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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能伤人的东西不难找。陈少奕他们通过了检查,又看见门口挂着的“外卖禁入”牌子,一时悲从中来:“咦,连外卖都不让送啦?”“估计要等过了这阵风头,这段时间都不能放松警惕。”陆徐之说,“而且又不能明面上说出来让学生害怕,所以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这样不还是会让人害怕么。”花钰无力地叹了一句。陆徐之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少珺在半路和他们分开,花钰站了一会儿,看着她渐行渐远,问回过头来找他的陈少奕:“你现在还害怕她吗?我说珺姐。”“挺害怕的。”陈少奕怂怂地靠着他,“因为她凶嘛。”“你眼里谁不凶。”花钰嗤了一声。“花花就不凶,花花可温柔可好了。”娘炮现在讨好起人来一溜一溜的,嘴巴抹了蜜似的甜。花钰居然觉得听着很是受用,勾了勾嘴角,但手上还是推了他一把。“你可拉倒吧。”“真的,人家是说认真的啦。”陈少奕又重新黏了上去。“我说……后面的直男们,别腻歪了。”程祺在前面喊了一嗓子,“大庭广众之下呢。”“这小子。”花钰笑了,“我迟早把他叫假床的音频放出来。”陈少奕:“!”“咦咦咦?”娘炮似乎受到了冲击,“什么叫……假……?”“关你屁事。”花钰又笑着推了他一把,“离我远点,我可是直男。”作者有话要说: 鲁迅:我没说过那种话!………………………………………………抱歉又来晚了。感觉最近犯水逆诸事不顺,昨天智齿发炎还有点低烧疼的受不了就没码字,今天又碰上论文定稿。然后买男神的比赛门票的钱还出了岔子耽搁了一晚上,所以耽误了更新的时间。让大家久等了。然后还要请个长一点的假,之前我在读者群里也说了一次,因为我马上就要论文答辩了,法语系的答辩过程也全是法语,所以要准备的东西非常多,我未来三天都没有时间码字,答辩完的当天还有谢师宴班级聚餐这样的一大堆事,所以只能十四号以后才能恢复更新。感谢大家不离不弃了,我会尽快回来的!也祝我答辩顺利吧!么么哒!☆、第40章肆拾程祺和陆徐之回宿舍待了还没三分钟,又齐刷刷地出门了,因为他们需要空间谈恋爱。520里一下又空了起来,只剩陈少奕和花钰两个人。扑上床的那一瞬间花钰有种阔别自己的床好几年的感觉,他呈大字型摊在床上,眼看着陈少奕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坐在他旁边,又往旁边偏了偏身子,给他让出半边床来。陈少奕马上美滋滋地跟着他并排躺上了。花钰偏头看了眼他还绑着的手,伸出手指在上头戳了一下。“你手不方便,以后就睡我床上算了。”“哎!”陈少奕猛地坐了起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可以吗?”花钰:“然后我睡你的床。”“……怎么这样嘛。”娘炮嘟着嘴。“你这人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自觉?”花钰恨不得敲开他脑子看看,“这床这么挤,平时睡都伸展不开,你现在受伤了万一压到了怎么办?”陈少奕又躺了回来,偏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花钰,笑了。“怎么跟个傻子一样。”花钰说。“花花好温柔啊。”陈少奕轻声说,“我最喜欢花花了。”“……”他就知道这人告白起来没完没了,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你今天还要擦身上吗?”“要!”陈少奕等他这句话很久了。之前住院的时候身体清洁是护工在做,毕竟他伤着的是骨头,而且在愈合期,别人没经验不好瞎动,就算他想让花钰帮自己擦身花钰也不敢。现在可算又有了个能近距离接触的借口,娘炮高兴得小尾巴都摇了起来。花钰当保姆当出习惯了,服务特别周到,把水温调到差不多了才敢用布巾沾着往娘炮背上抹。兴许是之前发生的尴尬事件太多,导致花钰对陈少奕的身体有种莫名的感觉。他的目光在碰到裸.露的肌肤时,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马上缩了回来。“花花?”陈少奕有点冷,他搓了搓手臂,催促了一声。“哦。”花钰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也不管手上的力道是不是重了,抓毛巾在他背上瞎几把搓。娘炮觉得有些疼,但是他怕说了花钰就嫌他麻烦不干了,所以瘪着嘴忍着。直到娘炮一张白皙的后背被搓得发烫发红,花钰这才良心发现,动作轻了些。“你傻吗?”花钰摸着他脖子后面红得不像样子的那一小片皮肤,“我下手没轻重你不知道吭一声?”娘炮没有回复他的话,身体倒是先激灵了一下。“好舒服……”娘炮从耳朵红到了后脖子根,“花花,刚刚那个地方,可不可以再摸一下下?”花钰:“……”再纯情的变态,那也是变态。擦完了后背和胳膊,陈少奕还扭扭捏捏地表示自己希望前面也由花钰代劳。花钰瞥了眼他胸前两块肌rou,默默地移开视线,把毛巾往他怀里一甩。“自己擦去。”陈少奕马上开始卖萌:“花花,人家手疼……”“疼又不是断了。”花钰不自在地别开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我可看透你了。”看的透透的!原来以为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天使!楚楚可人的清纯校花!现在彻底幻灭了!不仅不清纯还喜欢耍流氓!完事儿自己还跟受害者一样!“我能打什么主意呀。”陈少奕马上过来用一只手抱住他,脸在他耳朵旁边蹭了蹭。“花花,我乖乖的。”陈少奕说,“你快点喜欢上我吧,好不好?”娘炮□□的上身隔着一层T恤和花钰紧紧挨着,不断地传来热量。花钰一阵热血上涌,冲得脑子一片糊涂。他没说好,但是也没说不好。这些东西仿佛都不是能由他来决定的。从他和陈少奕第一次见面起,他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开始他还想挣扎,想要否认,可现在的他连否认都做不到了。但是要他现在承认,他心里又冒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来。“我……”他张了张嘴,一颗心脏止不住地开始乱跳。外边吴桂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程祺在吗?咱们说一下那个团日活动的事啊!”花钰马上推开了陈少奕。“别闹了。”花钰低着头不让陈少奕看见他此刻的表情。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