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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女事先并不知道,东城有那么多受难的百姓,臣女是想着,包子太少了,臣女那样做,只是想多争取些时间,让所有人都能吃上rou包,臣女完全是一片好心啊!”苏倾楣现在是惶惶不安,她已经不能转动的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不管皇上怎么说,她都要咬死自己是好心。好心办坏事,不知者无罪!庆帝瞄了苏倾楣一眼,那眼神含着警告,苏倾楣瞬间老实,周安继续道:“那些灾民想吃rou包,只有重新排队,苏二小姐说了,先到先得,发完了就没了,所以那些人占了队后,根本就不敢再离开,但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苏二小姐都没有让人发包子。”苏倾楣张着嘴,又要解释,庆帝一个眼神过来,她再次老实。“这一个多时辰,微臣几次让苏二小姐派发包子,并且警告她,若是再不发,恐会惹出祸端,但苏二小姐完全不将臣的话放在心上,觉得微臣是危言耸听,无动于衷,还当着灾民的面说苏大人小气,米面又不贵,有银子也不给那些人吃口好的,当时微臣还与她争辩了几句,后来气不过,不想与她争论,就离开了粥棚!”第二百四十八章:惩处,苏倾楣婚事被取消!“那是她送来的包子,微臣想着不能未经同意就处置,而且那些灾民,排了那么久的队,就想吃口rou,微臣想让苏二小姐带着东西离开也不能啊!”周安提起这些,情绪愤慨,还有很深的懊恼和自责。“其实,苏大人不给灾民发包子是对的,往年朝廷赈灾,就是每天施粥,且都是没有味道的清粥,中午也没有馒头,在伙食上,苏大人已经算是给他们改善了,总不能灾民吃的,比寻常百姓还好,而且这么多的灾民,吃只是很小一部分的开销,他们回乡后,需要用到银钱的地方只会更多,更何况,这次若是开了这个先河,今后再出现类似这样的情况,就”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要开了这个头,打了这个底,这对朝廷来说,就是增添负担。苏梁浅做的一系列事情,自然是好的,要不然的话,这么多的灾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稳定下来,近来京城内外的秩序,已经恢复如初,而且,苏梁浅的度,也把控的很好,是恰到好处的。“臣不该,臣不该离开,臣愧对皇上的信任。”周安愤慨,同时又大感后悔,他当时要一直守在那里,就算会出事,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大祸。苏倾楣见周安将责任往她身上推,失口就想要否认,替自己喊冤,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狡辩的事,她以往没少做,但这会舌头就好像打结了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任由周安往她身上泼脏水。“萧凭望呢?你当时在做什么?”萧凭望也不是个善于狡辩的,毕竟是自己的表妹,他见苏倾楣那样子也觉得可怜,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苏梁浅站出来解释道:“萧大人担心微臣出事,若微臣是在灾区,他就在帐篷外守着,若是回府,他就负责接送,昨日,昨日微臣让萧大人保护公主,微臣许久没见外祖母了,她一直挂念,昨日便去了沈家,此事微臣也有责任,微臣愿意受罚,将功折罪!”苏倾楣听到将功折罪四个字,心头又有了畸形的快感。本来,苏梁浅这次赈济灾民,是天大的功劳,现在,她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将功折罪,苏倾楣心头如何不快?这都是苏梁浅该受的,这都是她欠自己的。苏梁浅和周安一样,心里也是自责的。她,周安,萧凭望,他们三个人,任何一个人稍稍有变,这样的事情,都可以避免。“你怎么说?周大人说的可都是实情?”庆帝环视了一圈,将目光落在了苏倾楣身上,只一眼,又皱了皱眉。苏倾楣发丝凌乱,穿在身上的衣裳也是乱乱的,夏日的衣裳薄,都能看到她手上红红的一大片,脸肿的就和猪头似的,还能看到手指印,那狼狈的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这样子见帝,简直就是不敬。苏倾楣内心慌乱,张口就想要狡辩,然后将责任推给那些灾民还有苏梁浅等人,不过她忍住了,避重就轻诚惶诚恐道:“臣,臣女知罪,但臣女真的是一片好心,臣女也没没想到,不不想出这样的事。”苏倾楣结结巴巴的,庆帝不由往苏梁浅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样都是跪着,苏梁浅却身姿笔直,恭敬中,又带了一丝自己的气节,而且不慌不乱的,苏倾楣完全不能比。庆帝想到,太子竟然被这样一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心中更瞧不上这儿子,对让自己两个儿子失和的苏倾楣,也越发的讨厌。要为了苏梁浅争风吃醋,他心里还能舒坦些。“朕问的是,周大人所言,可属实?他几次警示于你,你为什么都无动于衷?”苏倾楣心里慌乱的,就是抿紧嘴唇,上下嘴唇还是因哆嗦发出声响,有低低的恐惧至极的哭声溢了出来,“臣女,臣女是想每每个人”“你想要每个人都吃上包子,为什么不能让前面的人先吃,后面的人,等包子到了继续发,你竟还敢拿这样的借口搪塞朕,你当朕是傻的好糊弄不成?你到底是何居心!”庆帝黑着脸,苏倾楣心里七上八下的,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声,也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她花了银子,费尽周折,为的是在庆帝面前留个好印象,哪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能留下好印象,还引得雷霆震怒,苏倾楣现在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如苏梁浅所想,东城的事,在他们进宫前,庆帝就已经知道了,包括苏倾楣的态度,他之所以没提前发难,就是想要看苏梁浅如何处理,结果,还算令他满意,要苏梁浅欺上瞒下,就是这次他念着她的功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后他也不会再看重。庆帝现在对苏倾楣,是要多厌恶就有多厌恶,她越是软弱没用,他心中就越气。御书房内,一瞬间安静的就只有苏倾楣的哭声,十分的突兀。苏倾楣听着自己的哭声,内心的惶恐不安,更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泻,将她淹没,苏倾楣极力的克制,但还是过了好一会才控制住自己的哭声,她停止住自己哭声的那一瞬间,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皇上开恩,皇上饶命啊,臣女臣女真的是出于一片好心!”苏倾楣见事情掩饰不过去,庆帝还一副要问他罪的态度,唯恐要自己偿命,张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