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美馔下(赛诺/一点点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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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菲尔德的帮助下,赛诺控制住了食欲,回到大风纪官的岗位上。虽然日常生活中还是时不时受到饥饿感的诱惑,但都被温柔的恋人用自己的身体抚平。 然而,赛诺一直都处在一种微妙的不安中——安菲尔德真的爱我吗,他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会不会某一天厌倦了如此贪得无厌又极具攻击性的我,悄无声息地消失? 这种不安,在旅行者帮助小吉祥草王净化世界树后达到了巅峰。 随着世界树的恢复,魔鳞病和食人症都得到了治愈,赛诺消失已久的嗅觉和味觉都恢复了正常。在久违地品尝到正常食物的味道后,他并没有感到喜悦,反而陷入了深深的焦躁。 我没有理由将他留在我身边了。 赛诺咬着指甲,怎么办,又要回到原来那样宛如平行线毫无交集的状态了吗? 随着相处时间变长,赛诺清醒地认识到,安菲尔德其实并不是很需要自己。 温和的性情和优渥的背景让他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他能大方地分享自己的爱,从不拒绝赛诺,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他都能照顾到赛诺的需求,温柔地像要将人溺死其中。 安菲尔德很好,不如说是太好了。 ——足够理想的恋人。 正是这样才让赛诺感到强烈的不安,安菲尔德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而自己已经对他产生严重的依赖,无法忍受他的离开,哪怕只是想到这种可能都会让自己无法控制地暴躁起来。 提纳里和卡维看着他这幅坐立难安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禁感到一丝好笑。 卡维用手指转着空酒杯,“安菲尔德就是回至冬处理一些需要他亲自出面的事情啦,很快就回来了。” “这可不像你啊。”提纳里甩出一张牌,“我赢了。” 赛诺垂头丧气地收起牌,“他不喜欢玩七圣召唤,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卡维和提纳里对了个眼神,小声说道,“安菲尔德只是单纯地不擅长打牌吧。” 说来有些丢脸,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克里斯诺达尔伯爵其实不太会打牌,有时候赛诺拉着他去酒馆里和朋友们一起打牌的时候,安菲尔德都只会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悄悄地把战场让给赛诺,等到大家都精疲力尽后再把意犹未尽的赛诺带回家。 “是我没注意到他的感受。” 赛诺情绪越来越低落,整个人头上好像笼罩着一片乌云,那威严的胡狼头帽子都透出一股无端的委屈。 提纳里叹了口气,在桌下小心地踢了踢卡维的腿,用眼神示意他给赛诺支个招。 卡维摸着下巴思索良久,想到安菲尔德和他一起参观美术馆时说的一些话,脑中一个奇妙的想法逐渐成型。他向赛诺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说了些悄悄话。 赛诺听完后脸色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这也太不知羞耻了……” 提纳里的大耳朵抖了一下,对于有着相当优秀听力的耳廓狐来说,这点悄悄话不算什么,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露出狡黠的笑容,“他那么喜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而此时正在由至冬返回须弥的船上的安菲尔德磨砂着手里的小盒子,露出傻呆呆的笑容。 嘿嘿,赛诺前辈,嘿嘿。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赛诺了。 说实话,安菲尔德其实对赛诺是一见钟情的。 在来到须弥第一个月的某一天晚上,出门溜达的他被一个失控的Fork袭击了,那时是路过的赛诺救了他。 安菲尔德跌坐在地上,望着面前脸上还沾着血迹的俊秀少年。宛如野兽的赤色双眼平静地注视着他,修长而又带着厚茧的手向他伸出,“你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 圆润的眼型削弱了周身的凌厉肃杀感,像沙漠里警惕的小型捕猎者,鼻子小巧精致,嘴唇饱满莹润,沁着蜜色的水光。