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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明明上一刻我还在山路上,下一秒,我便宛如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刚刚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出现在了一道小河旁,却神奇地没有被摔个非死即伤。我环顾四周,后方是一滩草地,前方是那条小河,再前方是两座山相对而立,中间夹着一道峡谷。我下意识地想过河,可怎么能过河呢?无舟无桥。这样想着,河上突然出现了几十块散布着的巨石,巨石堪堪浮出水面,彼此之间相隔并不远。从中择取几块便可横穿这条河了。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便从身边捡了块小石子扔在一块巨石上,却见巨石居然被那块小石子给砸得沉没了。我如法炮制,又捡了许多小石子向前丢去。到最后,只剩下了七块巨石,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我试探地轻轻踩了上去,巨石纹丝不动,待到我的双脚踏到另一块石头之上,身后那块石头也缓缓沉入了河里。进到那峡谷之后,我又遇到了一片会随着自己的移动而改变位置的柏树林。有了那条河,我自然明白自己入了法阵,便使劲开动脑筋,才险险走了出来。随后,我又依次遭遇了雾气笼罩下的幻阵,满布石傀儡的杀阵,更是拼着头痛把它们全部破解了。但我的头越来越疼,终于,在破了满是石傀儡的杀阵之后,剧烈的头痛已经让我连路都走不稳了。头痛也似乎让我出现了幻觉。在破开石傀儡的那一刹那,我像是又见了那天那个雾气幻化的男子。我踉跄着往前走着,伸出手,然后跌入了一片温柔的丝锦里。丝锦柔软而光滑,时不时泛起柔光。我眨了眨眼,那雾气氤氲的男人似是印在了那丝锦上,正冲着自己笑。我也冲着那男人笑了。等到我再定睛看去,男人却又不见了。我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抱住头,痛苦地蜷缩了起来。4白蝶轻飘飘地飞着,似是没看到前面的丝锦,径直撞了上去。一阵白光悄然浮现,那蝴蝶没有撞得头破血流,却融化在了那丝锦上。华丽的牢笼里,那只蝴蝶重新浮现了。它上下飘飞,不多时便落在了蜷缩着的男人身上,轻巧得像一片雪花,没有一点重量。随后那蝴蝶发起了光,可直到它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男人也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不是男人的胸膛还起伏着,别人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少顷,更多的蝴蝶扑在了丝锦上,融入,穿过,朝男人扑了来。当蝴蝶全部消失的一刹那,男人的面上稍稍恢复了些许血色,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睛终于睁开了。我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丝锦围成的牢笼里。牢笼没有一丝缝隙,浑然天成。这丝锦显然是透气的材质。我每次剧烈头痛都需许久才能自行平复,更何况这次直接痛到了昏厥。如果这牢笼不透气,我恐怕早就醒不过来了。不过,我虽然没窒息,却肚腹空空。丝锦虽美得让我不舍得破阵,可我必须找点什么果腹了。此次出来是兴之所至,我自然忘记带干粮了。我必须出去。按了按太阳xue,我发愁地想到,希望这次,头痛不要再给自己拖后腿才行。遍观此处,我发现丝锦上纹路有所讲究,便着手推演了起来。针扎似的疼痛猛地再度袭来。我在空中写写划划的食指顿住了。叹了一口气,我蹲了下来,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住埋在膝间的脑袋,暂且缓解疼痛。明珠这方的崇锦也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罢了。不管是趁男人昏迷时把他送到山下,还是直接和他面对面的交流后再放他离开,他既连破几阵,心中必是已有猜测。与其让他满腹狐疑地走,随后请来一群野道士给自己添乱。倒不如直接警告他,禁止他再进山为好。崇锦没有考虑过杀他。人相比着其他生命来说,受尽天命厚待。崇锦属山精野怪,适当的恐吓一下倒罢了,若真的取了人命,对他的修炼来说后患无穷。这人虽有错误,却并不致死。男人不过是吐在了他阵法里,又连破了他几大阵法而已。说到阵法,崇锦有些搞不懂他。他破自己阵法时显得那么精明,头一痛就笑,活像个傻子。这不,男人又冲着这个方向笑了。如果不是知道明珠没有反向查看的功能,崇锦都要相信男人真的能看见自己了。指尖白色的灵力舞动,崇锦掐了几个法决,催动了那丝锦牢笼。随后,他便离开了那间控阵室。因此他并没有看到,明珠里那男人微怔了一下,接着双手试探性地舞动,竟是把崇锦的手决学了个七分相像。丝锦牢笼里到底比外面昏暗些,是以当那光滑的丝锦上突然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之后,下意识看去的我立时被光刺激得眯起了眼睛。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挑开了那片丝锦,随后,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我抬起手微遮了眼睛以适应这强光,但还是执着地看向那处。是……那个人吗?或许是我的期待太过,以至于那人都走到我面前了,我还一脸怔愣。看来他犯病还没好,崇锦嗤笑了一声,“喂,傻子。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虽然头痛,到底还不妨碍我听出话里的重点。或许此人终于出现,正是因为这个“傻”字。电光石火间,我脑中闪现了过去种种。那日突然弥漫的雾气,雾气中的美人,还有我头痛后,带我们一行人出去的蝴蝶。进入这笼中时,我再度看到的美人像,再度头痛后,我看到的奇怪手决,以及眼前的人。头痛而不能思考后,我似乎会受点优待。是因为我傻,才让这人卸下心防吗?傻也是有讲究的。真正的傻子演不出来,适当降低心智年龄倒容易做到。我傻笑着,声音刻意憨憨的,“我不知道啊,我就走着走着,头一疼,就到这里来了。不过这里真好看,要不是饿了,我才不想出去呢。”“那你又为何朝这边走过来呢?”我使劲想了想,“院子里收拾着呢,太吵了,我就出来了,看这边好看就过来啦。”“这么远,你怎么过来的?”崇锦隐约知道山下有一个长久空着的别院。“骑马啊,那马被我栓起来了。拴在了一个有很多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