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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看看谁在课堂上睡觉!都上来给我作者道题,写不出来就别下课!”语音一落,打瞌睡的都吓得不见了魂,一个个纷纷惊醒。温绵用手肘碰了一下苏灵灵,苏灵灵霎时睡意全无,满脸冷汗。江优揉了揉眉心,努力撑开双眼。只有睡得死沉的章远浩,和压根不在意的顾泓时还在瞌睡。苏灵灵见状,不得已地踢了一脚章远浩的椅子,谁知道章远浩被吓到直接大叫了一声。教室里忽然鸦雀无声。章远浩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回头朝苏灵灵挤了个笑,问:“灵灵,你吓死我了。”苏灵灵尴尬一笑,提醒他看了看讲台。章远浩不以为意地转头,正好对上数学老师的眼神,数学老师满脸怒气:“章远浩,你来!”一脸懵逼的章远浩还睡意惺忪,就这么被吓了“死亡通知”。他摸了摸眼睛,死了,这种题分明是变态的压轴题!他一定不会!一直在睡觉的顾泓时一直处于半睡半醒间,刚才温绵小声地叫了他,他含糊一声就又转了脸继续睡。听到章远浩被老师逮个正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地抬起脸,眯起眼看了一下黑板上的题目。章远浩正站在讲台上,拿着粉笔不知所措,乱算一通。当数学老师背过身去指导其他人的时候,他就扭过身子,拼命地朝大家眨眼,求救。温绵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摸不着解题方法。江优算了一下,也没辙。苏灵灵更不用说了,只得一边替他着急,一边默哀。章远浩看见顾泓时醒来时,别提有多高兴了,疯狂扭动躯体,那架势就是恨不得飞下来要答案了。椅背轻轻被敲了一下,温绵回头,是顾泓时。“有笔吗?”’他问。他唯一的那支笔被江优转坏了,摔倒地上直接断墨,他还没来得及和江优算账呢。温绵点头,给他拿了一支笔。正在写题的江优嗤笑,小声道:“我笔那么多,你不向我借?”“你的笔很难写。”顾泓时一本正经的反驳。“屁。”温绵轻轻侧脸,可以看到顾泓时垂眼,认真在草稿本上快速算题。一张空白的草稿纸没几下,就布满了他飞舞的计算过程。没几分钟,他就把答案算了出来,他的思路就像瀑布一样一泄千丈,流畅自然。温绵看着全程,都有一点被吓到。“看懂了吗?”顾泓时忽然抬眼,问她。温绵有些害羞地别开脸,说:“差一点。”“回去教你。”顾泓时写完以后,就瞄了一下数学老师,发觉数学老师依然在勤勤恳恳地给学生讲题,背对着他们的时候,顾泓时就把草稿纸举了起来。为了照顾章远浩这个近视眼,他还特意写得超级大。可惜章远浩是个没救的近视眼,他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真是蠢浩!”在边上看着的江优也着急。苏灵灵支招:“干脆传给他。”事已至此,只能如此。顾泓时把纸揉成一团,然后递给温绵,温绵又递给莫扬,莫扬就笑:“帮你有没有好处?”“请你吃糖,快点!”苏灵灵连忙答道。莫扬笑笑,一脸“一言为定”的表情,就接过了纸条。然后,他大约是敲着自己距离太远,所以犹豫了一下,又把只挑传给了前面一个男生。苏灵灵心里警铃大响,刚要大喊“不要”,那个男生接了纸条后看也没看,就把纸条投了出去。然后,那个纸条刚好砸到了准备走上讲台,身躯肥胖到刚好遮挡住章远浩的数学老师的后背上。苏灵灵:“……艹。”那个男生一如既往的符合他的外号——坑货。温绵:“……”江优:“???”顾泓时:“。”世界忽然静止,数学老师愣了一下,那双眯眯眼一扫,然后缓缓弯下腰,捡起了纸条。章远浩有那么一瞬间,是想逃跑的。数学老师看了纸条的答案,脸色由开心,到惊喜,最后是严肃,他说:“顾泓时,是不是你?”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能在短时间内解出这种难题,字体还这么有辨识度的,只有顾泓时一个人。而且全校老师都听闻过顾泓时这个学生,非常聪明,十分帅气,但性子过于骄傲,慵懒,不受约束,让人又骄傲又头疼。顾泓时缓缓站了起来,说:“是我。”温绵为顾泓时捏了一把汗,但顾泓时却很淡定。数学老师呵呵笑了两声,说:“不错,是很聪明,但是!在课堂上睡觉是不对的,给同学作弊更不对!”“哦。”“还哦?你们两个!给我把数学书抄一遍!外加1000字检讨书!明天交给我!”数学老师吓了最后通牒。“好的。”顾泓时回答。作息来意后,顾泓时又敲了敲温绵的椅子,说:“我不会写检讨书。”他的眼睛亮亮的,翘起来的唇角有一丝大男孩的调皮。“温绵莫名的心一软,说:“我帮你写。”“好。”得逞以后的顾泓时笑了笑。’第29章Chapter29升入高二以后,尤其是进入了火箭班,温绵感觉到学习的压力越来越大了。第一次月底模拟考,她就退了好及几名,一个不小心,任何人都可能从她身上跨过去。说实话,看着自己与顾泓时的距离又开始被拉远,这种滋味很不好受。但自从与顾泓时一个班,倒是方便了许多,她也愈发大胆,遇到了不懂的问题,便转过身,笑吟吟地求他帮忙。顾泓时大多时候是会帮忙的。偶尔,也会耍个赖皮,比如——“这道题可能要讲很久。”他说着,边扬起脸,像是等待投喂的小花猫,有一点挥之不去的慵懒。“”那我请你吃你最喜欢的奶茶!”温绵说着,双眼绽放出光芒。那一次之后,她就彻底爱上了奶茶。顾泓时内心不禁困惑:那不是她最爱喝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他最爱的了?他手指握着笔,轻轻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说:“胡闹。”温绵被他敲得心神一荡,力道确然轻,跟没敲一样,但她的心里却擂鼓漫天,烟花齐放。她捂了捂自己的额头,双眼呆呆地看着顾泓时。顾泓时被她看得心虚,他说:“疼了?”不可能,他笔敲下去的时候,基本就没用力了,就碰了一下,就拿了起来,怎么还会疼呢?“不疼,不疼。”她摇头,然后垂下眼,盯着那道题,盯着他的字,有点贪婪地看着。顾泓时看了一眼她额头,确认没事这才开始做题。他先是大概地让温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