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光】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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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公式光从3.0卖到6.0的阴间故事。非常ooc,非常阴间,充满胡编乱造。 终末的威胁不复存在,活下来的人都在积极重建家园,拂晓的诸位成员也有了各自的安排。光又恢复成最开始那个没有什么目的、单纯东跑西跑的冒险者,想到爱梅特赛尔克离开前叫他去世界各地看看,所以他就去了。 第一站选了丰饶海底,在拉扎罕收集情报时恰好遇见声称要给神殿骑士长带一套玩偶服回去的埃斯蒂尼安。既然都想去传说中夺走了无数人梦想和生命的阿尔扎达尔海底遗迹群,索性叫上一直嗷嗷叫着想与光共同旅行的古·拉哈·提亚和说不定对异世界秘宝传说感兴趣的雅·修特拉。 想不到拂晓刚刚宣布名义上的解散,他们四个就又聚在了一起。 得偿所愿的红发猫魅把满腔喜悦印在了脸上,尾巴自顾自摇得起劲。他还是赤忱心性,与光走在一起就高兴得不能自已。 光在兜帽遮掩下露出了苦笑。当初兀尔德恩惠地所见那个鲜活好动的青年,是以怎样的心情甘愿与水晶塔一同沉睡,又是怎样在异界度过了孤寂的百年? 他不愿再回忆水晶公被侵蚀大半的躯体,和不知何时悄悄熬白了的发尾。 虽然所有人都称赞光是指引未来的光芒,说正是与光在一起的旅途让自己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总是援引古籍委婉表述的于里昂热甚至直白地祝福像光“这样温柔的人值得拥有光明的未来”。 可是他已经受够了眼看着身边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只为把“唯一有能力”的弑神英雄送达最后的战场。 正如留在加雷马帮忙的阿莉塞和阿尔菲诺,和他们一样年纪的小孩子本该在学堂里发愁刚布置的作业,围着温柔体贴的父母蹦蹦跳跳。 而他们却早早置身于残酷的战场,看惯了拼尽全力也救不下的人死不瞑目的面容,最后手牵着手走进死亡,留给他坦然从容的微笑。 是否他这样的“英雄”,本就只会为身边人带来厄运而已? 光本想找摩提夏借船横渡重洋,却到处找不见熟识的悌阳象族,大概刚好出海捕鱼去了。 毕竟萨维奈岛正是迎接第一波终末冲击的地点,无数人失去了家人、朋友。行走在废墟和还未整理好心情的幸存者之间,很难以轻快的心态思考维生以外的事情。 他惯常接下帮助搬运物资、采集短缺草药的委托,在连声道谢中接过居民在这种状况下也坚持支付的报酬,做不到厚着脸皮提出雇用本就紧缺的船只。 他扛着一箱物资走在小道上,思索不如与同伴商量暂缓旅途,等村落重建好再出发探宝。 离波洛伽护法村还有一小段路时,光被一道惊喜的声音叫住了。 毕竟已是家喻户晓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认得出他的人不算少。他甚至开始习惯时不时应声回头,接下陌生人红着脸塞进怀里的花束或瓜果。 而这个嗓音招呼他为“那个时候的冒险者”。 光环顾一圈,迟疑地驻足应下。 相当面生的敖龙族男性小跑过来,绕着他兴奋地转了一圈,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你换了身装备——咦?”那人仔细看看他身上的银甲,眼神骤然狂热起来,“这套战甲……你果然就是阻止末日的英雄!” “都知道那位光之战士也是人族骑士,没想到当真是你!” 身边围上一圈深色皮肤的晨曦之民,迎上敖龙们灼热的目光,他晓悟他们是为何而来了。 