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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儿一套背面儿一套!反正不肯给我机会,我……我,我上来是想有个好机会,拍戏,我的梦想,可不是做什么十八线女艺人的拎包工……”她杂乱无章说了一堆,到后面不但哽咽,直接哭了出来。宾少祺抬起手,把她挽着他右臂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是嘛,拎包工?”他笑说。牧蓓蓓窘了一下,慌乱道:“不,您不一样……助理和助理是有区别的,我的意思……呜,反正,找到江大明星,其实我是向他求救——要是再在她手里干下去,我就完了,一辈子给人做丫鬟!之前加的那些大明星,景笛哥,耿雪jiejie,还有其他他们那些好朋友,突然都把我删了,不理我了——肯定是她!她怂恿我小表叔干的好事……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她说着又哭出来。“那您本名……”望着她,宾少祺自己改口,“这样吧!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咱换个地儿聊?”凝视着宾少祺的双眼,牧蓓蓓迟疑了一瞬。但很快,她眼里那股赌徒般的劲头重新闪现,她乖巧点头,说:“嗯。”一分钟后,门童撑着伞,护送宾少祺和牧蓓蓓,在夜晚忽至的暴雨中,上了一辆出租车;与此同时,江凯旋的另一个生活助理,孙顺,敲门进了江凯旋的套房。孙顺衣着风格跟宾少祺一个调调,像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他的眉目比宾少祺柔和得多,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大男孩儿,而非宾少祺那样的型男。接到宾少祺的临时通知来代班,他进门的时候,会客区茶几上,江凯旋的手机里正传出两个人有来有往的对话。那是宾少祺发给他的录音。面对江凯旋,孙顺一副尊敬又亲密的模样,一边撸袖子一边笑说:“小祺哥又打牙祭去啦?”径直进了江凯旋房间的浴室,里面很快传出浴缸放水的声音。江凯旋拿着一小杯蓝方在鼻尖下转,嫌弃道:“这小子,什么货色都吃得下!没辙!”孙顺在里间忙碌,却没有错过跟老板的交流,他说:“那不也是为了用更好的方法,安抚您那些疯狂饭么?管理她们的希望,让她们暂时安静下来,然后再把她们调远——小祺哥老说自己是那种鱼,‘清道夫’!填自己肚子、哄别人开心、还世界清静,一举三得。”江凯旋头疼:“什么‘清道夫’,他那是饕餮本性好吗!谁让他吃了?你少听他贫!”孙顺愉快“哎”了一声,又问:“江哥,我听说今儿是个十八线女演员?”这时,音频里传出牧蓓蓓那句“我们不是公事!是私事!”,江凯旋被雷劈了似的,猛一皱眉,“啧!”了一声,回过身抓起手机,两下一滑,直接把音频删了,把手机飞丢开。孙顺重新出现:“哥,水好了——哟,怎么不高兴了……您刚刚听的什么呀?”江凯旋望着落地窗外经暴雨洗刷而更加璀璨的帝都夜景。本来已趋于平静的神情,重新扎回烦躁里。他目光凝聚一瞬,再散开。没有回答孙顺。江凯旋贴着杯沿的嘴巴“嘁”了一声,低低道:“太特么俗了!”第二天早上7点,全季酒店的一间大床房内,牧蓓蓓连续两次按掉显示名为“王阿姨”的电话。不想王芳珍一口气没歇,打了第三个。牧蓓蓓皱眉“啧”了一声,旁边男人说:“接吧!”她这才接起来。“哎哟小牧,您在哪儿啊信号这么差!昨晚上打不通,今儿一早打好几遍,都断了!”牧蓓蓓勉强发出个笑声:“怎么了呀?”王芳珍:“噢,您是不是正忙着?我也不能跟您多说——昨儿她突然醒了,给了个大红包,另外一个是给您的!说找不着您……”牧蓓蓓:“您确定她那不是更迷了吗?”话一出口,她浑身就出了一层冷汗。还好,这句话要圆也不难。王芳珍嘎嘎笑,是真高兴:“没有!她说联系不上您,您看您什么时候抽空来,多拿一笔是一笔!毕竟,这两天就要过清明节了……诶唷,哈呵呵咯咯,我不是内意思啊!……”牧蓓蓓心下一松,脸色跟着一松,但顾忌着旁边正烧水给自己冲咖啡的男人,她单单愉快应和了两个字:“是嘛!”王芳珍有点意兴阑珊:“您忙……那您忙吧,反正我就是跟您说一句,她醒了,我试着拉了她几下,没成。她好像被我拉得半晕不晕的,状态不稳定,不好弄……哈哈!但我估计也醒不久,听说她又找到了新工作,剧本说话儿就到——到时候,咱再加把劲,让她‘进去’,就又好啦!哈哈哈!”牧蓓蓓看一眼宾少祺,说:“哦。”这么一来,王芳珍兴致去了大半,悻悻说:“那成,那您忙吧,回头再聊好了啊!”牧蓓蓓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放上床头柜,回过头就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递到眼前,牧蓓蓓一怔。今早清醒后,她在被子里自由滑动的手不经意间触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跟着,她听到浴室冲凉的水声,扭头看到离床就隔了两层玻璃的淋浴室中,因水汽而轮廓模糊的男人。梦境前方发生的一切,跟此时衔接了起来。第8章全盘皆输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还是斗胆请大家【注意】前方高能!!且一章比一章高能!!提醒未成年的盆友们,0虐点的盆友们,及时下车~其余心脏强、胃口宽的筒子们,我们……来不及解释!滴滴!轰~~~有什么不太对劲。牧蓓蓓冥思苦想。他们前半夜在一家叫“FadedRose”的静吧长谈,她喝了不少,说了不少;后半夜随着他说要给她拦车,而她在红色路灯光下主动吻了他后,他们顺理成章转战到了酒店。他是她从没见识过的那种人。温和,又能激烈;优雅,又能痞气;看似对她无欲无求,却在她每次递出一个信号的时候,绝不错过,稳稳接过去,完成他的那一趴。也正因为这样,她跟他走到现在这一步,明面上看下来,竟都是她在主动。他反而像是因为教养良好,而为她服务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她投怀送抱,希望对方投桃报李;为什么在对方还没做任何回报的时候,她先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呢?牧蓓蓓心底升起不真实的懊恼,后顾自危的紧张,还有几分对自己下意识的嫌恶。但这一众不良情绪,此时因为男人的风度,刹那间统统打消。她抱着被子遮着胸口,接过咖啡杯的整条手臂在晨光中白得发亮,上面几处激情落下的紫痕,在她看来羞涩极了,也漂亮极了。她对面这位自称“Gee”的江凯旋助理经纪人,已穿戴整齐,捧着他那杯速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