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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她的积极筹措之下编排出来的。“……医生说最好不要跳了,排练的强度那么大,我的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恢复到能运动的程度,别说很可能恢复不了,就是两三年能……可都什么也荒废了,再说也不能让团里养着我呀,还不如……”她顿了顿,笑了一下,“再说了,我爸慢慢就老了,家里的事也不能总靠我哥和我嫂子干。”“可是你那么有天分……”张从真忍不住想要劝她。可是话才开了个头,就被何秋水打断了,“老师,我知道您的心情,但凡有点可能,我都会坚持的,我学了那么多年,做梦都在跳舞,可是……”“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可是……总不能因为我接受不了,事实就不存在了呀。”她的声音轻轻的,有些怅然,是开解张从真,也是劝自己。张从真也知道这是飞来横祸,人生总有或大或小的意外,不管接不接受,它们终究是发生了。“我去看了演出那天的监控……”张从真叹了口气,“这意外真的太巧合了……”一开始她疑心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毕竟舞团里一些勾心斗角的龌龊她是知道的。可是监控里看到的一切都很正常,高架台旧了,维护得不是很好,加上舞蹈动作的力量使然,发生了歪斜,最后倾塌,何秋水从上面摔下来,倒下的架子还伤了另外两个男团员,不过他们的伤都不重。于是张从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一个意外,除了叹气可惜,再无他法。“是意外,我倒霉呗。”何秋水耸了耸肩,然后噗嗤笑了一声,“不过也不算特别倒霉啦,在医院过得还行,医生护士都挺好的,严医生特别负责,他说了,只要我好好锻炼,能好到看不出骨折的。”“人生那么长,那么多路可以走,不能跳舞了我可以做其他事呀,您也还是我老师呀。”她笑着按了按张从真有些颤抖的手,故意俏皮道:“不跳舞也好,我都不用忌口了,也不用天天称体重,您看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她挺挺胸,少女柔软的曲线舒展开来,比几个月前更加玲珑起伏,张从真看着她如花般的脸孔,心头一跳,又叹了口气,“你能想得开就好,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康复,不跳就不跳罢。”她边说边抬手将何秋水脸颊边的碎发轻轻拨开,然后揽住了她的肩膀,何秋水靠在她的肩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鼻子一酸,眼睛就闭了起来。“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她喃喃道。张从真拍了拍她的背,半晌才嗯了声。一直到日落,张从真才离开何家,才送走她,何秋水都没来得及为此感到怅惘失落,就听见手机叮咚一声响。打开来一看,是严医生发来的信息,是一个邀请她加入群聊的链接,她点进去,群名是“病人/家属随访群”,加上她刚好是八十个人。在线的群友见有新人进来了,都向她发出了欢迎,严星河还特地冒了个泡:“请大家督促一下@在水一方小朋友,每天都要好好做锻炼,争取早日彻底丢掉拐杖。”“家和万事兴:小朋友啊?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是不是作业没写完跟家长干仗摔的?”为了大家不被误导,吓了一跳的何秋水连忙回复道:“我不是小朋友了[笑哭]是工作时意外摔的骨折,可能因为我住院的时候太不听话,所以严医生觉得我像小朋友吧[捂脸]”严星河发了个你也知道啊的表情包,何秋水看着他那穿白大褂小人偶的头像,笑了笑,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严医生,有空么?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您。”她按着键盘打字。严星河收到她的私聊信息,愣了愣,然后回复:“有啊,什么问题?”然后等了足足一分钟,何秋水才回他,“严医生,如果您不当医生了,会做什么呢?”严星河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这个问题,眉头一跳,窗外有微风扑进书房,面前的电脑上,搜索栏里刚刚输入几个字,“何秋水”。作者有话要说: 阿水(叉腰):我才不是小朋友呢!哼!感谢在2020-03-1117:55:51~2020-03-1218:17: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言寺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熊猫女侠18瓶;哇咔哇咔10瓶;言寺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章如果不做医生,他会做什么呢?严星河还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或者说,从他立志学医那一天开始,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医学之路是漫长而崎岖的,哪怕他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学到尽头,所以他愿意在这条路上一天又一天的前行着。可是现在何秋水问他:“如果您不当医生,会去做什么呢?”他想了想,然后实话实说自己的想法:“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何秋水似乎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于是追问道:“假设啊,假设您现在因为种种原因,比如说也受伤了,不能做手术了,可是日子还要过,您会去做什么?”严星河看着这一段话,脑海里闪过一位师兄的事,可是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外科医生的岗位,或许会回学校去做科研。于是他又想了想,选了个很靠谱的回答:“会回学校当老师罢,我们医院还承担了医学院一部分教学任务。”何秋水半天等来这么一个回答,愣了,对哦,她怎么就忘了医院的全名叫“容城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嘛,难道她要回去教跳舞么?她托着腮帮子想了想,还没想明白,就听见嫂子温妮说可以开饭了,她往院子里望去,看见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严医生,您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她仓促的又丢出一个问题,然后转身去洗手,在餐桌前坐下。她接过何曦递过来的饭碗,看了眼桌上的菜,哎了声:“何小曦,猜拳,来来来,赢的吃鸭腿。”饭厅里响起了笑声,何秋水心里淡淡的愁闷很快就被压了下来。反而是接到问题皮球的严星河愣在了原地,有些回不过神来。理想么?还是小时候的理想,真是个遥远的问题啊。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起身离开了书房,借着做饭的功夫有些无聊的继续思考何秋水问的问题。小时候的理想?严星河看着锅里开始冒泡的水,想起很小的时候对母亲说过的话:“我长大了要去当洒水车司机。”母亲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