第一世界迎来阔别百年的夜晚后,开始有蛇行枝的夜之民信奉暗之战士的触摸将为新生儿带来赐福。 等末日结束,这种风气也在原初世界流传开,居民们格外喜爱于里昂热文绉绉的祝福语,认为可以从中解读出命运的指引。 不过依然很少人知道,只要提出请求,光就会提供亲吻额头以外的仪式。 光环视躁动的萨维奈人,无奈地示意到有树荫遮阳的密林内部去。 他放下货物,低头解开银甲的内扣,整整齐齐叠好衣装。失去盔甲保护的人族看起来又娇小了一圈,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想遮住裸露的私处,很快被人握住手,在指尖印下虔诚的亲吻。 他躺在白披风上,放任陌生人们啄吻小腹,把手指探进熟烂湿润的rou道。远超人族承受范围的yinjing闯入雌xue,光本能蜷缩起来,咬牙忍过顶弄zigong的酸麻快感。 他们太温柔,像对待一只脆弱的性爱玩偶,插得光不断高潮,看不清后来又加入进多少人。 等不及的人拦腰抱起他,露出空闲的后xue供人yin玩。他的手也被拉扯着包裹性器撸动,仰起的脸被捧住,叼着嘴唇极尽缠绵地亲吻。他眨掉随时模糊视野的泪水,随顶弄溢出隐忍的呻吟。 被心满意足地放下来后,披风深蓝的内衬摸起来湿哒哒的,圣洁的银白甲胄难免溅上白浊的痕迹。 光惦记着没送到的货物,拒绝了回村落的同行邀请。敖龙们七嘴八舌揽过活,抢着抬起箱子承诺一定帮他完成委托。餍足的男人殷勤询问光在沿海转悠,是否正寻求出海的船,争相自荐做船夫和向导,不在乎海底遗迹群的可怖传说。 和来时一样,他们又一窝蜂散去了,吵吵嚷嚷这个说会准备足够的淡水,那个说要把珍藏的首饰赠予光。 光坐在地上,从披风里挤出一滩yin水。 他并没有记起任何一张面孔。 这段时间,另外三位拂晓的成员也住在新港帮忙,翘首盼到傍晚才等回神色疲惫的光。 雅·修特拉敏锐察觉出他的以太里掺入了微量杂质,但光虽然走起路来步幅都有些僵硬沉重,说话的语气却带着淡淡愉悦和……古怪的平静。 一无所觉的古·拉哈·提亚和埃斯蒂尼安只顾招呼大家坐下吃饭,对话间没有流露异常,她把疑问埋在心底,思虑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光聊聊。 第一次被提出那样的请求时,光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弓箭手,窘迫得连修装备的钱都掏不出来。 一名老练的冒险者路过他,顺口提出如果能让自己“那个”一下,就送他点金币。 光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猥狎的手势意味着什么,瞬间搭弓上箭,恶狠狠瞄准那人的脑袋。 登徒子冒险者咯咯笑着一溜烟跑掉了,留下光有些恶心地放下弓,挖了半天草药凑齐修理的费用。 那时他还是个在格里达尼亚新街上跑来跑去的愣头青,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天天替莽撞的新兵回收到处乱丢的测量工具,最头疼的委托不过收集沙蚤黏糊糊的卵囊。 谁成想因为一项偷窥别人过去的古怪天赋就稀里糊涂成了风光无限的光之战士,人生像瀑布里的树枝急转直下,不容反抗、不容回头。 或许做英雄原本不在他背着剑兴冲冲踏上艾欧泽亚大陆时构想的人生规划上。或许正常人不会把身体当做可交易的商品,但亲手埋葬奥尔什方后,他就不是太在乎一些事情了。 初时他被奥尔什方不加掩饰的热情吓倒,等终于摸清楚心中稚嫩的情愫磨磨蹭蹭计划告白,只等来一块破碎的鸢盾。 他不太记得之后自己在云雾街做了什么来换取反抗组织首领“长耳”的情报。混熟后希尔达悄悄把他拉到一边,问是否曾被没规矩的贫民讹诈勒索,她可以帮光好好教训对方。 那几天的记忆满是混乱的灰色,他连对方的长相都记不清,只是沉默着摇摇头,道别满脸担忧的希尔达。 ——何况他本就是自愿的。 尔后是在延夏。他从帝国河畔堡救出征去做苦役的村民,转身后脑勺就挨了一棍。 村民面黄肌瘦,控制不住惊恐绝望的眼泪。 “你是随时可以离开的流浪武士,可是我们的家在这里,帝国人迟早报复回来,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他放下握在刀柄上的手,放任村民把钱袋摸得一干二净。或许是因为光闭上了眼睛,一开始只想把那件漂亮的羽织也扒下来卖掉,在英雄身躯上游走的手却变了味道。 直到yinjing撞进rou道,他依然没有反抗。 最后众人还是给他留了件衣服蔽体。有名年轻人似乎没在先前抢到什么好东西,犹豫再三,竟然想上手抽走一看就名贵不凡的武士刀。 光终于开了口,指出那是把菊一文字,拿着走在路上恐怕引来杀身之祸。他依然闭着眼,吓得年轻人头也不回跑掉了,全然没有方才掐着脖子骂他是个婊子的气势。 光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往烈士庵走去。 这些顾虑是正确的。他不可能杀光所有帝国兵,但凡河畔堡趁他、趁飞燕等人疏忽时报复进攻,茨菰村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做不出承诺,缓解不了村民心中的焦虑绝望。如果性能让他们获得暂时的平静……这也是光唯一能给出的东西了。 接下来是神拳痕。伤员躺在治疗室里,昼夜发出痛苦而日益微弱的悲叹。 他不是医师,除了又一次主动除去衣装以外无能为力。 沉溺情事似乎确实能暂时舒缓伤口的疼痛。年轻的义军抚摸遍光结实的rou体,好像靠在胸膛倾听英雄心脏有力的砰砰跳动,就能让生机也流向自己衰颓的躯干。 他轻轻拍着义军的后背,包容他们蜷缩在母亲怀抱里一般的恸哭。 这些人中有多少战死阿拉米格,又有多少含恨死在肮脏的行军床上?他不愿记得太清楚。 尤卢斯把光从失控的加雷马士兵身下拖出来时,也不能理解堂堂艾欧泽亚的恶魔为什么当真一点都不反抗。这种时候也要信守与昆图斯的约定,是出于某种阴谋,还是因为光本就如此愚忠? 他不得不朝天开了一枪,搬出长官的命令才扼制暴力进一步升级。 光顶着严寒趟进广场寒冷彻骨的水池中寻找青磷水箱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趁与双生子精灵分散寻找生火材料时指指光肿起的脸颊,别别扭扭询问是否需要药物。 光默然摸了摸脸,摇摇头。第三站的药物储备早已短缺,连濒死的加雷马人都快分不到止痛药。 如果只需挨过一场暴力的性事就能平息加雷马人的怒火,让他们放下芥蒂接受大国联防军的营救,那就太划算了。 尤卢斯也陷入沉默,落在光后面三步,不免寻思那套盔甲到底掩盖了多少伤疤。 拉扎罕方面派了专人来接总督和拂晓的小队回新港。大家都在船头与船夫攀谈,欣赏萨维奈不同于利姆萨·罗敏萨的海岸风景。 光独自坐在船舱的角落里休息。 他始终没能想起究竟何时见过那位晨曦之民。或许是在太阳神草原寻找飞燕的途中,或许是与海贼交涉通行红玉海时做出的交易,或许只是某段旅途里的偶然一夜情事。他把身体看得太轻贱,早记不清曾和多少人一度春宵。 战斗胜利解决不了最迫切的生死难题,拯救世界的英雄变不出喂饱饥饿孩童的粮食,也带不回已逝去的生命。他只能环抱住身上人,希冀他们能在此刻获得一点点忘却痛苦的欢愉。 这样是否能比单纯的战斗帮助到更多的人? 光想不清楚。说不定都是他一厢情愿,妄图平息自己心中无济于事的悲恸。 晃晃悠悠的行船里,光在兜帽下睁开眼睛。他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对摸上大腿的手做出多余的反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