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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放心,他什么都碰不了。”(关于金色荷花,古诗中有描写,大多是用金子做的杯子或烛台,荷花形状,但一直没找到过真正的金色荷花,所以我根据自己想像和剧情需要杜撰了这个场景。现在培育的有黄色荷花。)明天停更一天。因为没有存稿了,后面要满三千字才更一章。不想等可以过几天再来看的,大概还有四、五章就结束了。要是谁都有我的运气就好了,能遇…(十三)虽然我搞错了,但我就是不喜欢陈飞白,诘问道:“你为什么不给范临治腿,性格古怪当什么大夫,很不负责任,知道吗,会被雷劈的。”说道后面我做了一个呲牙的动作,仿佛我做动作的时候真的有雷要劈下来。陈飞白跳了一步坐回来,争辩道:“嗳嗳,你不知道就别乱说呀,是你家范临让我走的!而且这腿全治好了肯定不行的,我上个月回信说了啊,背着人走上一段不摔倒还是可以的!”我皱着眉头问:“我为什么不知道还有信啊?”突然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明明是林清乐问了范渊给我说的,说陈飞白脾气古怪,不负责任,治着治着就跑了!我瘪着嘴看向范临,他用两只手指按在我唇角给我往上提了一下说:“笑起来好看一些。”我生气地问道:“那你刚刚让我别笑!”范临笑起来说:“你今天可真像炮仗,谁都要炸一炸。”“所以是怎么回事?”我生气地看着范临问:“陈飞白明明是愿意给你治腿,就是你不想治,对不对?”范临伸手把我脸卡在他手里,捏了捏说:“我是给他写信问过,治不好来干嘛,我见不得你失望的样子!”我气得不行,听了范临的话,好像又没那么生气了,把范临蹂躏我小脸的手推开,语气稍微好了些,问道:“为什么陈飞白以前不给你治,现在又要给你治了。”旁边的明镜接过话头,笑着说:“是因为我。”我疑惑地转头看着明镜,不解地问是怎么回事。明镜将念珠缠在手上,双手合十对我鞠躬说道:“乾道三年,僧侣不满僧录司过多干涉佛事,被有心人利用,聚众闹事,无辜百姓牵扯其中,死伤数十人。我那时在僧录司虽不是正印,但作为主官,被文官弹劾,流放琼州为当地民众讲佛。那时范临已经出事,范家自身难保,不能为我辩解求情,也是那时飞白正在为范临治腿伤。因为是被贬,脚上铐着锁链,一路艰辛,翻山越岭,随时可能命丧黄泉,所以范临就让飞白随我一同南下了。”我有些疑惑地问:“那为什么一定要陈飞白送呢,找一个会武的不是更好吗?”范临捧着茶碗,笑出声来说:“你怎么还没发现,他俩和我们一样。如果陈飞白不去,两人极有可能今生不会再见了。”我“啊”了一声,转头看了看陈飞白和明镜师父,问道:“可是明镜师父是和尚啊!”明镜说:“我曾上章乞求圣上允我还俗,但这也成了我被弹劾的一个重要理由。我和飞白在琼州一切都好,只是对范临有愧。今年皇帝要重振佛寺,老主持感到自己寿数将尽,在皇帝跟前说起我,就把我召回做了这寺的主持。回来前曾修书给范临,他让我们不必为他担心。”我其实对陈飞白和明镜师父的未来还是比较担心的,但听到明镜师父说范临拒绝了他们的关心,突然一股子火气上来,用手指戳范临问道:“你说你是不是不想治腿,为什么拒绝人家?”范临伸手摸着我头发给我顺毛说:“那时候你不是总担心我腿好了,就要娶别人么,我也担心我好了,你就跑了,所以想着不治也挺好的。”我是担心过范临要娶别人的,因为那时我只是个陪房的,就算睡一张床上了,范临也没说过要娶我的话,我能不担心吗?但我是真没想跑过,所以我嘟着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要跑了?”范临把手从我头上拿下来,牵着我的手说:“每次看你走在我前面的背影,每次听你说你外面的世界有多好,我就觉得我留不住你。”我看着范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小声地嘟囔着:“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范临笑着说:“嗯,现在知道了。”我别扭地偷看了范临一眼,转头语气不善地问陈飞白道:“范临的腿要怎么治?”陈飞白用手掏了掏耳朵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一点儿也不可爱了,凶巴巴的,不是说我连范临的脚趾头都不能碰么!”我听了他的话,立马打算说点好听的,反正在范临面前见风使舵我最会了,我正要开口夸陈飞白医术高明,就听见范临幽幽地问陈飞白:“所以是你不想给我治!”说完松开我的手,端着茶碗,用盖子轻荡过水面,看着茶叶沉在碗底。陈飞白愣了一下,张口就说:“治,我求着给你治,现在马上就治,可以么?”范临浅浅地笑了说:“明天再说吧,我的小湘饿了。”明镜站起来将陈飞白扔在地上的背篓捡起来说:“那就明日一早再来叨扰,斋饭很快就送过来了。”范临点点头也拉着我站起来说:“有空再聊佛法。”明镜双手合十向范临鞠躬道:“好。”范临拉着我回了房,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明镜,范临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不注意直戳戳地撞在他背上,用手捂住额头问:“怎么了吗?”范临没说话又继续往前走了,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范临突然转身就把我按在门上,把我嘴堵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发出嗯嗯地声音抵抗,范临活像要吃人的样子,重重地压在我唇上,还有牙齿咬我嘴,他把我两只手扣住,不让我推他,我不挣扎以后,才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缠住我的,不断把我往里推,把我和他融合在一处。我听着范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嘴唇也跟着动作开合着,把范临吃的更深了。是敲门的声音打断了这个吻,范临放开我,离我只有一丝缝隙,我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粗重气息,他就把手放在我耳后,我的脸有些烫,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问:“你怎么了吗?”范临彻底松开我,把门打开一条缝,接过小沙弥端来的斋饭,自顾自地捡起地上刚刚扔掉地拐杖,在屋里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才说:“没事!”我将信将疑地也过去坐着,把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好,小心翼翼地问范临:“你是不是生气了?”范临拿着筷子笑了说:“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也不知道,但还是软着生气说:“因为我不听话了!”范临绷着的脸松开了,给我夹了一个南瓜饼说:“知道就好!以后别直愣愣盯着别人看知道吗?”我笑着点点头,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