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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路遇匪贼,就他一人活了下来,还是被二皇子救回去的。从那以后,便替二皇子卖命,算是二皇子众多眼线中的一人,早就接到了任务,只要是北家三公子与齐荀一起,两人之间就必须得死一个。卫将军推搡着师爷的衣襟,问了几遍,确定师爷说的就是北三,再问原因,师爷也不知道了,说只得了齐荀这个命令,其他多余的也没有听他提起。这样一来,越是往里查,指向二皇子的罪证便越来越多,齐荀一直认为二皇子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手,他还要借自己这把刀除了西北。如今又是为何上赶着来要自己的命?而为何又是北三?安娴在外面听了一会就觉得无趣,齐荀一直在问北三香洲往下以西的状况,北三都一一地为他做了答,从香洲过去西北要经过哪些地儿,哪些地儿最为险要,他都说的清楚。“这些年,我北家庄做生意,从这往西北的路都走习惯了。”等安娴醒过神来,就听的北三最后一句话,说完说多久,北三就从里面出来了,顺庆进去张罗着换茶,安娴往里头瞧了瞧,见齐荀并没有起身,这才跟前北三身后出去。到了门前,安娴才对着北三的背影,遮遮掩掩地说了一声,“谢谢你。”北三回头,挑起了一边眉头,爽朗的笑了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既然都被她知道了,也没否认,北三转身继续往前走,朝着身后安娴的方向摆了摆手,“不言谢。”“嫂子跟谁说话呢?”秦怀远从另一头过来,就见安娴站在外头,前面那人进了拐角,只余了一抹衣摆,看不出来是谁。“没说话啊,就想在外头吹吹风,小福子呢?”秦怀远说小福子在跟其他将士楼下玩,安娴一句话岔开,又东扯西扯地与秦怀远聊了一阵,房里的齐荀闻见声音就出来了,秦怀远如今一看到齐荀的影子就赶紧避开,生怕见到他那张冰块脸。秦家一家子都是随和的,表亲也不只是齐荀一人,可其他也不像他这样不待见人,单单就齐荀例外,是个冰铁性子,随了齐家的冷性情,半点秦家的样子都没有。等明日到了香洲,他好好与祖母诉诉苦,枉她整日惦记着表哥,说所有外孙中,就表哥带了娘家相,秦怀远实在不知祖母是怎么看出来的,横竖他是半点儿都看不出来,秦家人多数脸上生有梨涡,那冷霸王表哥的脸上平平展展,哪来的梨涡,哪里带有娘家相了。秦怀远那是还没见过齐荀笑。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星星宝宝的新文开啦,帮忙去捧个场呗,爱你们,嘤嘤嘤!过去那边有红包发哟。嫡女策》by屋里的星星简介:洛伊儿一朝穿书,成了书中素有温雅名声的恶毒女配面对重生女主的阴谋招数,她坦然自若,如数奉还。从知晓穿书那一刻,她要的便不仅仅是活着世人皆传:齐侯府嫡女,姝色妍丽,大方得体,温婉可人。重生女主恨不得生啖其rou,只觉得世人都是瞎了眼,才会被她外表所迷惑。小剧场*他从边关回京那日,将她拦在回府的路上,他高高地坐在马背上,微垂眸看向马车,淡声直言:“本王离京三年,圣旨下传至今,未曾见洛小姐一面,今日偶遇,请问洛小姐,对于三年前的旨意,可有异议?”马车里的人并未露面,只传来清婉的声音:“对于圣旨,不敢有异。”“既对圣旨无异,那本王问你,你可愿嫁我?”马车内一阵沉默,长街无人,自然无人看见他握着缰绳的手微紧。没人知晓,这道旨意本就是他亲自去求的。ps:女主很坏,主动害人的那种,本文涉及宅斗、权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金灿灿53瓶;洛书、食人花仙女10瓶;LOOK5瓶;梦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第五十章朝堂上往深里说的事情,安娴并不懂,只知道从与北三谈完话,齐荀的面色就一直不太好,眉头处的一团皱褶生出,久久都未消下去。安娴不懂,但也看出来了,这场仗真要打起来,怕也没那么容易,其中牵扯了太多未知之事,就算是江山统一了,整个天下都姓齐,谁又能保证就是齐荀最初想要的那个模样。往往开始一场战争,便是要耗费一国精血,夺来的江山都是将士的血rou拼出来的,若是这番努力的结果,换来的是民怨四起,百姓日子过的水深火热,必定是不会长久的,如此,当初那些为此战而牺牲的将士,死的又有何意义?打江山难,可守江山也并非是容易之事,齐荀大概就是懂得这一点,才更加的走不出自己的圈子,江山统一那是从他五岁开始就怀有的梦想,岂能那么容易放弃。这些年他一直将重心放在了征战,才在年前顺利地拿下了陈吴两国,重心偏向一边,必定会忽略另一边,忽略的另一边就是朝堂上的阴谋诡计。先前他也知道在朝臣子个个为官狡黠,可也没想到会败落到如此地步,能连为官的良知都能丢了。见识了吴国人的悲苦下场,也从知县与师爷身上看出了官府衙门的腐败,一个小小的县城如此,他齐国到底是腐朽到了什么程度,可想而知。齐荀没有好脸色,众人也都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行事,顺庆早早起来就补齐了路上用的物资,从此处过不了一日,今儿夜里必定会抵达香洲,香洲那是殿下的母族,算得上个半个家人,人只要到了那里,顺庆也就放心了。安娴昨夜里睡的还算踏实,择床择地儿的毛病,经过这回南下竟然就治愈好了,马车上这种硬实的榻她都能睡得着,客栈里能有一张干净的床给她躺,她也就满足了。马车一路上就停了两三回,期间午食都是在马车上用的,齐荀不想再耽搁时辰,将士们也是心急着要将太子安全地送到香洲。到了傍晚十分,外头又飘起了毛毛细雨,雨点子没过一会就沾湿了路面,安娴听到外面的动静,从窗户口子伸出头往外瞧了一眼,是身后北三运军资的车队,正张罗着盖防雨布,安娴放下帘子,随口叹了一声,“这天儿,雨水真多。”齐荀身旁的那些竹简被整齐地叠成一堆,放置在马车的角落里,今日一天他都未曾翻动,安娴掀起窗帘子时,齐荀凛冽的目光也顺着那窗户缝,瞧了一眼外面的雨势,道路两旁雨水还未沾湿的树林子下,明显的一排脚印,不深不浅,并非寻常百姓踩过的那般凌乱。“别怕。”齐荀这一句回答,让安娴有些莫名其妙,雨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