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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究竟熟悉在哪里,到头来,她只能把这份熟悉归结于有缘。冉夏得到了时卓的肯定显得很高兴,她弯着眉眼笑了起来,纯粹又甜美。白赦看着这一幕,感觉心底有点堵。这女的,怎么回事?白赦从来没见过冉夏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友好过。幸好,这是时家的宴会,时卓解决了霍凝蕊的事情之后,就需要继续招待别的客人了,她举杯对着冉夏两人说了告辞,就转身离开。冉夏还有点依依不舍。她看着自己亲爱的财神爷说道:“她夸我好看呢!”白赦瞥了一眼冉夏,冷言冷语的:“十分钟前,我也夸过你好看。”怎么不见你这么高兴?冉夏觉得那叫商业互吹,不能算是正宗的夸。刚才时卓那才叫夸呢!被时卓这样长得好看的人夸好看,那种成就感,财神爷根本就不懂。不过,自己选的财神爷,自己还是要好好哄着的,想了想,冉夏很是敷衍地拍了拍财神爷的肩膀:“嗯嗯嗯,你也好看你也好看。”白赦:“……”白淼看着时卓走开了,这才敢凑到自己兄嫂的面前去。白淼这年纪,参加的宴会还算不上多,这样规格的,还是第一次。可以说,还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呢。看着时卓的背影,白淼蹿到了冉夏的身边,忍不住松了口气,抚着胸口说道:“她气场好强啊。”要知道,刚才时卓让霍凝蕊离开的时候,白淼这个没做错事的,都躲在一旁不敢出声了。冉夏听了,不置可否:“我觉得她可亲切了。”白淼觉得,冉夏对于亲切这两个字的认知,似乎有点偏差。不过……白淼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哥哥,脸色凝重:“哥!你要小心你的头顶!”白赦看了一眼白淼,等着她的下文。这个meimei,原本还是个好meimei,可是和冉夏接触多了之后,总觉得有点不靠谱了起来。白淼沉重地看着自己的亲哥,说道:“刚才,嫂子被周嵇那个花花公子搭讪了!他不安好心!”周嵇?白赦皱了皱眉,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想过的最糟糕的场景是真的出现了。周嵇,还真是阴魂不散了。白赦想,自己果然是很讨厌周家的人,不管从哪个方面。对着白淼点了点头,白赦示意她自己清楚了。周家的人,看起来还是太轻松了点了。冉夏对于白淼这样坦荡荡的在自己面前告周嵇的小状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她也厌烦周嵇那副故作情圣的模样,要是白赦能帮她解决了,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冷冷看了一眼白赦,冉夏冷哼了一声,对着白淼阴阳怪气:“你哥的桃花也不见少。”白淼:“……”是了,自己亲哥被人搭讪,还被亲嫂子给抓了个现成!白淼感觉自己这个亲meimei,要被白赦毁尸灭迹了。默默地缩了缩身子,躲到了冉夏的身后,白淼努力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这种要命的话题,不是她提起来的!哥,饶了你年幼无知的meimei!白赦瞅了一眼那个惹了祸就躲在冉夏身后的meimei,忍不住好笑。她倒是清楚自己和冉夏之间,谁才是那个能给她庇护的人。这个meimei,跟着冉夏久了,也成了个嗅觉敏锐的。至于冉夏的小脾气,白赦倒是非常忍让:“你吃醋了?”吃醋?冉夏眨了眨眼,愣在了原地。艹?什么玩意?自己吃醋了?冉夏下意识就想要反驳,可是脑子里飞快地回闪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艹!老娘果然是吃醋了啊!冉夏感觉这地方她待不下去了!她,冉夏,豪门小娇妻,竟然吃醋了?这不科学啊!她觉得自己要静一静。默默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冉夏把杯子塞到了白赦的手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自己吃醋了这种事情,实在是超出了冉夏的认知范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失控了。白淼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前的嫂子一个转身就走远了,有点慌:“我嫂子,生气啦?”白赦看了一眼白淼,轻笑了一声,带上了几分愉悦。他抬手,往冉夏递给自己的透明高脚杯里慢悠悠的倒入了浅浅一层血红色的葡萄酒,晃了晃杯子,轻轻嗅了一口,这才浅浅地抿了下去。酒很浓,却很甜。他看向了冉夏离开的背影,对着白淼似笑非笑:“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不要管。”白淼:“???”行叭。等到回家的时候,冉夏和白赦之间的氛围还是怪怪的。来的时候,冉夏有多自在,回去的时候,冉夏就有多坐立不安。和白赦大眼对小眼地坐着,看着白赦自在的姿态,冉夏感觉自己浑身紧绷着,气氛怪异极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就能看到白赦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冉夏就说不出话了。她感觉这个财神爷有点怪。而更怪的是自己。等到了家,下了车,那怪异的氛围才缓解了不少。冉夏和白赦并立站着,白赦看了一眼冉夏,就要往家门口走去。可是走了几步,白赦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看向了冉夏。冉夏站在原地,表情凝重。她感觉,今天的事情,坏菜了。看向了白赦,她沉着脸宣布了自己要先出门一趟的决定,提着身上这价值百万的礼服,就开着自己的小豪车出门了。白赦站在原地,吃了一嘴冉夏的尾气。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承认了,这个老婆的行为模式,他从来就捉摸不透。不过……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白赦轻笑了一声,原谅了这个老婆的怪异。*余欢这辈子最不想在办公室里见到的人,就是冉夏。但是冉夏从来就没有放过他。有些绝望的看着冉夏仿佛逛大街一样自在地推门而入,看着冉夏把那价值百万的礼服裙摆皱巴巴的叠在她自己的座位上,余欢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个女人,能不能回家换个衣服糟蹋?他余欢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也是个见过世面的!这种衣服价值多少,他还是清清楚楚的!冉夏看着余欢,有些绝望地说道:“我完了。”余欢看着冉夏,用同样的绝望目光:“我死了。”在冉夏这么在他面前糟蹋这件礼服的时候,他就心死了。冉夏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