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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幽竹还有呼吸的,却选择视而不见么?佐佐木小次郎舒了一口气,或许白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根本就不想杀了幽竹。“可是对你下达命令杀了我的人不正是他吗?”“嗯,没错,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不希望你死去的想法。就像是他每时每刻都在咒骂着那群刀剑男士死去,却没有利用他与他们的契约进行刀解,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放下木盆,佐佐木小次郎走到门口处,稍停下脚步,“那次阴阳分离之术失败了,它既没有驱逐礼弦全部的邪恶,也没有夺走白弦全部的善良。我只能说到这了……我还有其他事,这个地方没有别人会来,你自己好好保重。”“谢谢你。”面对幽竹先生的道谢,佐佐木小次郎只是唇角微微提了提,然后便关上了门,离开了小木屋。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是时之政府追捕的目标了,只不过一因礼弦的刻意庇护,二因他身处时间溯行军的阵营中,时之政府无法得知他的行踪,他才没有被那些家伙抓到。结果只不过做出弑杀了时之政府工作人员的假象而已,那些家伙就像是疯了一样寻找自己的行踪,真麻烦。他也不适合在这里待太久了。现在白弦应该是在本丸中,虽然知道他大抵也只是嗷嗷地吓唬一下那些刀剑们,不过为了防止他情绪失控,真的做出了什么挽回不了的事情,他也去本丸看看吧。……“……主,主公,今天要做什么呢?”推开审神者居室的门,那个清冽如冰雪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前,如从前一样在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文书。太郎太刀闭了闭眸,收起杂乱的心绪,也保持着语气平静地说道。“啊,现在的近侍是你啊太郎太刀。对了,这是内番人员的名单,麻烦你传达下去了。”将已经撰写好的名单递给太郎太刀,白弦依旧看着狐之助呈递上来的报告微微发笑。时之政府已经察觉他回到本丸了吗?只不过少了幽竹先生,他们无法直接干涉中国区的本丸。那么,他们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降服自己呢?呵呵呵……“主公……”“嗯?有什么事情吗?太郎……这么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回过神来,发觉太郎太刀竟然还没有出去,白弦便收起文书,一只手撑在下巴上,笑意和煦地询问道。“不像我吗?对呢,除了主公还像是以前一样,我们都变得不像是自己了。为什么你要刻意维持着这种假象?玩弄我们吗?”利用他们之间的主仆契约再度成为审神者,并且还假装出一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明明都是主公,但是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感到恐惧,因为他的一时兴起,大家都要陪着他演戏吗?不可以违抗主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要等待他们真正的主公回来。“唉。”白弦浅浅地叹息了一口气,并没有因为太郎太刀的质问而感到愤怒,他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太郎太刀的身边,勾起他一缕黑色的长发绕在指间玩耍。“我还以为我表现成这样,大家就会习惯一点。难道不好吗?我就是礼弦啊,是你们喜欢的那个主公啊……”“你不是,无论你怎样欺骗自己,欺骗我们,你都不是主公,你不过是怨恨、软弱、愤怒的集合体。无论你怎么伪装出主公的模样,都改变不了沾染在灵魂里的污秽。”太郎太刀保持着冷静,缓缓说出这些伤人的话语。果然,白弦在听完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用力拽住太郎太刀的那缕墨发,迫使他低下头来。“真难听啊太郎,在你这振神刀看来我是污秽的吗?”白弦凑上去,柔软的红唇贴在太郎太刀的颈脖上,平日不显于外的犬齿在白皙的肌肤上磨蹭着,用力一咬,直到口中充满腥甜,白弦才放开太郎太刀。他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渍,“和我这种肮脏的人不一样,你的血很美味呢,怎么样?无论被我怎么对待、玷污,你也不能反抗的感受?”“……真是会惹麻烦的刀剑男士呢,下次不要再说出这种让我心情不愉快的话了,否则我会做出更加过分的惩罚哦。”“出去!”扬起衣袖,白弦重新坐回了书桌前,俊雅的脸上如同寒冰一般没有一丝笑容。太郎太刀沉默了半刻,正欲退出房间时,又听见白弦的声音响起,“将三日月宗近唤来,我想到更加好玩的事情了。”太郎太刀:“……是,主公。”行至三日月宗近的居室,他这会儿正坐在窗边饮茶,虽说还是和以前差不多的习性,但唯独脸上少了温和的笑容,有时候闭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三日月殿下,要小心点。”将白弦的命令告知了三日月宗近,太郎太刀多加了一句。谁也摸不清楚白弦阴晴不定的性格,他总是有种不安的预感,比起他们,白弦好像更加憎恨三日月……希望只是他的错觉而已。“你的颈脖怎么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三日月宗近站起身来,结果就看见了太郎太刀颈脖上的伤口,那是……牙印?“没什么。”被三日月宗近这么一问,太郎太刀面色有些发红地捂住了自己的颈脖。来这里之前,他忘记先去处理一下了。“是主公做的?……我明白了。”三日月宗近走出房间,慢慢地朝着白弦的方向走去。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能够感受到白弦对自己的恨意。既然白弦是主公的另一半,为什么他会这样的憎恨自己,也许这反倒是一个他知道真相的好机会。主公无法释怀的过去,与他有关吗?“主公,你呼唤我吗?”还是那间熟悉的居室,但是现在在居室里面的却不是他熟悉的主公。“进来。”清冷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出来,三日月宗近也就推门走进。像是早已在等待三日月宗近过来一样,白弦坐在椅子上,面朝着三日月宗近,修长的双腿上下交叠,手也搭在膝上,微微上提的唇角显示出他现在心情不错。白弦没有说话,三日月宗近也就沉默不语,过了会,还是白弦打破了寂静,“无论看你多少遍,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啊。”轻描淡写的口吻却说着让三日月宗近困惑不已的话语。“为什么?我有做过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当然,你光是活着,就让我很生气了。”“哈哈哈,审神者具有将刀剑男士刀解的权利,或者你让那些时间溯行军斩杀我不也是可以的吗?”三日月宗近那双藏有新月的眸子中带着调笑的意味,既然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你在得意些什么?难道你还以为我对你留有感情吗?”之前被太郎太刀说成那样也没有表现恼怒的白弦现在轻而易举就因为三日月宗近的一句话而咬牙切齿,一掌拍在书桌上。“让你死了就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