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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伤,我是这边的警察。”“……听起来像电信诈骗呐。”“我真的是警察!不用你汇钱,也不要验证码,我们正在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认为人质血压偏低,后背没伤到骨头,建议住院两天观察下。人质躺到病床上,问着消毒水的味道。终于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外面已经黑天。病房开着日光灯,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你醒啦?”有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低沉而温暖。人质听到后有点儿懵。问询的男人走进来,接近五十岁的年纪。人质赶紧坐起,“总经理,您怎么在这?”“有个警察打我电话,说你受了伤。”原来警察那通试探电话,竟然拨的是总经理!人质一阵心虚。接着,又听到总经理说。“我把你们领导也叫来了,他去给你买粥了。”☆、part7领导买粥去了……还是给我……这,违反自然规律吧。人质部门的领导,一贯比较严肃。从不吃外卖,更不会给人带外卖。但此时,他却拎着一个被他嫌弃的食盒出现在门口——“山药排骨粥。”人质感动又紧张。在两位老大的注视下,埋头把粥喝光了。他此时身体恢复了不少,只是某些动作时后背会痛,像落枕一样。领导询问起事情的经过。人质就按照给警察的说辞,简单描述了一遍。总经理忍不住唏嘘,让人质安心养伤。两位离开后,人质趴在窗台上望望天。寂静的夜空下,是热闹的地面。城市的灯火中,有一面明亮的橱窗里,正坐着警察先生。那是一家江边的西餐厅。坐在他对面的可爱女人,眼里爱意缱绻。“你穿西装真好看。”“是吗?”“头一次见你穿,很适合你。”警察自然不好说是借的,就报以迷之微笑。女人觉得他笑得别有用心。而且自以为已经猜到了这顿晚餐的意义。“听说这里订位要提前很久,怎么想起来这的?”“没什么,就想带你吃顿好的。”“就这么简单?”女人眨眨眼睛,“我听人说,你最近好像有去金店啊。”“听谁说的?”“就是某个人呗。”这时,甜点上来了。女人看着布蕾,再看看警察。“那你有去过吗?”警察挠挠头,“有目击者,我也不好反驳。”女人开心的笑了,挖起一勺布蕾,细细品味。甜蜜之中,似乎有一点儿金属的味道!再挖一勺,再看警察一眼。警察露出略显尴尬的笑。然而,布蕾吃光了,却并未发现想象中的钻戒。金属的味道只是不锈钢勺子而已。女人难免失望。警察当然心伤,又无从解释。他总不能说,今天刚取到戒指,出门就碰到了劫匪吧。谁会信呢?天下竟有如此不长眼的劫匪。敢动警察的钻戒!回到家中,警察越想越气不平。于是,给人质发去一条短信——“你仍具有嫌疑。”片刻后收到回复——“知道了,晚安。”☆、part8早晨,警察来到医院。透过病房的窗,见人质还在睡觉。警察推开门,几乎没发出声响。来到床尾,审视着睡梦中的人质。人质只有头露出被子边缘,手脚藏得很好。姿态会让人联想起,那种趴在地板上睡觉的小狗,特别贴服。昨天,他在沙发上也是这样睡的吗?警察的头脑中,出现一根深灰色的绳子。如果自己是歹徒,该如何对这样睡着的人下手?从什么位置?取哪个角度?警察绕着床,用假想中的绳子,做不同尝试。于是人质一醒来,就看到一双大手遮蔽在自己眼睛上方。惊讶得,嘴唇微微开启。警察撤回手。阳光洒在人质脸上。“被我吵醒了?”人质没什么意味的咕哝一声。警察心想,自己刚才动作并不大,说明人质睡眠很轻。那昨天,他怎么可能睡着被绑紧?看来这小子此时还没清醒,趁机审审他。“你叫什么名字?”“纪小么。”跟昨天入院登记的一样。“这本来是我小名,户籍员来我家统计时——”“行了,不用扯那么多。”“噢。”“那怎么称呼你?”“叫我盛警官。”“盛?盛开的盛?”警察没理会人质的好奇。人质坐起来、下床。后背的痛让他动作很不利索。“你还要接着住院?”“不用,我回家抹几天红花油就行。”说得好像经常受伤似的。“随便你,我就是顺道过来看看。”“谢谢。”“别误会,我只是看你如果好点儿的话,跟我去做笔录。”“笔录?”“不过看你现在这熊样,等你几天也成。”反正知道你住所、电话、甚至工作单位。人质似乎有点儿担心。“是去警察局做吗?”“废话。”“跟你做?”人质的脑海中出现了几帧画面。脸微不可查的红了——“那、那我今天可以的。”☆、part9本来就只在医院住了一晚,收拾起来超简单。人质痛并努力的收拾着。脸有点儿红,额头出了汗。警察惊讶于他的配合。一瓶药片、领导留下的一本杂志,来时穿的居家服,统统收进拎兜。身上穿的病号服,要给医院留下。“能、能帮帮我吗?”人质脑袋卡在脱了一半的衣服里,双手屈着。警察揪住病号服的两条袖子,往上一提。人质的胳膊瞬间被抻直,吃痛的“啊”了一声,衣服褪去,露出惨兮兮的表情。警察翻出昨天打包来的衬衫,披在人质身上。抬起人质的胳膊,塞进袖子里。随口评论了一下手感:“还有点儿肌rou,但不够结实。”人质解释说:“我每天会做十个引体向上。”“十个?”警察不屑,“五十个还成。”“嗯,我一定会做到。”人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