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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让人轻看了我凌家。”三长老大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好,这才是我凌家的好子孙。”凌澜又与三长老讨教了些功法,这才离开回了自己家。孟子瑶“凌澜他凭什么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凭什么能独得长老们亲睐?”凌训愤愤说道:“当初不就是仗着天赋异禀才如此嚣张,如今连这点天赋都没有了,三长老凭什么对他那么好!”酒楼包厢里,凌训愤然问道。凌家一众偏房弟子连连附和道:“可不就是嘛!那凌澜除了练武他还会什么?当初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在您面前,照样什么都不是。”看着同样姓凌的众兄弟对着他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凌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得意的喝了一杯酒,大声说道:“没错,他凌澜算什么,没了那身天赋修为他算个屁。”他将酒杯狠狠一摔,绕着圈指着四周的人:“你们,还有你们,都给本少爷听好了,我凌训,才是凌家唯一的长房嫡孙,现任族长是我爷爷,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凌家继承人。”凌家小辈看惯了凌训嚣张的模样,对方这番自大的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众小辈也只敢在心里有意见,实话却没人敢说。“怎么了这是?”凌舜推门而入,含笑问道。“凌舜?”凌训不甚高兴地说:“你来干嘛?”“咱们凌家最尊贵的少爷请客,作为凌家人,焉有不来之理?”凌舜自顾自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方才我在门外,听见各位似乎在谈论凌澜师兄?”凌训侧躺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他:“是啊,怎么,你要去告状不成?”凌舜笑容不改:“训兄哪里话,我不过是和众位兄弟一样,对咱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凌澜师兄颇有些意见罢了。”“反正他现在也没了修为,连优于常人的天赋也没了,你若不喜欢他,尽管使袢子就是了。”凌训满不在乎地说道,好似在谈论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宠物。凌舜皱眉:蠢货,真以为这天下都是他的不成。他面上不显,言辞恳切地说道:“训兄说的是,只是凌澜毕竟曾得长辈重视,他又是药堂主独子,药堂主平日对他有多宠爱想必训兄也看得见。”他轻轻叹口气:“我毕竟只是偏房出身,论家族地位,当真比不上他。”凌舜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不说了,说来说去也奈何不了他。”他状似无奈的说道,不经意地转换话题:“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今年的‘三十强者争霸赛’马上开始报名了。”‘三十强者争霸赛’是由苍灏三宗十派共同举行的比试,意在从中挑选资质不错的小辈收为弟子,也有让自家小辈一较高下的意思。三宗十派是整个云罗大陆响当当的存在,甚至超越四国的存在,不是凌家这种门户可比拟的。自然,他们举办的赛事也引来整个大陆四面八方的武者参与。“怎么?你有兴趣?”凌训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问道。凌舜早已习惯对方高高在上的态度,面色不改地笑说:“五年一次的盛事,焉有不参与之理?”他脸上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似训兄你这般修为倒是也可以去试试,就算进不了决赛,在初赛拿个名次也足够让人艳羡了。”凌训倒是认真考虑起来,虽然他自知天赋比不上凌澜,但是与众同门比试时屡屡获胜,说不定真能拿个名次。凌舜见对方上钩,自知此次前来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就凭对方那点三脚猫功夫,若不是同门有意相让,又怎么可能获胜?等上了赛场,对方可不管你在凌家那点地位,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训兄你可得好好考虑。”凌舜端起酒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不知道咱们那位凌澜师兄会不会参加?”旁边一弟子小声嘀咕道:“怎么可能参加,就凭他现在的修为,参加不就等于送死吗?”凌舜微笑道:“说的也是,只是长辈们大概要失望了,本来还指着这位师兄取得个好名次为咱们凌家争光呢,没想到却出了这等意外。”“就凭他?”凌训冷笑:“一个废物能有什么能耐。”“毕竟他曾经是凌家最优秀的晚辈,长辈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是人之常情。”凌舜不轻不重的说,好似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要是他能够上场,说不定真能打破咱们凌家最好的记录也未可知。”“凌澜凌澜凌澜,他有什么地方厉害?不过就是个只会仗着天赋骄傲自大的废物。”凌训将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倏地站起来,狠厉的眼神看向四周,眼神渐渐变得森冷:“既然他这么厉害,那就让他上台为咱们凌家好好争争光。”一众同辈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说半句话。凌舜垂眸,淡然地斟了一杯酒,自顾自饮了。“你说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看完?”凌澜一边翻看三长老赠送的功法一边问道。“若是我,不出七日看完,不出三月融会贯通。”异离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没有半分炫耀。“居然要三个月?就这几本书?”凌澜略嫌弃地看了镯子一眼。镯子里的异离无言以对,他的天赋在从前绝对称得上前无古人四个字,若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质疑他的能力,他一定会用实力证明自己的天赋,但如果说这话的对象换成凌澜,确实不好说了。“你先试着修习,说不定会遇到瓶颈,到时再向那位三长老请教。”异离清冷的嗓子响起:“别想着一蹴而就,修习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能有多难?”凌澜勾起嘴角:“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修习的天赋肯定也不会差。”“你的天赋一向不差。”异离轻声说道。“你知道?”“我知道。”“那我相信你一回,努力修习,争取早日看到你的美貌。”凌澜摸着下巴朝着镯子说道。“很快的。”异离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轻佻恼怒。“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凌澜忽然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镯子里的人忽然沉默下来,凌澜久久没有等到回应,正想着是不是问到了不该问的地方,打算道个歉,镯子里的人忽然开口了:“这个问题,我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回答你,因为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凌澜也不强求,洒脱一笑:“了解,谁还没点小秘密了,你要愿意说我也可以当你的树洞,你要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逼问。”异离默然。“少爷,孟小姐求见。”小厮敲门,轻声禀报,适时解救了异离短暂的尴尬。“谁呀?”凌澜颇不耐烦的问道:“哪位孟小姐?和我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