再吃个三四天的药也足够了。” 道士喜道:“那就好。” 大夫从药箱里翻出一包包药丸递给沈见素,正要被对方接过时又抽了回去,玩味道:“倒是娘子的病已是许久不曾发作,要不要也吃点药?” “你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些什么?”沈见素急道,一把将药夺了过去,塞到岑决怀里。 岑决看了看手上的药,又看了看面前的道士,心中冒出一丝苦涩。 自从那一次碰见师父跟大夫交欢的场面,他便已经知道师父的身体存在着某种问题。 但他在师父面前,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因为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 “师父……您身体不好吗?” 沈见素一愣,笑道:“小决别听他胡说,我能有什么事。”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中的苦涩渐渐散开,似乎快要冒到嘴巴里。岑决揪紧手上的药,一番挣扎后,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缓慢地点了点头。 趁道士的徒弟吃了药之后,林染拉过道士的手,把人带到屏风后。 “知道你不想让你徒弟担心,我特地把你带了出来,你可要怎么谢我?”林染从后面抱住道士,靠在他的肩上。 “别闹。”沈见素按住对方圈在腰上的手,无奈道:“你一直赖着不走,这是有话要说吧?” 大夫闻着道士身上的冷香,徐徐回道:“好聪明的娘子,先让我亲一口如何?” “你!唔嗯……” 大夫的唇贴了过来,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撬开道士的贝齿,缠住他柔软湿热的红舌。 怀里的人身子明显渐渐软了下去,憋得满脸通红,林染还是不舍得松开对方,贪婪地汲取口中甜美的津液。 “好了,不逗娘子了,不然我又要挨揍了。” 林染环住被吻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的道士,含笑道:“现在看来,娘子的脸色变得更好看了些。” 沈见素捂着嘴,扭头瞪着大夫:“你是指……我方才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是呢。” 林染收起脸上的笑容,握着道士的手腕严肃道:“我方才把了下你的脉,你的脉象不仅没有问题,还好得不得了。若真是如此,你就不该是一脸疲态。” 不仅如此,胸前一直隐隐作痛,怪异得很。 想到这,沈见素咬了咬唇,撇开头道:“起先我以为是每日忙于工作和照顾徒弟连轴转的缘故,但是总不能连我的身体都出现奇怪的变化……尤其是胸口,尽管我想忽略,但它变得越来越涨越来越疼,似乎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莫不是……” 道士说话的声音越发细小,林染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把人转了过来,低头解开对方的衣带,青葱般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林染……”沈见素闭紧双眼,羞愧难当,“万一是真的涨奶了……该如何是好?” 大夫反握住道士的手,安慰道:“无论如何,我也会治好娘子,娘子放心。” 林染弯下腰,轻柔地揭开道士的衣襟,露出两团馒头般丰满的乳rou,娇嫩的rutou像是被人吮吸过似的,肿如红果。他轻轻一碰,道士抖着身子往后躲了躲,蹙眉道:“……疼。” “那我轻些。” 大夫的手百般揉弄豆腐般的乳rou,脑袋也靠得极近,呼出的热气一直扑到敏感凸起的乳粒,又酥又麻。沈见素不习惯被人这样一直盯着赤裸的胸口,捂着嘴默默把头扭到一边。 “你看了这么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林染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眯着眼睛道:“……娘子所虑之事恐怕是真的。” 道士眉头深锁,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睛,眼皮下的眼球不断蠕动,许久慢慢睁开眼睛,压着声音道:“你说……会不会是蛊虫的缘故?” 同样的顾虑被眼前之人说了出来。林染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抚上道士只有些许血色的脸庞,眼中的惆怅并不比对方少到哪里去。 他从未这般怀疑过自己的医术。 “林染,你的手好凉。” 贴在脸上的手像冰块似的,沈见素握住大夫的手,凝视着对方布满阴翳的脸,硬是在嘴边挤出一丝笑意:“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我的情况莫不是比你说的还要严重些?” 大夫突然将他抱在怀里,力度之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见素……” “嗯?” 