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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个什么。虞容璧不像姜瑶月那样非要他听话起来,他索性完全将崽崽放开,让他自由发挥。看他还敢不敢乱动,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栽下去的。姜瑶月有些害怕,她知道虞容璧眼疾手快,也知道旁边这么多人看着,不会真叫崽崽掉下去,可这事也防不住个万一。真的摔成个傻子可怎么办?崽崽坐在虞容璧膝盖上面朝着他,见虞容璧放开了自己,竟也不乱动了,反而慢慢转了一下头往后面看了一下。他像是确定自己还算安全,这才慢慢地开始挪动身子,双手一撑,双腿往后面一放,然后像上次那样趴在了虞容璧的膝盖上。他还使劲儿仰头朝着虞容璧笑了笑。姜瑶月抚了抚额角,刚还想夸他聪明,结果就来了这一出,瞧着也是不傻的,怎么偏偏做出来就是傻乎乎的样子。那边虞容璧已经顺理成章地开始摸起了崽崽的头毛。经过一路的抗争,崽崽终于在虞容璧的膝盖上安静了下来,张开嘴笑着的样子还颇有些心满意足。虞容璧一边撸着他的头,一边竟和姜瑶月开始说起话来。“上回你看的那个话本子可还记得?”姜瑶月愣了愣,又想了一会儿,说:“皇上说哪本?”“就是上回我们两人辩解是男是女的那本。”虞容璧直接道,“朕把人找到了。”姜瑶月这才依稀记起上回在淮阴,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两人还为写书的人是男是女而辩了一会儿。姜瑶月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急于验证到底谁是对的,连忙凑过去问:“怎样?是男是女?”“是女子。”虞容璧回答得很是干脆,丝毫没有因自己猜错而懊恼的意思,他又继续对姜瑶月道,“也是凑巧,此人如今正在京城,是以并不难找。”姜瑶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她道:“以她话本中所写所见,必定是见多识广。”虞容璧早让人将此人底细查清,便说:“她家中倒也不算什么书香门第,祖上默默无闻,父亲也只是京城中一介小商贾,不过并未嫌她是个女儿,不仅给她请了先生读书,还常将她带在自己身边走南闯北。”姜瑶月不禁叹了一声,再思及自己家中对未嫁女儿的束缚,一时神情黯然。“有空便将人请进宫里来罢,解解闷也好,”虞容璧道,“她这般女子,让她来宫里走一趟也对她大有益处。”姜瑶月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虞容璧一直很安分撸着崽崽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突然往崽崽rou鼓鼓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隔着柔软的布料都能听见清脆一声响。虞容璧脸上现出狡黠的笑容,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崽崽张着小嘴呆住了片刻,接着就是不负众望的“哇——”得一声,哭声响得要震破承乾宫的屋顶,连守宫门的小太监都被这声嚎哭把瞌睡吓醒。**于是这样又过了几日,姜锦月依旧还是孜孜不倦地制造着各种与虞容璧相逢相遇的机缘,而姜瑶月却是冷眼看着,这回其余人就罢了,倒是将身边唯一知道内情的绿檀吓得提心吊胆。她一日三两遍地趁着旁人不在问姜瑶月:“娘娘,端嫔那里有那些阴邪之物可拖不得,万一......”每回说到这里就嫌不吉利,便止住不往下说,只担忧地看着姜瑶月。姜瑶月并不太相信这些,若真的有用,那人便什么都不用努力,不用去做,光拿着那东西便可叱咤风云了。但是这到底是宫闱禁物,平日连提都不能提一个字的,她便只好安慰绿檀道:“本宫不还是好好的吗?且再由着她几日,本宫自有打算。”虞容璧倒是守信用将话记在心里,没过两天竟真把那个写话本的女子请到了宫里来。这人叫龚笑,家里做些皮货茶叶生意,常在南北之间往来。她胆子也不小,头一次进宫竟也没有一点慌张之色,连紧张都未出现在她的脸上与一举一动上,见了姜瑶月便大大方方行礼,虽动作有些生硬,却不见畏怯与瑟缩。龚笑行完礼便抬着头面对姜瑶月,看着很是爽朗大方的样子,姜瑶月也能细细看到她。只见龚笑的年纪也不很轻了,皮肤大概又因经常跟着父亲在外面奔波而有些发黑,也不如闺阁中女子那般细嫩,看起来已是二十上下的样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得好看,很是精神,鼻子也又高又挺。姜瑶月先是问了问她上回那本书里头所写风土人情,龚笑也爽快答了,直言那些皆是自己亲眼所见又化用到了书里。她颇有些喜欢说话的,哪怕是在头一次见面的皇后面前也不胆怯,竟又对姜瑶月接着道:“书中所写不及亲眼所见万分之一,一日几时、一年四季都有不同,这是民女所不能写全的。”直爽且谦逊,姜瑶月本就对龚笑好感颇深,听到此处不由又在心里赞许了一番。她道:“能写下来已是很好,本宫虽未到过这些地方,但只看你书中所写,也可想象那里的风情物貌,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龚笑咧开嘴笑了,一口牙齿白生生的,她道:“如此便好,当初本意也是怜惜几个表妹被家中所束不能像我这样畅意游玩,我只怕她们说的好看只是哄我高兴的,既然娘娘都这样说,那我就相信了。”姜瑶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只是细思之后又道:“你想得倒不错,既是不能亲眼所见,便写下来给她们看。不及也只是你所说的不及,对于她们来说只此也是满足的。”闻言,龚笑竟是重重叹了口气,说:“娘娘是高门贵女,想来是没有想到一些事情,民女的几位表妹家中尚且也是富足且有余力让她们读书写字,为她们购置书籍话本,可还有一些家中不开明的便女儿不让读书,便是读了书也不叫她们看这些书坏了心性。再有就是那些家中贫瘠,无力让女儿也识字的,更有甚者甚至不会想到这个。”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再是见多识广,也不能让这些人同我一样见识到。”龚笑说的话其余与姜瑶月并不很相干,但却一句句砸到了姜瑶月心里去。一时无话,姜瑶月默了片刻,便开口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你说的话本宫记下了。”龚笑又起身向着姜瑶月福了一下身子,而后郑重道:“娘娘能看到她们,民女也不虚此行。民女下月又要跟着父亲一同前往儋州,届时回京娘娘若不嫌弃,民女还进宫给娘娘讲一路所见所闻。”姜瑶月笑着点了点头,她本还想问一问龚笑为何拖到如此年纪还未成婚,如今一番谈话下来,她便知自己是不用再问她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