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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低声描述了一下病情,最后加了一句:“刚刚检查结果出乎我们的意料,你妻子身体恢复很好,但是大脑好象有所损伤,可能是淤血压迫了神经,暂时性失忆了。”“失忆?!”柴朗眸子里精光一闪,叫道:“怎么会这样?”医生不明真相,安慰他道:“这应该只是暂时现象,你们做家属的,只要好好抚慰病人、调养身体,和她说说过去的事情,待淤血散去,自然就会恢复记忆了。”柴朗瞪大了眼睛,惊喜地追问:“那太好了!医生,一般会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呢?”“目前并不清楚时间,少则一个月,多则一年吧。”医生看着柴朗焦急的表情,道:“多点耐心,别刺激她。”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你们猜对了吗?是和小凯一些修习锁字诀的朱雅玲。还记得吗?我在前面第16章提到锁字诀之时:“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大一小竟然都在不久的之后,用上了这一招,她也会因此而扬名江城。”这里埋下了一条伏笔,嘿嘿。第44章抽丝剥茧柴朗的神情有些变幻莫测,他呆了半晌,趴在床头,紧紧地抓着朱雅玲的手,低低地唤道:“雅玲,是我呀,我是你的亲爱的啊……你快点醒来吧,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海、看夕阳落下呢。”他的声音里饱含深情,可惜程警官与琉璃都不领情,斜着眼睛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这两个女子都觉得他是在表演。朱雅玲看着柴朗,眼睛里忽然现出一丝惊恐,她刚刚动完手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想甩开柴朗的手,却没能甩开,只得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喃喃道:“走开……走开!”柴朗死死地抓着朱雅玲的手,道:“雅玲,是我呀。”琉璃上前一步,一缕内力从指尖弹出,正击在柴朗手背的“阳池”xue,劲力到处,柴朗但觉手腕一麻,五指瞬间张开。石学文一把抓住他的羽绒服帽子,往后一拖,顿时将他拖离开了朱雅玲。柴朗回身看到石学文一张俊脸,顿时大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动手?这是我老婆,我守在她身边照顾她、等她醒来,都不行吗?”石学文沉声道:“你没听医生说了吗?不要刺激她。她让你走开,你非要抓着不放,是何居心?”柴朗上下打量了一下石学文,见他帅气英挺,着实嫉妒,他拍了拍被扯瘪了的帽子,理了理衣服,挺直了腰,推了推眼镜,面带不屑:“这世界当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是她最亲近的人,守在她身边天经地义。你是谁?谁给你权利对我动手?”他转头对着程警官嚷嚷道:“警官,我要投诉,这个人动手打我!”程警官把脸转向别处,故作惊讶:“有人打你吗?我怎么没有看到!”柴朗气得面色发青,用手指着程警官,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你们警匪一家!”琉璃从靠墙的位置拖了把折叠椅子过来,脚一踢,正撞向柴朗小腿后侧。柴朗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膝盖窝一软,整个人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就感觉整个人似乎被锁在一个透明的密闭空间,再也动弹不得了。柴朗大惊失色,叫道:“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琉璃在一旁淡淡道:“你若再乱说话,我就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程警官就想动手的,却碍于一身警服,正觉得憋屈呢。琉璃这一动手,正中下怀,顿时觉得痛快至极,她哈哈一笑,严肃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下来,道:“你得相信她说的话,她可是个武师。”柴朗一听“武师”二字,顿时不敢再闹。青龙大陆,哪个普通人敢不开眼去惹恼武师?万一小命不保,找谁哭去?他颓然坐下,不敢再挣扎,声音也安静了许多:“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妻子受伤,我担忧陪伴也不行吗?”程警官板着脸,问道:“眼下朱雅玲还未清醒,真相如何有待考证,你是嫌疑人,请接受警方问讯,不得与受害者过多接触。”柴朗一听,马上叫起屈来:“我是嫌疑人?唉呀,警官,这真的是冤枉啊……”他拼命地表白着:“我和雅玲是大学同学,恋爱了四年,今年才结婚,我为什么要害她?”程警官问:“你老实回答,为什么半夜三更和朱雅玲去落霞山?”柴朗叹气道:“警官,你真的是不知道女人啊……半夜三更的,忽然说什么要赶在日出之时,看落霞山的朝霞,说网友发了帖子,到了落霞山、不看日出朝霞满天的盛景,就是白来了津门。怎么办呢?我这个做老公的,只能顺她的心意,跟着去呗。”程警官的脸色有点难看:“什么叫你是不知道女人?莫非老子不是女人?呸!”她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怎么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柴朗叫苦不叠:“唉……这一路上,我背着包、拿着手电筒,把她当娘娘一样侍候着往山上爬,山路不好走,累得我够呛,可是雅玲还是百般不满意,一会说我准备不足手电光不够亮,一会说我攻略做得不好来早了,后来又说爬山累了要我背。唉……我哪里背得动她?结果我刚一拒绝,她就耍起小孩子脾气,说我不爱她哟、说我没有男子气概哟。”听他这么一说,程警官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朱雅玲。刚刚经过一番折腾,疲倦的她已经闭目睡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再看看柴朗,心道:“到底真相如何?”柴朗休息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继续道:“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忍住,回了她一句:你嫌我没有男子气,怎么就嫁给了我呢?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越吵越凶,她拿着手电筒转身就走,说还看个屁的朝霞,回去回去。我叫也没叫住,又没有手电,当时都傻了。站在黑暗之中,摸索了半天,后来还是等到有了微光,我才凭着记忆顺山路回转。到了酒店,已经天亮了,我没有看到雅玲,打她电话也没人接。虽说担心,但实在是又累又困,洗个澡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你们警察上门。”听他说的,滴水不漏,半点问题都没有,活脱脱一个老实渣渣、娇小姐的故事。在柴朗的故事里,一切都是朱雅玲太作、太不懂事。非要吵着半夜三更去看什么朝霞、走到半道又吵着要老公背,老公背不动就骂他没有用,一吵架自己拿着手电筒就跑,对老公不管不顾。后来自己跌落山崖,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是,仔细一想,疑点重重。第一,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走山路真的不害怕吗?第二,二月寒冷,正值冬日,落霞山山路难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