像是害怕失去道士似的,林染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你体内的蛊虫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你的身体,可我现在才发现这一点。身为大夫的我,实在不该。” 沈见素叹了口气,反抱住难得心慌意乱的大夫,劝慰道:“但是现在明白是个什么情况就不算太晚,不是吗?” 属于大夫身上的药草清香扑鼻而来,略微带有苦涩的芬芳。 沈见素像对方往日喜欢对他做的那般,侧过脸亲了亲大夫的脸颊:“你可是我们盘龙坞数一数二的大夫,有多少个浩气兄弟的性命在阎王爷的手上被你抢了回来,就连我都数不清楚。” 林染辩解道:“见素,你跟他们不一样……” “都是一样的。”道士摸着大夫的耳朵,目光炯炯道:“据点里的弟兄相信你能救活他们,那么我也一样。你总说会治好我,我也定会信你。” 到了晚上,沈见素放心不下,还是选择跟徒弟继续睡在同一张床上,以防万一。 深秋夜凉,他喝过林染调配好的药便早早睡去。可睡到一半,身体莫名的异样让他难受得很。 冷热交替间,他的双乳不知被谁握住手上揉捏,本就肿痛的乳尖被人不紧不慢地sao刮,变得更加肿胀起来。他闭着眼睛不愿醒来,虚弱道:“别……嗯别捏了……” 那人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轮流舔弄挺立在空气中的红果,又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这般刺激下,沈见素喘息声渐起,挣扎道:“这样不行……好疼,不准吸……” 闭合的乳孔被舔开,溢出些许奶汁,香浓可口。那人只愣了片刻,便笑出了声,捏着两团布满指痕的乳rou,如同享受着难得的美味,轮流吸起奶来。 “呜嗯……” 腿间像是同样被人舔过似的,耸立着的玉茎下,双xue流出的蜜液不知不觉浸湿了紧密贴合着的亵裤,隐约透出些xue口的轮廓和颜色。道士不安地夹紧双腿,那人宽大的手一把握住了他兴奋的玉茎,摩挲着流出腺液的顶端,上下撸动起来。 “唔嗯!快住手,不要碰那里……哈啊……” 难以醒来的沈见素往前推开那人,却什么都触碰不到。 怎么回事? 胸前和腿间的快感仍在持续,紧闭的双眼爽得流出泪水,他不甘心地继续挣扎,试图阻止那人的动作,尽力伸出的手能抓到的依旧是一团空气。 道士的玉茎在那人的手上完全兴奋起来,粉红的茎身绷直着,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他抓住被子,不情愿地仰头喘息,并拢的双腿慢慢打开,挺起腰下意识地配合着那人手上的动作。 既然什么都抓不到,那他现在是在梦里吗? 沈见素迷茫地看向头顶,如他所想,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恐怕真的只是一场梦。 只是如梦里那般,他的亵衣被人解开,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膛,挺立的乳尖肿大了一倍,像是饱满得即将爆出汁液红果,表面泛着水光。他神色仓皇地往下看,大张的两腿之间,他的玉茎仍在勃起,彰显着自己突兀的存在。 他倒吸一口气,慌里慌张地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口,双腿间倒像是卡住了什么似的,难以合并。 发现异样的同一时间,沈见素伸手摸向枕头下的匕首,便要往前猛刺。那人的反应比他还快,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床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腕骨折断。 道士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咬紧牙关抬起膝盖往上一顶,直击对方脆弱柔软的腰部。趁那人压制稍松,他顺势起身抓住匕首,锁住那人的脖子反身骑在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压制住对方,举起匕首往下一刺—— “呃哼……” 心脏如同被人突然抓在手中,沈见素额上冷汗津津,疼得难以呼吸。男人轻笑出声,毫不费力地把他压在身下,愉悦道:“小羊,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般凶悍?万一吵醒睡在身旁的小孩可怎么办?” 迎着窗户挥洒进来的月光,沈见素瞪大的双眼不断颤抖,本来空无一物的身前慢慢出现一个高挑魁梧,衣着暴露的红发男人,璀璨的金眸像逗弄猎物的虎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眼前之人,无疑是那日将他害得这般狼狈罪魁祸首。 道士尝试运功推开压在身上的异族男人,丹田里充盈的气海倒像是被封住般,提不起一丝气。 不仅如此,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烧得他唇干舌燥,腿间的水却越流越欢,xue口的媚rou不停向内收缩,空虚无比。 