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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不然我以后会觉得很别扭的啦。”席恩沉默半晌,终于点点头。“谢谢你,小渝。”“谢什么啊,我们是兄弟嘛。”邹成渝嘻嘻一笑,想到自己找他的目的,又道:“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这次参加这个节目,你知道元煦为什么来参加吗?”“为什——难道是这个节目有古怪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人有问题?”解开一些心结之后的席恩又恢复了他精明的头脑,一针见血的问道。邹成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是的,现在我们有两个怀疑的对象。一个是跟你搭档的陆茜茜,一个就是跟顾前辈搭档的叫张玲的女生。”席恩一听陆茜茜的名字,忙站直了身体说道:“陆茜茜?正好我也有要跟告诉你的,昨天晚上,我半夜似乎听到她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有点像是,咳,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我没听错了,那声音语气说是因为做那档子事而发出的欢愉声,不如说是在压抑着痛苦的呻|吟。那个男人,倒像是很满足的样子。”“男人?是节目组的人吗?”邹成渝问道。“应该不是吧,我睡眠很浅,那个楼梯又是木质的,踩上去会咯吱咯吱响。”席恩回忆昨晚的事,说道:“我总觉得他更像是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我马上告诉元煦。”邹成渝说着就要去找元煦,走了两步又赶忙转回来,“忘记这个了。”席恩低头,看着对方手心里那个方方正正的符纸,确实——很像是地摊上讨来的旧货。“哎呀你别看他长得丑,但是很管用。”邹成渝一把将符纸塞到他手心里握住,“一定要贴身放着,可别弄丢了。不过也别担心,防水防火还防雷电,总之质量杠杠的,你值得拥有!”席恩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旋风一样又跑开了,将符纸贴在心口处。刚要离开,忽然身子一晃,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头晕晕的,恍惚间似是问道一阵甜甜的香气,那一刻,心中仿若再美好不过了,然而与之相反的,随之响起的声音却十分的的阴郁森冷。“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他,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第三天(下)邹成渝找到元煦,示意他低下头,伏在他耳畔,将刚才从席恩那听来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完皱起眉头,神色担忧的问元煦,“你那什么符真的有用?”他在席恩面前打了包票把这个符的作用夸得天花乱坠的,一是为了让席恩相信一直贴身带着,二来也不是没有夸耀元煦的意思。但走回来的这段路上,他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又不禁有些担心这张符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厉害。“这符出自天师世家周家,也就是周论他们本家。每年只发出去不到十张,我给你的就是周论给我那张。”元煦说完,见邹成渝面上只是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其他的情绪,笑道:“之前我本来想主动去找周论,问他要一张,但他告诉我,制作这符的是他们家族的长老,每次制符的时候都会闭关,只有等他出来才能拿到。”后面这些话便是特意解释给邹成渝听了的,邹成渝还想着席恩那边,闻言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点到一般突地顿住。抬头,不太高兴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问问这符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管用,我是担心席恩!你想太多了!”这家伙,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心眼?孰轻孰重分不清?“那,你的那张给了席恩,你自己怎么办?”元煦无所谓的道:“以前对我也许有用,现在的话,也用不着了。”邹成渝好奇道:“你是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了吗?”“噗,我发现你有的时候会意外的敏锐。”元煦点头,背过身,挡住镜头,示意他看过来。邹成渝也跟他紧挨着,低头朝他手心看去,慢慢长大了嘴,要不是他记得这是在拍摄中,估计早就忍不住惊呼出来了。只见元煦的掌心慢慢浮出一柄泛着金色微光的短剑。邹成渝紧紧盯着这把短剑,它的光芒虽然很微弱,却让人感到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暖意包裹在其中,时间越久,那种温暖的吸引力就越强,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整张脸都贴在那柄短剑,鼻尖触碰到冰冷的剑体,浑身一颤。元煦在短剑出手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邹成渝的异样,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任由对方离自己的本命法宝越来越近,也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那股痴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梦寐已久的宝物,若不是他和邹成渝的关系,和知道对方不可能抢走自己的短剑。元煦恐怕会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个,随时会夺宝杀人的危险人物。可是,邹成渝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本命法宝表现的如此在意。“如何,还满意吗?”元煦适时地开口,打断了仍然沉浸在短剑上的邹成渝。邹成渝猛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道:“真奇怪,我刚才总觉得你的短剑好像有生命似的,恍惚间还听到它在跟我说话。”元煦挑眉,手腕一转,将短剑收了回去。“哦,它跟你说什么了?”邹成渝眉心紧锁,似是真的在回忆刚才的情况,但想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遗憾的道:“也许是我幻听了吧。”他说完又看向元煦,神情重新变得神采奕奕,“元煦,你说刚刚那个是你的本命法宝,他有名字吗?”元煦盯着他的眼睛,玩笑般的反问道:“如果我说,让你给它起个名字,你觉得叫什么好呢?”邹成渝顿了下,惊讶道:“让我起?”“是,不如你替我想一个。”元煦柔声说道。每次元煦用这种温柔的眼神和语气对自己讲话时,邹成渝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总会在这一瞬间变得迷糊不清,但内心的开心却止也止不住,嘴角越咧越大,脑中忽的闪过一个画面,他望着元煦的眼睛,笑起来。“东君,就唤它东君吧。”恍若很久之前,同样的场景。风景清明,梨花层叠,少年一袭青衫,抬起头遥遥望过来,一双眼眸灿若星辰。他的声音透过九天之上的云端落下,清冷如玉般透澈。以后,我可以唤你东君吗?天空骤然一声闷响,正在忙碌中的人都抬起头看天,有人问道:“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