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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meimei身边的贴身宫女,不会这么穷酸吧?”淑妃不阴不阳的捂嘴轻笑着。一旁的文贵妃也忽然道:“荷包是巧合,那这丝帕难道还是那宫女自己捡到的?”墙倒众人推,柳净将绿胭扶起,期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也没有说,后者拽着她胳膊,目光希冀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将那事说出来。眼看侍卫已经上来抓人,萧靳忽然疲惫的揉了下额心,“此事还不能妄下决断,姝嫔,先贬为采女,禁足流云阁!”“皇帝!”太后老脸上满是不赞同,“你这是要包庇这个毒妇?”其他人也是揪紧手帕,忍不住向柳净投去嫉恨的眼神,没想到这个时候皇上还要包庇这个女人!闹了一夜,萧靳不禁起身看向太后,目光灼灼,“此事朕会让人仔细调查,难道母后以为朕会不心疼自己的血脉?”四目相对,太后一时无言,就是指尖的护甲被生生折断的两半。没有多言,萧靳直接带着人大步走出内殿,没一会便不见的人影,柳净也跟着起身,被两个侍卫带着回去。路过淑妃时,对方却是幸灾乐祸的挑了下眉梢,“啧啧啧,姝采女,你不要怕,好歹是姐妹一场,本宫得空会去看你的。”烛火通明,杂声沸顶,扫了眼这满宫各色各样的面孔,柳净忽然对着她微微勾唇,“有劳淑妃娘娘的好意,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要对表妹出手了~第44章敞开心扉【二更】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不过碍着这么多人在这,淑妃也没有难为她,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去折磨这个小贱人!夜色如漆,秋风微凉,这一夜的皇宫注定不平静……回到流云阁时已经很晚了,门口的两个侍卫就跟门神一样不动分毫,其他奴才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却是不想自己主子会惹上这种事。屋内烛火悠悠,柳净坐在软榻上揉着额心,一脸的疲惫。绿胭看了眼身后,终于忍不住将里衣内藏着的荷包拿出来,“主子,您为什么不让奴奴婢把真相说出来?那个明明是青栀绣的荷包!”接过绿胭手里的东西,柳净叹口气,然后放在一旁,“若是皇上没有保下我,你自然可以说出去,可如今这样刚好,既可以让我安心养胎,还有一个……我想知道柳媛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可……”绿胭一回想起先前的事情就觉得心有余悸,那条丝帕虽然和她的一模一样,但仔细看的话,上面的针脚跟她的绝对不一样,先前她就三番两次想说出来,只不过是柳净不让她说而已。“这个背后之人与上次的人肯定不是同一个,上一次的手法缜密精细,一层又一层,这一次只要人仔细对比一下那些所谓的证据,便能知道那个丝帕根本就不是你的,当然,或许我们的太后娘娘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一心想置我于死地而已。”柳净只觉得很无奈,得罪了那个老妖婆果然很麻烦。“但……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吧?到时候皇上……”绿胭似乎有些怕她会失宠。看着那不断摇摆的烛火,柳净指了下面前的荷包,“你放心,柳媛会来找我们的,只要荷包在这,到时无论丢给谁都能洗脱我的嫌疑,我就是想看看,背后之人到底许了她什么好处!”从接过柳媛荷包的那一刻起,她就多留了个心眼,让青栀绣了个一模一样的放在身上,之前事情暴露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让绿胭把真的荷包丢掉,免得被发现,索性绿胭藏的好,只被发现了假的那个。不过这一次幕后黑手的手法的确是太粗糙了,看的出,她有绝对的权力去收买柳媛,但却没有那个根基把手伸到她身边来,像上次那个金镯子,背后之人的根基肯定很深,竟然能让人悄无声息偷走青栀的镯子,这绝不是今天这个人可以比拟的。想的累了,她只能让绿胭去给她打水洗漱睡觉,今天的确是把她给累着了。系统:“你明知道这个表妹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替她送荷包?”柳净:“不是我明知道,我只是怀疑而已,万一人家真的只是想让我送东西呢?一个人的眼里如果真的只剩下了自己,那我就不会想回去了,干脆在这里努力宫斗享尽荣华富贵算了。”系统:“……我看你在这里天天悠哉悠哉过的也挺舒服的呀。”柳净:“……我今天都快死翘翘了还舒服?”柳净只觉得心好累,不想和它说话,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不过这宫里的人都是看碟下菜,如今她被降位还被禁足,每天的膳食连个二等宫女的还不如了,不过虽然清淡了点,但只要还能吃就好,反正她也不怕被人下毒。随着这天气渐凉,各宫也开始烧起了炭火,由于她被降低了位份,宫里也不该有这么多人伺候,最后也只剩下了了绿胭和青栀,就连紫葵也被淑妃一句话给调走了。看着屋外那肆意的冷风,绿胭双手哈着气一边提着食盒进了内殿,见柳净还盖着毯子在那里看书,忍不住有些埋怨,“主子,奴婢倒没什么,可……可您也要为您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这几日御膳房送来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差劲了,就这点油水,怎么够您吃啊?”看着桌上被她拿出来的菜,柳净好奇的伸手在碗便探了一下温度,“按理说,我得罪了那么多人,御膳房应该给我残羹剩饭才对,可是你看这菜还是热的,虽然没有rou,但这菜里面的油却是有很多。”闻言,绿胭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面上一喜,“这一定是皇上的吩咐,难怪我前几日去内务府拿棉被,那里的人竟然还没有克扣我们的东西,这也太奇怪了!”“唉,可是这天也太冷了。”柳净拿过筷子,顿顿,忽然抬头看了她眼,“我这胎也有一个多月了,若是等到三个月后再说出来似乎有点不现实,毕竟三个月没来月信,他人肯定会觉得我们故意隐瞒。”“啊?”绿胭眼前一亮,顿时坐在她对面伸过脑袋,“您打算告诉皇上您有喜的事了?”吃了口油腻的白菜,柳净拿着丝帕擦了下嘴角的油渍,小脸上透出一抹沉思,“不,我们先出去再说,既然那个表妹不肯来找我,那也别怪我没有给她机会,你明日就拿着你昨日绣的丝帕去找皇上,这事还是李长福在调查,之前的证物肯定还在他手里,只要比对一番便知,至于那个荷包,只要皇上肯调查,肯定会知道那个荷包不是稚儿的。”萧靳这么做,其实并没有错,这个那么明显的破洞她要是还察觉不出,那以后又怎么在后宫里生存,萧靳能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