身体一系列的变化让他猝不及防,面对唐突出现的敌人,沈见素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陆临崖张大嘴巴,狠狠咬住猎物的肩膀,温热且带有腥气的液体流入口中,让他兴奋无比:“要做什么事……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肩上剧烈的刺痛,不曾让道士皱一下眉。他咬着牙抗拒地撇过头,眼前是徒弟安然昏睡的侧脸,让他一下子慌了神。 若是只有他一人,他定会拼出全力与敌人奋战到底。 但眼下,岑决已然成了他的软肋。 陆临崖顺着道士的视线看向小孩,笑道:“小羊,若是这孩子也中了跟你一模一样的蛊虫,你猜他会不会跟你一样坚持到现在?” 道士回过头看向男人,冷声道:“……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只是你绝不能对他动手。” 陆临崖舔舐道士肩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无辜道:“为什么要带你走?我觉得在这里也不错。” 疯子。 沈见素一时间气不出话来,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他学着男人的样子,恶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肩膀。 “许久不见,小羊还是这么凶啊。” 陆临崖分明看到道士充满怨恨与不甘的眼神,笑得格外开怀。他知道对方不会再反抗自己,便松开道士的双手,低头吻住了他。 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闯入口中的舌头涌了进来,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味道。沈见素抵挡对方的进攻,故意咬破男人的舌头。那人却像是品尝着极为浓烈香醇的美酒,连同他嘴巴里的血液与津液,一同饮入腹中。 “呜……” 男人既霸道又放肆的吻,让沈见素逐渐丧失反抗的意图,口腔里的每一处皆被那人一一舔过,两片唇瓣像是抹上了女人的口脂,变得又红又亮。 体内熟悉的情欲涌了上来,属于他的意识所剩无几。沈见素眯着眼睛,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炽热的肩膀上,无论如何也推动不得,像极了铜墙铁壁。 不知陆临崖到底吻了多久,道士几乎晕厥过去之时,总算放开了对方。他盯着道士如同喝醉酒般瘫软迷离的姿态,咬住红肿的乳粒往上一拉,吃痛叫出声的道士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看向他的目光正烧着熊熊烈焰。 “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这般凶狠的模样。” 陆临崖说罢,心满意足地强行打开道士的双腿,挤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揉弄受到冷落的玉茎。沈见素抓着他的手臂,拧着眉咬唇怒斥道:“不,不行……滚开,嗯……” 沈见素脑子里乱得很,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他粗喘着气,忍受着那难熬的折磨。男人故意用指甲沿着滴出透明汁水的铃口往里深挖,整个茎身微微发颤。像馒头般雪白饱满的乳rou被男人抓在掌中摆弄,翘起的rutou在两指间揉捏,挤出点点奶汁,皆被那人舔食殆尽。 “小羊,要不要试试自己产的奶?”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陆临崖捏住道士的下巴吻住了他。 一股属于自己的奶香灌满整个口腔,怪异的感觉让沈见素几欲作呕,对方却顶着他的舌头逼迫他将奶汁咽下。 他的身体,究竟被蛊虫改造成什么样? 在情欲中沉浮的沈见素仰起头反弓着身子,呜咽着在男人手里释放了自己。他枕在枕头上喘息片刻,注视着男人抬起他的腰,把狰狞的rou刃抵在他的花xue。一层层湿漉漉的花唇被慢慢挑开,露出窄小却流出汁水的xue口,蠕动着的粉嫩媚rou若隐若现。 “呜……你在干什么,不能直接进来……呃啊啊啊——” 不曾受过爱抚的雌xue即便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难以一下子吞入男人粗长的性器。叫出声的道士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将昏睡的徒弟彻底吵醒,剧烈的疼痛让他在自己的下唇咬出一整排整齐的牙印。 强行侵犯他的男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按着他的大腿内侧将灼热的rou刃一插到底,抵到薄弱又敏感的宫口处。道士苦苦压抑着自己惨烈的叫声,溢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咦,出血了。”