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银纱般朦胧的月光笼罩在赛诺身上,映得他身上的金饰熠熠生辉。胡狼帽子上的飘带被风吹起,在安菲尔德握住赛诺的手借力站起来的时候柔柔地抚过脸侧,留下令人沉醉的酥痒感。 “……” 安菲尔德一时没有回话。 并不是被吓呆了,而是月下的少年实在太过美丽,直接夺取了他的心神。 发现他没事后,赛诺向他说明这种特殊的病症,并叮嘱他注意安全后就带着那名Fork离开了。安菲尔德站在原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沉重地跳着,一下一下地诉说着喷涌而出的情感。 你完蛋啦,你沦陷了。 之后安菲尔德就一直远远地观察着赛诺,做一个合格又克制的暗恋者。一贯内敛的他并没有直接去追求赛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给赛诺带去困扰。 只是某一天在和卡维去逛美术馆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来自沙漠的雕像,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深埋已久的欲望,“真是漂亮的身体,就像赛诺前辈一样……” “啥?”卡维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觉得这个雕像的人体很漂亮。” 卡维点头认可,“那确实,肌rou线条流畅饱满,很有生命力。还有这个头部造型,有点像那个谁……” “和赛诺前辈是一样规格的,象征着称量罪孽的胡狼帽……”安菲尔德意识到自己多言了,欲盖弥彰一般地低声补充,“赤王历史专题讲座有说过的。” 卡维拿出留影机将比较在意的一些作品拍下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他拍完后看见安菲尔德还站在原地发呆,就招呼他离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份感情将一直埋于心底,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未来某一天安安静静地消散。它会在自己生命里留下浓重的痕迹,但也仅此而已。 安菲尔德当初听说赛诺离职的时候还有些失落,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赛诺了,直到从提纳里的沉默中确认了赛诺变成Fork的这一事实后,他想也没想就放了血。 这是他暗恋的人诶,帮帮忙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吗。 一个人的味觉承载了无数记忆,何况对丧失了味觉的Fork而言,每一次的味觉刺激都能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少数Fork甚至会在进食中迷恋上第一次品尝的Cake的味道,并在往后的每一次进食里不自觉地追寻原始的味觉记忆,就像幼鸟的印随行为一样。 等安菲尔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无可挽回的事情。 提纳里出于对赛诺的关心,给他喂食了安菲尔德的血,也让赛诺第一次进食就记住了安菲尔德的味道。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安菲尔德之后也总是主动去找赛诺,以帮助的名义用自己的血液、唾液引诱他,一点一点地让赛诺依赖上自己的体液,习惯于自己的存在。 变质了。 这是诱骗。 但我无法停手。 没过多久,赛诺就怀着欲望和歉意对他表白了。在看到赛诺眼里不自觉的渴求和隐隐的依恋的时候,安菲尔德知道自己的计划正按他的预期顺利进行着。 暗恋者欣然答应赛诺的表白,和他住在一起,正大光明地入侵赛诺的世界。用温柔的给予包裹住他,把食欲和爱欲交叠在一起过量地送给赛诺,让他一步步沉沦,从身体到心灵。以至于当赛诺闻到其他Cake的味道的时候,都在不自觉地回忆、匹配,直至对上某段关于安菲尔德的记忆。 赛诺出于信任和歉疚并无异议,温顺地由着安菲尔德密不透风地干预他的生活。 安菲尔德则不动声色地影响着赛诺的食欲,纵容他对于自己体液的依赖,甚至超量地投喂,这种行为自然加重了赛诺对Cake的渴望。 不,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在引诱赛诺上瘾了。 这是不对的。 