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8
着唇,眼底却冰冷,似笑非笑,“是啊,我运气一向不错,对那些想害我的人来说,就着实有点背了。”苏倾楣扯着嘴角,萧燕双手交缠,握在一起。三姨娘一家老实坐着,屏气凝神,呼吸都不敢大声,唯恐自己卷入其中。萧燕心虚,嘴上却不肯饶人,冲着苏梁浅道:“大小姐应该反思一下,府里那么多人,怎么其他人都没事,就三天两头有人针对你。”苏梁浅轻笑,“怎么没事?六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当初不就差点没了?还有祖母,她也差点被毒蛇咬,前段时间还大病了一场,最近刚好些,还有二姨娘和三小姐,她们命都没了,我们这府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停过?这所有的事情,好像也都与夫人有关呢,夫人应该好好反思才是,怎么什么事,都和你有关系?”萧燕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更嫉恨苏梁浅口中说的好运气。苏老夫人哪听不出苏梁浅的意有所指,一张老脸,黑沉沉的,因为纠结,拧的就和麻花似的。地上对苏梁浅下毒的妇人,就好像被重重击打了一下,突然醒过神来,朝着萧燕的方向,哭着嚎叫道:“夫人救命啊!”萧燕心打了个突,若非扶着椅子坐着,腿软的都得坐地上。苏倾楣猛地扭头,一副因某个事实而备受打击的模样,重重的叫了声,“母亲!”苏倾楣眼睛瞪的极大,心慌的萧燕却醒过神来,这次的事情,虽然是她做的,但和对苏梁浅投毒的人,她和她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萧燕反应过来,愤愤的指着地上跪着的妇人,“你是谁?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也没有仇怨,你为什么要这样栽赃陷害我?谁让你这样做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眼睛往苏梁浅的方向瞟,那意思很明显。但萧燕却觉得这样还不够直接,直视苏梁浅,质问她道:“大小姐,这应该是你院子里的下人吧?现在琉浅苑是独立于苏府的存在,你院子里的下人,连老爷都不放在眼里,就只听你的话,她这是什么意思?”萧燕疾言厉色,那恼火的样子,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给人的感觉,仿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梁浅刻意栽赃,蓄意陷害。她的声音也是尖锐的,带着微微的颤抖,像是吩咐,又仿佛是在心虚。相比于她的激动,面对着这样指控的苏梁浅,则要平静淡然许多,她侧身面对着萧燕,微笑着提醒道:“夫人,不是声音大就有理,您这个样子,像极了心虚。”萧燕抖的更厉害了,有心虚,但更多的还是愤怒。“我院子里的下人,不会无缘无故对我下毒,必然是有人指使,在她做这件事情前,她必然接触了什么人,这件事,想要追查,一点也不难。”苏梁浅的目光,缓缓从萧燕移到苏老夫人的身上。苏老夫人僵硬的脸抖了抖,没有出声下命令,而地上的妇人,却似想到什么,大声道:“那毒毒药,是别人给我的,她站在我面前,我能认出来!”萧燕的气势,顿时大减。“闭嘴!”苏老夫人忽然出声,怒喝了声。“将这个戕害主子的贱婢,拖出去杖”苏梁浅在她最后一个毙字出来前打算,“祖母!”她叫了声,声音盖过苏老夫人的。苏老夫人看了苏梁浅一眼,随后就别开了目光,苏梁浅却依旧盯着她,身姿笔直,“孙女儿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苏梁浅话落,服了服身退了出去。“小姐,大小姐,您别走啊!”地上的夫人见状,脸色愈加难看,调转了方向,跪着往苏梁浅的方向爬,被秋灵挡住。“有什么话,你留着和老夫人说吧!”秋灵一副凶凶的表情,眸光往众人的身上转了一圈,跟着苏梁浅离开。秋灵出了门,哼哼了几声,一脸不乐意,“她们那些人肯定没想到小姐精通医理,再怎么无色无味的东西,您也能辨别的出来,小姐,她们可是要您的命啊,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您怎么不审下去?”秋灵极度愤慨。苏梁浅倒是不怎么生气,微笑着安慰气呼呼的秋灵道:“买凶下毒杀人,她们越是如此,就说明她们越是在意我母亲的嫁妆,害怕我再要。我将那些东西拿回来,什么仇怨都报了,而且,你想,她们计划失败,还被我这样戳穿了,现在是什么心情?”秋灵顺着苏梁浅的话去想,果然没那么生气了,脸上甚至有了淡淡的笑。苏梁浅继续道:“还有,刚刚祖母,是想要将那个妇人杖毙。”苏梁浅一贯淡然的口气,在说这句话时,有些许的怅惘。秋灵看着苏梁浅清冷的眉眼,脸上才有的笑,沉了下去,笑不出来了。小姐她看起来有些伤心失望。不过只是一瞬,苏梁浅就恢复了从容淡然。追本溯源,这件事要追查下去的话,谁做的,肯定是能查到的,只是现在苏府最大的两个人,苏老夫人和苏克明,都没想要追究下去的打算,非但不会追究,还包庇,她总不能将这事捅到外面去,闹的人尽皆知。这次的事情,和上次邀请远慧来家里施法不同,那是有旁观者的,而且身份不低,他们就是最好的证人,遮掩不过去的,但这次没有。就算真的查到萧燕头上,双方各执一词,很难定论,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不了了之,简直就是浪费精力,赔本的买卖。苏梁浅将人领到苏老夫人面前,无非就是为了那点子孙情分罢了。她要让苏老夫人知道,苏府这一个个人是怎么对她的,然后她自然而然的也就会明白,她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件,是够得上过分二字的。她现在就盼着苏老夫人被这些事情弄的烦了,早点离开苏府。当然,还有一点,就是给苏倾楣和萧燕她们添点堵。目的都达成了,苏梁浅心情愉悦,又怎么会生气?“小姐,老夫人变了。”苏梁浅停了下来,看着郁闷的秋灵。秋灵自然不可能因为苏老夫人的态度郁闷,她是替苏梁浅郁闷。苏梁浅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人总是会变的,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化。”“小姐不怪她吗?”苏梁浅摇了摇头,浑然没有半点的介怀,“立场不同,顾虑不同,做的决定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