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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不高兴,想开口打断这副祖孙和谐地画面。“琏哥儿,你大哥这段时间病了,也没有帮你指导功课。等过几天,你大哥的身体休养好了,就让他好好指导你一番。”贾琏听了这话,趁机把自己的手从贾母手中抽回来,客气地王夫人说:“二婶,大哥刚好,需要好好静养身体,我就不打扰大哥了。”“琏哥儿说得对,珠哥儿刚好需要静养,就不要打扰他了。”贾母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到贾珠身上,“珠哥儿刚好,身体还很虚弱,过年期间就不要他出门了,好好在家休养。”“母亲说的是。”“这段时间得好好给珠哥儿补补身子,我这有根两百年的人参,待会拿给珠哥儿补身子。”王夫人闻言,心里特别高兴,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拒绝:“母亲,人参还是您留着用吧,珠儿一个小孩子吃不住。”“珠哥儿这次病的重,伤了元气,必须得大补。”贾母把重振荣国府的希望压在贾珠身上,哪里容许贾珠有半点差池,再说贾珠下个月有可能要去青山书院读书,不把身体补好,怎么去读书。“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人参进补,这人参还是给珠哥儿补身子。”“媳妇替珠儿谢老祖宗。”王夫人朝贾母行了个谢礼,然后得意地看了一眼邢夫人。邢夫人见王夫人一脸得意,气的紧紧攥住手帕,心里很是不服气:“母亲,琏哥儿之前从马背上摔下来,身子也一直不大好,也需要好好地补一补。”贾母瞪了眼邢夫人,冷着脸说道:“琏哥儿好好地,又没有生病,补什么。”邢夫人被贾母呵斥了一句,不敢再说话了,只能在心里埋怨贾母偏心。贾母本来见贾琏长得好,生出几分喜欢,不过刚才邢夫人的一番话,立马让她对贾琏没有半点好感了。“下个月就要考县试了,琏哥儿你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读书,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听出贾母话里的警告,贾琏在心里冷笑两声,这老太太翻脸比翻书还快。“祖母说的是。”“出去玩吧。”“孙儿告辞。”贾母把贾琏打发走后,见邢夫人还在,心里不免有气,也把她赶走了:“待会要去祭祖,你们准备下。”“媳妇告退。”走出贾母的院子,王夫人一脸歉意地对邢夫人说:“嫂子,抱歉啊,老太太看重珠哥儿,希望珠哥儿能早点好起来,这才把两百年的人参给珠哥儿补身体。”嘴上说着的道歉的话,可是眼里却没有一点诚意,相反很是得意,“嫂子,要是想要人参,我那里倒是有一根,不过只是五十年的,嫂子不嫌弃的话,我这就去拿给你。”邢夫人看到王夫人一脸小人得志地模样,气的咬牙:“谁稀罕你那破人参。”说完,甩袖离开了。王夫人对着邢夫人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呸!还想跟我争!”“大太太不愧是从小家小户出来的,眼皮子就是浅。”周瑞家的在一旁附和地嘲讽。王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扶着周瑞家的手离开了。过年要祭祖,贾琏跟着贾赦去宁国府祠堂祭祖,等祭完祖再返回荣国府,和贾母一起过年,当然宁国府的人也要来荣国府和贾母一起过年。每年除夕的时候,宁荣两府的人都是聚在一起过年。两府的人聚在一起吃饭,男人一桌,女人一桌。用完午膳,女人们凑在一起打麻将,男人们凑在一起玩色子。小孩们凑在一起,当然玩炮仗。贾琏吃完午膳,准备回自己屋子午睡一会儿,毕竟今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又忙了一上午,有些累了。没想到被熊孩子贾蓉黏住了,吵着他放炮仗。贾琏被缠的没办法,只好陪他放炮仗。放完炮仗,熊孩子贾蓉又缠着贾琏玩投壶。贾琏懒得陪熊孩子玩,找借口准备离开,没想到熊孩子贾蓉粘着他不放手,不管他怎么哄都没用,只能硬来撇开他,结果熊孩子就扯着嗓子嚎。贾母听说贾蓉哭闹的厉害,很是心疼,就让贾琏好好地陪他玩。贾琏无奈,只好陪贾蓉玩。贾蓉很喜欢贾琏这个叔叔,一下午都粘着他不放,用晚膳的时候依旧紧紧粘着他。“蓉哥儿很喜欢琏二叔叔?”贾珍见儿子巴着贾琏不放手,就打趣地问道。贾蓉点点头,奶声奶声地说:“喜欢二叔叔。”贾赦见贾蓉长得漂亮可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为什么喜欢二叔叔?”贾蓉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儿说:“二叔叔长得好看。”一桌的人都被贾蓉的话逗笑了,没想到喜欢贾琏的理由这么简单。贾琏听了这话,心里对贾蓉这个熊孩子改观了几分,这熊孩子眼光不错。贾珍看了看贾琏,点点头说:“别说,琏哥儿长得是愈发好看了。”“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好看。”贾赦很是得意地说。“男孩子长得好看没用,好好读书才有用。”贾赦这话一说,就把气氛破坏了。贾赦最看不惯他这个弟弟摆出一副读书人的清高模样,刚准备开口讥讽几句,没想到被贾珍打断了。“二叔,珠哥儿没事吧?”“没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下个月月初,青山书院就要开学了,珠哥儿不出意外要去青山书院读书,这段时间必须把身体养好。”“成绩还没公布,珠哥儿能不能去青山书院读书还是个问题。”贾政听到贾赦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悦,不满地蹙了蹙眉:“兄长不必担心,珠儿一定能考上青山书院。”贾赦嘲讽道:“二弟倒是对珠哥儿很有信心啊。”“珠儿一向聪明好学,吴先生说他考青山书院没有问题。”贾赦忽然把话锋一转,“倒是琏哥儿恐怕有问题,琏哥儿才拜师读书两个多月就要去考县试,太急了。”“李先生说琏儿考县试没有什么问题。”贾政嘴角扬起一抹轻蔑地弧度:“那李道清不过是个举人,没有什么才学,能教琏哥儿什么,他的话又怎么能信。”说完,一脸真诚地望着贾赦,“当初兄长要是来找我商量,我一定会给琏哥儿介绍学问高的先生,我认识不少有学问的大家。”贾赦很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你那些混吃混喝的门客?”贾政见贾赦一副嘲弄地表情,眼里闪过一抹恼怒,很想和贾赦争论一番,但是想到和贾赦有理说不清,就懒得再说什么了。“既然兄长觉得李道清好,那我无话可说。”李道清一个举人能教什么,真是无知。贾政嫌弃李道清只是一个举人,可是他忘了他自己连举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嫌弃李道清。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