陆临崖审视着自己正在侵犯的地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小羊你说,这像不像给你破处的初夜?” 道士的手固执地捂着嘴巴,紧绷得青筋直冒。他的目光怨毒至极,却不肯回答男人的话。 陆临崖每每挺胯抽送,娇嫩的雌xue如同被慢慢撕裂开来,直到足以容纳粗长的凶器自由进出。他半跪在道士腿间,托起对方的两瓣臀rou,用全身的重量往雌xue深处顶去。 “呜疼……你不要再往里钻,快拔出去……” 下半身除了剧烈的痛处,再无其他快感可言,男人的兽行依旧在自己身上持续着。沈见素面无血色,被他咬出的齿痕印在上,残留的鲜血遮掩住惨白的唇瓣。 陆临崖用手指仔细抹开道士唇瓣上的鲜血,俯身堵住他的嘴唇,挺腰挥动rou刃破开脆弱的宫口,将痛苦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男人身为异族,性器本就比中原人粗长些。沈见素的雌xue痛到只剩下麻木,被撑开的xue口处变得薄薄一片,沾染着蜜液和血液。畸形小巧的zigong正好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圆滑的肚皮上凸起一小块异物,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 “小羊你看,我们完全融为一体了。” 相比起陆临崖的欣喜,沈见素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对方暴力的侵犯,衍生出细微的快感,且有放大扩散的趋势。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又开始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一个个牙印,害怕放荡的呻吟脱口而出。 男人不再满足于毫无章法的暴力侵犯,开始九浅一深地在熟透软烂的花xue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压敏感的花心。陆临崖捧着道士的脸,隐忍又兴奋的神色在对方脸上展露无遗。他故意摸了摸道士的奶尖,玩味道:“小羊,那一天之后,你这处xiaoxue到底吃了多少个人的jingye?” 随着他的动作,道士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陆临崖漫不经心地掐住那小小的乳粒,吃着他性器的雌xue猛地一紧,害他差点射了出来。 “嗯啊……” 细微的呻吟从道士嘴巴里xiele出来,心痒难挠勾人得紧。陆临崖正要说些什么,身旁的动静让他止住了口。身下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含着泪的漂亮杏眸里满是惊惧。 “师父,您在干什么,床好像晃得有些厉害,把我弄醒了。” 眼前的男人早已将身形隐藏起来,没有选择在小孩面前暴露自己的存在。沈见素不敢多想,本能地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声音沙哑道:“抱歉,师父吵醒你了。” 苏醒过来的岑决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关系。倒是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 急忙遮掩异样的沈见素改变姿势,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遮得密密实实的被子下,男人的头正埋在自己胸前,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红肿的乳果,继而含入口中逗弄吮吸。他强打起精神,若无其事地回答着徒弟:“嗯,我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陆临崖的性器虽然抽离了一部分,宽大的guitou正好卡在敏感的花心。沈见素抓着男人的手臂,默默祈祷对方不要继续乱动,不料对方并不如他所愿,扭着腰故意往花心上蹭去,上下两处磨人的快感逼得喘息不止,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可是师父,您的脸好红,到底怎么了?” 徒弟小小的手抚上他guntang发红的脸颊,沈见素吓得往后躲开些许,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声线回答道:“我……没什么事,真的没事。” 岑决显然不是很相信,着急道:“师父!” 沈见素狠狠掐住大腿内侧薄弱的肌肤,企图让痛楚使自己在一无所知的徒弟面前保持理智:“师父不骗你……嗯快睡吧。” “那师父有什么事的话,定要叫我帮您。” 喝过药的岑决本就困得不行,很快又睡了过去。听着小孩平稳的呼吸声,陆临崖吐出道士的奶尖显出身形,再次把人抱起按在床上狠cao。 