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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一样,那些魔修大多体质阴寒,身体摸上去也是冰凉。他的身体也并不暖和,但他并不想把小孩冻病,就微微调节了身体温度。说起来,他已经多久没这样和生物紧紧靠在一起过夜?对了,昨晚他就这么靠着小孩睡了半夜,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任何排斥感。早上一起来,贺椿就感觉到了脚上的区别,他把袜子脱下来看了,水泡似已完全痊愈。“把鞋穿好,准备出发。”阿蒙提醒他。贺椿立刻把两只网眼袜套上脚,再穿上长长的袜套,最后套上靴子,再用绑腿绑紧。在沙漠中,船口鞋并不适合,一定要穿长袜套,再用绑腿绑在小腿上,这样才能尽量避免沙子进入鞋中。这也是沙漠中人长穿长筒靴的原因,可以避免沙子进入,也可以防止蝎虫蜇咬。贺椿眯起了眼睛。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就像是昨天他没穿鞋袜,就这么在粗糙的沙地上走了一天。而今天他不但穿上了鞋袜,穿的还是名牌运动鞋定制款,里面还配置了可以调解温度解除疲劳减少摩擦吸收水分的高级科学棉袜。最妙的是,通过脚底,他能清楚感觉到源源不断的能量如涓涓溪流,正一点点流入他的身体,这些负面能量并不多,但足够为他解除身体肌rou和骨骼上的疲乏,还能助他修炼。综合以上,走长路成了一件充满享受的事情。走路不再痛苦,贺椿也有更多精力分给寻找沙漠之眼上,他仍旧边走边捻着丝线,这个技能正在逐渐演变为他的本能,就是现在他也不需要在这上面多花脑筋,完全靠身体记忆。贺椿的变化,阿蒙很快察觉。他能察觉,别人自然也能察觉,只是时间问题。时间长了,就是最蠢的修者也能看出贺椿穿上那双袜子以后的不同。麻烦的小鬼。贺椿忽然停住脚步,他盯着正前方几株沙漠常见的仙人掌看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周边负面能量在向他脚底流动的缘故,就在刚才,他看向那几株仙人掌时感觉到了相反的能量。打个比方,就像是你看着一条正在向你流淌的小溪中间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经过这块石头的溪水会自然分开并受到一定阻碍,且在巨石上拍打出了水花。而这几株仙人掌就是那阻碍溪流流淌的巨石。什么样的东西会阻碍负面能量向他流淌?答案当然是和负面能量相反的正面能量。而正面能量是什么?当然是灵气啦。有灵气,还是能够阻碍负面能量溪流流淌的灵气,这只有两点可能,要么就是那几株仙人掌是灵植,要么就是仙人掌下面埋有灵物。贺椿的本事还不能让他直接看出其中区别,他连几株仙人掌哪株是确切目标都无法分辨,但能看出大概对目前的他就已经足够。“我有预感!那下面一定有沙漠之眼。”贺椿高兴地宣布,从背后抽出小铲子就要冲向那几株仙人掌。阿蒙一把抓住他。“我不想再教你第二次。”阿蒙的脸色十分冷漠。贺椿傻乐,“我知道,我会小心。你看。”阿蒙看到小孩摊开的手掌心中握着一块石头,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捡的。“就在这里,不要再靠近。”阿蒙想要训练小孩没错,但并不想让他送死。贺椿瞬间意会,看来那几株仙人掌中埋伏了很厉害的玩意,他再靠近就会遇到危险,而这个危险绝对大于昌荣信那帮人能带来的。想到这里,贺椿掂了掂石头,手臂后拉,使出浑身力量向着几株仙人掌的中心用力投掷过去。石头刚一落地,“啪!”,一道黑影闪过,石头被击成粉碎。贺椿咋舌,如果那石头是个人,现在就被黑影洞穿了。“那是什么?”贺椿小声问。阿蒙:“沙蝎一类。”“妖兽?练气期?”“很可能。”贺椿知道阿蒙的很可能就是百分百,他这样说只是为了避免监视他们的人察觉他的见识太可怕。虽然阿蒙已经尽量让自己做的符合一个厉害小孩的人设,但因为他的年龄还是引来不少看客惊讶和欣赏。尤其阿蒙表现出的冷静,实在不像是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拿那个广寒宫少宫主做例,他也是五六岁的年纪,且家学渊源又是单灵根的天才修者,可那孩子遇事绝对没有小疤脸这样冷静,更不要说分析状况。一般那孩子都是直冲直撞,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那个大一点的孩子观察力也不错。”“撞的吧,毕竟之前那小疤脸已经说了遇到植物就有一定可能。”“是不是撞运气,再看几次就知道。”而之前押注四个一的修者玮弟这时也不由庆幸自己幸亏没把赌签扔了,谁也没想到那小孩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两天就好了,而且他们运气也很好,一路走来竟然没有碰到任何有威胁的妖兽。不像前面那些队伍,有好几支在进入沙漠前就在绿洲里和狼群及各种毒物先干了一场。等进入沙漠后,遇到的状况更是各种各样。“也不能小看那些凡人,你看他们手上也有好药。”他的朋友赞叹。“终归还是比不上修者用的灵丹妙药。”“凡人们有那样的灵药已经很不错了。”“比起好药,我觉得那个小疤脸很有心眼,他为了隐瞒自己有好药的事,宁愿和伙伴们分开。也不知是真蠢,还是假聪明。”说话的修者满脸讽刺。这点也让很多关注贺椿一行的修者想不通,如果说小疤脸手上的好药太少,他完全可以说已经给贺椿用光。除非他手上有药却只想给他自己和贺椿用,其他人他都不想给。“是自私吧。小小年纪,唉。”玮弟叹息。人说三岁看到老,小疤脸如果真的是出于自私的目的,原本一些看好他的稍微正派一点的修者都在他头上画了一个叉。“你们有没有人觉得那叫贺椿的孩子今天的状态要比昨日好很多?”玮弟随口与友人笑谈。“哦,是吗?”其他几个修者也开始注意观察。而原本就关注贺椿的两名符修在这一个月里可以说相当失望,自从那孩子在符学大殿旬考时貌似画出了能惊动他们的符纹,后面这孩子的表现就乏善可陈,有时候他们也会看到他在努力练习画符,但第一次旬考时的惊艳再也不复见,有时他们会觉得有点像,但大多时候更是似是而非,别说道之意境,就是稍微牵动一点能量都没有。越看越失望的符修们哪知道贺椿在阿蒙的提醒下,根本不会再在公众场合练习原始符纹,要练习都是在宿舍里面。上符学课时,他要么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