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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间胭脂铺时织锦双眼不由放光,“日后我会还你的。”他听阿玉说过人界的胭脂:用鲜花研制,气味好,颜色也美。又说若是平常女子抹一点在脸上能活脱变成个美人。他听得喜欢,每次嘱托阿灼阿玉捎一些回来,他俩却没一个上心的。“你是男妖。”苍岩高高在上地瞥一眼织锦。“若我是女妖您就会买了?”织锦有些委屈:想不到这帝君也是好色之徒。“胭脂是女人用的,你一个男妖用不到。”“可是......”织锦凝神一想,自己一界小妖竟斗胆让高高在上的帝君帮自己买胭脂,想想也真是笑话。不由暗骂自己不自量力。“可是真想要一盒。”织锦腹诽道。又终于说道:“我还从未见过胭脂。苍岩冷哼一声:“你没见过的多了去,难不成要一并买下?”织锦心说:“果然。”听到意料中的答案织锦难过地把头低低垂下,迈开步子就要走。但苍岩显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只听他又说道:“算了,想买便买吧。”“您不是说我是男妖用不到吗?”织锦吃了一惊复又回头笑眯眯地反问他。心里觉着这位帝君果真心好。“不想买了?那便不买了吧。”苍岩好心情地逗他。“想!当然想!”织锦一笑露出一口莹白的牙,更显天真可爱。一神一妖并肩走进一家李记胭脂铺。柜台上摆满了皆用精巧的雕花银盒容着的胭脂,妇人们围上前细细挑选着心仪的胭脂。有大胆的少女尾随苍岩而来,一时间小小的铺子竟挤满了人。苍岩厌恶地皱眉,又见织锦一副兴冲冲的模样始终不好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同他一起挑选。“客官,给夫人买胭脂吗?”胭脂铺的老板站在柜台后面问道。他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咧开嘴一笑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他们下界时换了身行头,苍岩一袭沉稳大气的玄色长袍,长发用一根羊脂玉发簪束起,而他身侧的织锦则是一拢红衣,银发被苍岩施法变成墨发,用一根五彩缨绳缠缚住。二人都是出挑的外貌,一阳刚一阴柔看上去倒很是般配。怨不得这胭脂铺的老板认错。苍岩闻言看一眼胭脂铺的老板,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反驳。倒是织锦红了一张脸说:“我可不是女人。”“这小公子长得这样娇媚,他二人举止又如此亲昵,啧啧啧......”胭脂铺有些发福的老板暗暗思忖着,心里有了点眉目:“多半是家养的娈童,真是世风日下啊。”但面儿上还是热络地向他俩介绍各种胭脂,总是一桩生意嘛,不做白不做。苍岩朝门外瞧一眼,挤在门外的少女已不知几时散了去。“我想买一盒用桃花研的。你看成吗?”织锦扯扯苍岩的衣袖询问似地看一眼他。“买吧。别的没有想要的吗?”苍岩随手捡起一盒胭脂放在鼻前优雅地一嗅。“没了。一盒就够了。”织锦托着他相中的胭脂喜滋滋地说。“你倒是挺客气。”苍岩露齿一笑,“不用给我省了,反正你日后是要还的。”“一盒真的够了。”“不试试?万一买后悔了?胭脂光看气味是不够的。”苍岩说罢就拿过织锦手里那盒胭脂用指腹沾上一些抹在织锦的脸颊上。织锦觉得此举不妥,初时躲躲闪闪,后来终于在苍岩的目光中安静下来。苍岩将手指覆在织锦脸颊上的时候其实愣了一愣,他心知这是个极为亲昵的动作,但他和眼前这小妖的关系显然还没到这一步,可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作祟,他还是将这个动作不容置疑地进行到底。而后他细细看了看眼前的织锦,觉得他当真是个花妖,果如娇嫩的鲜花般明艳动人。老板递过一面铜镜给织锦。他瞧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的好皮相。胭脂抹在脸上显出的颜色瞧不真切,但织锦心里想,应该不会太奇怪。“好看。这颜色淡雅,配你正好。你生得美,虽是男子,抹上胭脂却也别有风情。”苍岩夸赞道。“多谢。”织锦的笑眼弯成了月牙,心里像自家酿的桃花酿一样的甘甜。苍岩付完帐不慌不忙走出店门,织锦捧着盒胭脂也紧随其后。“客官再来。”胭脂铺老板的声音洪亮地响在身后。“好的。”织锦回头道,复又转身问苍岩:“你说我们往后还会有机会一起来这儿吗?”“再说。”“嗯,那就再说吧。”织锦脸上还是微笑的表情。“随我去找一个人。你可愿意?”苍岩心想是时候去看陆吾了。“当然。”两人兜兜转转已是月上中天,正是勾栏院开门做生意的时候。终于来到一处雕梁画栋的楼前,上有漆了层金粉的匾额书着:“栖凤楼”。别致的小楼前客人络绎不绝。织锦看着面前的这楼赞叹道:“真漂亮!”而苍岩却是明显的不悦,“小倌馆?”没想到陆吾在凡间竟堕落至此,也是苦了他。“小倌馆是什么地方?”织锦到底没见过什么世面,此刻正是一脸好奇。“风尘之地,不是什么好地方。”“哦。”织锦似懂非懂。当下世人好男风,往日总是开得躲躲藏藏的小倌馆现今已遍布街巷,但那都是提不上明面儿的小馆子,像眼前这么气派的,莫说织锦,连苍岩也是头回见。栖凤楼的老板是个好看的年轻人,入鬓飞眉,一双桃花眼勾去不少恩客魂魄,鼻若悬胆,唇若丹霞。这样的容貌放在好人家必是引得万千少女魂牵梦绕的浊世翩翩佳公子。但眼前这位却是要断了所有少女幻想的:水绿的衣衫半敞,再在周身拢一层薄纱,白皙晶莹的肌肤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都是不可言说的妖媚。此时他站在门前,正热络地招呼客人。“哎哟哟,周公子您可算是来了,我们家翠竹成天儿的念叨您呢。”“李公子,又来找我们寒柏?您这都成亲了,可收敛点儿吧。”说着还不时抛上一个媚眼。“怪道这馆子看着如此邪乎,原来是有只狐妖。”苍岩不知不觉又是无涯山帝君冷漠高傲的模样,看得织锦只觉周身一凛。忽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眨眼间方才还站在门口的青年这会子正揽着织锦的腰,浑然天成的媚态:“这位小哥长得可真俊,来我们栖凤楼我保证不出三日就能把你捧成红牌。”“你是妖。”织锦试图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反而被他扣得更紧。“你不也是?”那人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旁的苍岩猛地拉过织锦逃出狐妖的钳制,朝他淡淡瞥一眼道:“你的狐臊味真重。”“哟,瞧您说的,我这身上用的可是千步香。到您嘴里怎就成了狐臊?”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