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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宋衍的声音兀自响起,“阿沅似乎不欢迎朕?”顾沅怔了一瞬,再望向宋衍时,眸子里已带出了几分笑意,一双桃花眼眸绚烂又明丽,“陛下多虑了,臣妾日日盼着陛下来呢!只不过今日见皇祖母身子不大好,臣妾就想着连夜为皇祖母抄写佛经,来替皇祖母积德祈福……”这话说的当真是挑不出一丝错处,宋衍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别的心思,可看来看去,他只觉得这又是往常那带着面具的一贯笑意,他心底忽的没来由的生出一丝烦乱。他盯着顾沅,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既然如此,阿沅便服侍朕就寝吧!”顾沅:“……”宋衍身高八尺,身形甚为修长,顾沅站在他身前,也只是到他下巴处,此刻离宋衍这般近,当真让她心底生出几丝压迫感,她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想赶紧离他远一点。可这天子服饰甚为繁复,解着解着她也顾不得最初的矜持了,只一边忙活着,一边却又忍不住在心头嘀咕着:到底是身娇体贵,做个什么事都叫人侍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它不好吗?顾沅低着头未曾去留意宋衍,殊不知方才宋衍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早已将她的那些小表情尽收眼底。注定是难熬的一夜。已经到了三更天,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一个时辰都未曾抬起头的顾沅,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墨笔,揉了揉那发酸的脖子,目光朝床榻瞥去,见宋衍侧卧似乎已是熟睡,这才松了口气,又捏了捏肩膀,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真是百密一疏啊,她只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却把皇祖母这层关系给忽视了,他们祖孙两个旧日里就有些生分,为了日后的和平,她明日得想个法子拉近宋衍和萧氏的关系才是。做戏自然要做足,短暂的歇息了片刻后,顾沅准备接着抄写,可抄着抄着,便一阵困意袭来,脑袋愈发昏沉,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接着写下去,可一行字却愈发歪歪扭扭。半柱香过后,她终是再也忍不住的将头枕在胳膊上,睡着了。……宋衍睡得也是极浅,过了许久,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他佯装不经意的翻过了身子,微微睁开了眸子朝着那矮桌方向望了过去。只见矮桌旁的那个原本一副刻苦认真的抄着佛经的身影,早已枕着自己的手臂,头歪在一侧的呼呼睡着了。明晃晃的烛光笼罩着她,给她的周身添了几分暖意,再一看那纤细的胳膊和单薄的肩膀,让人心里不自觉便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情。宋衍此刻才觉得,原来乖巧的顾沅也是十分讨人喜欢的。可再一想到那人儿因何缘故睡在那里,他的情绪又有些不好了。他带着几分赌气之意转过身子,不想再去理会顾沅,她想睡在那里便由着她睡去,又关他什么事。可一边说着不去理会,一边这心底却像生了刺儿似得,怎么也睡不着了。一向杀伐果断的堂堂君王,竟在这样一件小事上,如此的犹豫不决。他翻来覆去几个来回,终是情绪冲破了沉稳自持,起身将顾沅抱上了床榻。不为别的,只是如此深夜,更深露重的,万一要是因此受了风寒,母后定是又要唠叨他了。第二日一大早,顾沅醒来时,一睁眼居然又发现自己睡在了榻上,她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见自己一身还是昨日的衣裳这才松了一口气。昨晚就她和宋衍在,这是宋衍给她抱……抱过来的?想到那个身影,顾沅一时更难为情了。春桃端着早膳进门时,见顾沅还傻愣愣的坐在床榻上,不由抿嘴笑了,“陛下对小姐真是好,去上朝前还特意叮嘱了奴婢们不准打扰小姐休息。”顾沅看着春桃,有些欲言又止,想到这两日种种情形,她忽然手扶着额角,蹙着眉头说道:“春桃,我的头好疼,你去请刘太医过来。”……凤寰宫里,前来诊脉的刘太医一进到殿内,便见皇后娘娘面色不佳,提心吊胆的请了脉后,见顾沅脉象一切正常,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娘娘身子康泰,脉象如常。”顾沅揉着脑袋,面上丝毫不见喜色,“可本宫觉得这头当真是痛的很,近来晚上也久久不能安眠,刘太医你确定本宫没病吗?”“……”他行医数十载,又十分在意名声,且尚未到及老眼昏花之年,有没有病自然是一下便知,可这主子心思向来难猜,眼下还是保住小命要紧,“是臣的疏忽,臣这便为娘娘开些补血益气的方子。”顾沅看着刘太医,漫不经心道:“哦对了,不知刘太医在留衣巷那位妾室如今可好?”刘太医惧内,府中妻室甚为凶悍,可他又为人风流,便在外养起了妾室,这事还是她前些日子撞见的。刘太医闻此,握笔的手不由一顿,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做的这般隐秘,居然还是被人给发现了?他和善守礼美名远扬,若是被他人知晓他私养妾室,名不符实,怕是不仅会丢了饭碗,更会被众人的唾沫淹死,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位母老虎,此事若是被她知晓,怕是他会死无全尸。刘太医此时也顾不得写药方子了,吓得扑腾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还请娘娘明示,老臣愿为皇后娘娘分忧。”……刘太医出了凤寰宫,只觉得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如今这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皇后,连个妃子都没有,正是固宠的大好时机啊,若是能诞下皇嗣,这一辈子也就算是熬出头了,富贵荣华可是享不尽的,可如今这位皇后娘娘非但不去想方设法的怀上皇子,反而还在避宠……他忽然觉得自己活了四十余载,竟有些参不透这人生了……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顾沅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她侧头像窗外望去,眉目间带着几分惬意,“春桃,把前些日子阿娘做的那件绯红色锦裙拿出来,今日还没有去拜见母后,咱们这便去兴庆宫。”春桃看着顾沅不由一愣,“小姐,近些日子外头冷,那件锦裙太单薄了些,小姐万一冻坏了身子……”那可是燕语莺啼之时穿的,如今这春寒料峭的,这怕不是找病生?还不待春桃说完,便听顾沅打断道:“无碍,你只管去准备便是。”春桃还想再劝一劝,可见顾沅那自若的神态,只好任由了她们小姐去,又选了一件厚实的月白斗篷来遮风。兴庆宫内,顾沅进去时,正巧息和公主也在,顾沅朝着冯皇后行了一礼后,便见息和公主便热络的起身迎了过来,“我就猜皇嫂今日会来,果真被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