犹豫只存在了一瞬间,他就将仅有的一丝愧疚抛在脑后,变本加厉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与生俱来的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咆哮的饿兽得到了安抚。 我没有做错啊,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很多人都来劝他离开赛诺,说赛诺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就连知道内情的提纳里和卡维都忧虑过赛诺会不会控住不住自己而伤害到安菲尔德,只有艾尔海森看破了他温和外表下堪称可怖的控制欲,隐晦地警告他注意分寸。 而安菲尔德不为所动,怀着窃喜看到赛诺眼中的痴迷越来越深。 随着世界树净化成功,赛诺的食人症也被治愈,理论上这段关系就该结束了。但那天回家后,赛诺缠着他要了好几回,近乎偏执地死死抱住安菲尔德,就连睡觉也要夹着安菲尔德的性器不放。 渴求和沉湎太过庞大,小小的眼眶盛不住,已经流出来了。 安菲尔德知道自己就快要捕获这只美丽的野兽了。 第二天,安菲尔德刻意无视赛诺眼中的不安和惶恐,登上返回至冬的客船,留下惴惴不安的赛诺在须弥胡思乱想。他回到克里斯诺达尔去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作为占有赛诺的证明。 一下船,他就看到披着斗篷站在角落里的赛诺。安菲尔德收好眼中对赛诺的阴暗欲望,挂上往日温和的笑容,快步向赛诺走去。 “赛诺!” 带着麦香的怀抱笼罩着赛诺,赛诺吸了吸鼻子,按下快要溢出来的酸涩。 安菲尔德软趴趴地倚在比他矮一些的赛诺身上,“我好想你,办好事情后马上就回须弥了。” 听到安菲尔德说想念他,赛诺的心跳停了一瞬,然后开始猛烈地乱撞,他无法抑制的扬起嘴角,伸手回抱安菲尔德,“我、嗯……也想你。” 安菲尔德摸着口袋里的小盒子,笑容甜蜜,“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哦,等回家就给你看。” “嗯嗯……我也、哈、准备了礼物。”赛诺面色潮红地捏了捏安菲尔德的手指,声音颤抖又羞涩。 “我很期待。”安菲尔德笑容加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赛诺斗篷的领口,我听力还挺好的。 微妙却不可忽视的重量压在敏感点上,xue口探出的细绳连接着遥控器捆在大腿根,随着走路的动作摩擦着敏感的腿心软rou。赛诺仿佛觉得刚才被灌入的润滑剂都在从体内慢慢流出,随着绳子滴落在地上。肠rou蠕动着,本能性地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他却不得不夹紧屁股防止小球羞耻地掉下来。双腿迈不开,只得小心翼翼地走着,身体正叫嚣着想要贴近能够给予他快感的那个人。 润滑液和yin液黏在股间,小球震动着亲吻xue心,浊液湿答答地流了一腿。 好舒服,快要忍不住了…… 赛诺眼神迷离,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着蜜色的下唇。 安菲尔德看着赛诺酡红的脸颊,愉快地眯了眯眼,搂着赛诺走进家门。门还没关严实呢,赛诺就已经倒在玄关的地板上,整张脸都红透了,他金红的眼瞳上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胸口不住地起伏喘气。被折磨了一路的赛诺正在疯狂高潮,此刻看起来活像没有思考能力的痴呆,合不上的双唇只会流出喘息和津液,浓密睫毛下的金红瞳孔失焦,不知道在看哪里了。他的脸颊烧红到冲破肤色的掩盖,平日里正直严肃的大风纪官现在完全是一副被干到失神的yin荡模样。 安菲尔德掀开赛诺的斗篷,下面褐色的身体一丝不挂,仅有后xue里蔓延而出的细线缠绕于腿根。来自后xue的刺激让柱头涨成rou欲的深红色,颤巍巍地挺立在小腹上,铃口吐露汩汩前液,蹭得紧实的腹肌上一塌糊涂。 “礼、礼物……”赛诺软着身子撑起自己,牵着安菲尔德的手,将跳蛋一把扯出。 早被折磨得酸软酥麻的干渴xue心在忽如其来的刺激下硬是再次高潮,yinjing突突跳动着射出的jingye,跳蛋刮蹭在前列腺上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地yin叫出声,软倒在安菲尔德身上yin媚地喘着气。 赛诺的身子被安菲尔德调教得格外敏感,稍一触碰就会引起战栗,一点儿挑逗就能让下身湿透,更别提刚才一路上的开拓。安菲尔德拉开自己的裤子,将性器对准翕张的xue口毫不费力地一捅到底。这个姿势不方便大开大合地cao,却进得格外深。托着赛诺臀部的双手往下放的同时自己用力向上顶胯,guitou就能在深入到不能更深入时撞在柔软的rou环上,那是结肠的入口,也是这副身体浑身上下最碰不得的地方。 这个时候再表现出来想要深入的意思,往里面稍微研磨一下,赛诺无论再能忍耐也会崩溃地摇头哭出来。