粗壮修长的凶器猛烈顶撞软烂如水的花xue,发出暧昧的rou体撞击声和水声。沈见素生怕再次吵醒爱徒暴露自己,抗拒道:“唔……你松开……动静太大了,嗯啊不能又这样……” 陆临崖停下动作,把道士翻过身调整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按着他的头让脸正好对准徒弟毫无防备的睡颜:“不如我们就这样做吧,让你的好徒儿看看他师父被人cao干的模样。” “不行,快住手呜……” 起初的痛苦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快乐与渴望。男人整个人贴在他后背,抵着他的玉臀快速抽插,红艳的雌xue像盛开的花朵,艰难吞吐着巨大的roubang。xue口处被cao出的汁水不停沿着大腿往下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散落的银丝遮住道士如雪月般的脸庞,陆临崖俯身拨开对方脸上的发丝,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布满情欲却透着冷色的双眸。 不错,这才是他中意的炼器。 他双手掐住道士硬如石子的红嫩乳尖,往cao化了的花xue里猛地深插,大股jingye喷射而出,灌满整个zigong。多余的精水和着蜜液与血液沿着红肿不堪的xue口流了出来。甜腻的奶汁从乳尖射出,喷满他整个掌心。 沈见素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强撑着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欲望和暴力的加持下,他的心不曾动摇半分,唯一担心的只有徒弟的安危。 “师父……” 不知何时,他的徒弟再次醒来,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残破的身子。背后的男人早已举起手上的弯刀,往岑决纤细的脖子快速一划—— “小决!” 沈见素猛地惊醒,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胡乱摸了摸自己身上完整的亵衣,不禁长舒一口气,虚弱地倒回床上。 他为什么会突然梦到那个男人? 体内像是烧着一团火,浑身上下热得发烫,布满细汗,浸透了轻薄的亵衣。沈见素轻喘着气躺在床上,掀开被子散去身上的热气,可无论他怎么做,那一团火始终压不下去,烧得他意识渐失。 “师父?您怎么了?” 道士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醒来,点了灯正无助地凝视着自己。 他自顾自地解开衣带,白瓷般的皮rou下,肌rou若隐若现。浮着一层汗水的胸口处,两团乳rou对男子而言那是又软又大,点缀其上的两点红珠高高凸起,很是惹眼。 岑决看了好一阵,脸红得厉害,捂着眼睛紧张又害羞道:“师父,你不能这样睡,这样会容易着凉的。” 沈见素此刻依旧留有仅剩不多的意识。他听着徒弟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不能以这样的面目让徒弟留在身边。久未交合过的双xue酥酥麻麻,又开始流出汩汩汁水。他挣扎起身,身子却软得不行,眼看着便要倒在地上。 “师父小心——” 岑决见状连忙抓住道士的手腕,然而他力气太小,连同对方一起倒在地上。 师父的脸近在咫尺,如玉般白净的脸庞染上异样的红,似乎病得厉害。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温度热得吓人。 “唔……” 忧心忡忡的岑决正好被师父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听着师父含糊不清的话语,他的手抵在对方快速跳动的胸口,试探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哈嗯……快叫人……” 听清道士的话后,岑决正准备喊人过来,对方的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愕然看向转变态度的师父,只见对方的脸上挂着陌生的兴奋感。 “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是你能帮我的吧?” 他的师父跨在他的身上,撩开头上披散而下的银丝塌下腰,将他的手按在胸前的雪团上。 道士的胸rou眼可见的虽不如女子般丰满,但对同为男子的岑决来说,那丰盈又柔软的触感,已然是莫大的震撼。 师父的脸近在咫尺,岑决浑身僵硬,脸也热的慌。他不知道师父为何要这么做,吞吞吐吐道:“师父……您在干什么?您要让我怎么帮您?” 沈见素如同喝醉了般,白皙的脸颊像粉桃般香甜诱人。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就着姿势把自己嫩红的奶头往徒弟嘴巴里塞去,诱惑道:“好孩子,帮我吃奶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