就算不故意欺负,这过于敏感的区域只要被轻轻碰一下,都会让赛诺又痛又爽地眼球上翻,生理泪水淌个不停。但无论是前列腺还是yinjing,这副习惯了被cao弄的快感的身体都觉得远远不够,只有最深处最隐秘被贯穿顶弄而得来的那份刺激才能让他满足。 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太熟悉对方的动作和尺度,诞生出来将自己全数交给对方支配驯服的安全感,成了知己知彼下的一种情趣。 柔滑的白发在安菲尔德的胸口蹭乱,那酡红的脸颊不仅让人想摸一下,甚至激发了一些过激的幻想,想要亲手蹂躏这张精致漂亮又皱着眉头的小脸蛋。 这张脸真是让人看着就会勃起,后xue的表现也从来不让人失望。安菲尔德眼神暗了下去,他将赛诺扶起来,轻柔地搂过腰扣着他后脑邀吻。 闭上眼碰碰鼻尖,侧过头含上唇片再以舌尖轻舔,灵活地挑起对方稍稍无措的软舌和自己打转纠缠起来,再去勾舔他敏感的上颚,从柔软的喉头深处里挑逗出一声呻吟。 安菲尔德故意轻轻闷哼出气音,知道这样更能激起赛诺的欲望的同时也让他更加放松。放在脑后的手则在赛诺开始变得更主动时向下游走,暧昧地描绘对方的脊椎,抚摸光洁的腰背,像是顺着小动物的背毛一样柔和。 明明已经…… 赛诺神志不清地追逐着安菲尔德的舌尖,想要吞下对方的津液。明明已经不再是Fork,不应该再对Cake产生食欲,却还是依恋着安菲尔德的体液。 他虽然已经射过了,但仍处在高潮的状态,不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源源不断地往出涌,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眼泪一直顺着一波又一波快感止不住地流下来,yinjing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弹一弹只是流着水,后面的润滑剂和yin液也被捣出白沫。 意识正在涣散,浑身只感到温暖。身体被cao松了,即使伸出手用拇指不断摩挲xue口,xuerou也不再刻意咬紧,只是服帖地任安菲尔德玩弄。而不再抵抗的时候快感则更加被放大,他虽然在努力不叫出声音,但舌头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只能顶在被牙齿轻咬着的手指上。 已经沾满津液的湿润双唇流露出甘美的喘息,再加上迷乱又泛着泪光的眼神,完全是一副妓女般痴态。不知怎么的,身体比过去的任何时间都期待着粗暴的性爱。仅仅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这样的人完全掌控,随对方的喜好任意使用,一阵战栗就从尾骨尖传到后脑,让身体不知羞耻地被电得更加柔软服帖。 安菲尔德拥住赛诺狠狠地四处乱顶,坚硬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碾过多汁的柔软内壁,发射出强烈到溶化思维的快感,直冲顶上的神经。赛诺早已软得直不起腰,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身上。 赛诺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挣扎着找回大脑。 “安菲尔德、唔嗯,有话要说……” “嗯?”安菲尔德没有停下动作,顶得赛诺一晃一晃地。 “我喜欢你、呜呜、不要离开我……”竟是鼻子一酸哭出了声,赛诺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惶恐和酸涩填满了心房,“不要离开我……” 成功了。 安菲尔德勾起嘴角,亲吻着赛诺的眼睫,“怎么会呢,我是去拿戒指了哦。” “戒指?” 安菲尔德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小盒子,取出戒指给赛诺戴上。 “我想了很久要给你送什么礼物才好,后来觉得果然还是戒指更合适。克里斯诺达尔盛产名贵的宝石,我挑了很久才选中这块。”安菲尔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希望你能喜欢它。” 纯净的绿宝石被细细切割后镶嵌在精美的圆环上,环内刻着安菲尔德和赛诺的名字。 涨涨的喜悦填满赛诺的心房,他紧紧握住掌心的戒指,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四肢纠缠在一起的恋人情难自禁地拥吻在一起,从对方身上汲取着安全感,脑海里飘过相同的话。 ——抓住你了。 ———————————————————— 艾尔海森书记官锐评:沙漠胡狼果然不敌雪地大猞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