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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误会,可能还会不好意思一会,在百骨知身上就完全没有这种纠结的情绪,他现在满心都是师父对自己的爱护,皮肤饥渴症爆发,原地化身哈士奇,恨不能贴到洛书身上。洛书下盘颇稳并习以为常地接住小徒弟,知道他这是想通了,将手里的扑克牌向后递给趴在背上的小七,逗小孩玩。子车筹看着在师父身上趴着看起来舒服惬意满足的小师弟,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微笑。他也想要奖励!他也想要、抱抱!奈何自己是在是没法像小师弟一样撒娇,只好羡慕且怨念地默默瞅着、瞅着、瞅着……许是子车筹的目光太过怨念,洛书回头,张开双手笑道:“来阿筹,师父抱抱。”子车筹脸一红,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周围还有看着的……他像只别扭的猫儿似的蹭到了洛书身边,被洛书一把抱住摸了摸头毛。李砚夕看着昔日冷酷而危险的恩人,心满意足红着脸凑过去要了一个抱抱,整个人僵硬在原地,脑海中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种种对于人生的的疑问。哄好了小徒弟,百骨知恋恋不舍得把自己从洛书身上撕了下来,然后充满干劲地去找百影讨论扑克的生意,那张扑克不但要不回来,而且剩下的也保不住了。跟着来的龙韬与雪暮枝的目光充满怨念,简直和刚刚阿筹一模一样。奈何这扑克是被拿去做正事,自己完全不好厚着脸皮要回来,这打入孩子群内部的计划又要搁浅了。洛书摸摸鼻子,这和小朋友玩什么的,也不只有这一种方法。洛书出言,一群人就跟着洛书浩浩荡荡地走向后院,对洛书还能拿出什么好玩的颇为期待。然而,一行人走到一半,突然齐齐顿了一下。接着,在龙韬奇怪的目光中,洛书、雪暮枝、子车筹、李砚夕,四人齐齐地侧耳,似乎在听什么。一抹黑色出现在李砚夕的耳畔,龙韬看过去,愕然发现那竟然是一只黑得发紫发亮的蝎子。李砚夕咬破指尖,凑到蝎子旁边,蝎子抱住了李砚夕的手,安静了下来。蝎蛊。在蝎蛊平静下来的一刹那,那外形涣散了,竟然变成了一群黑色的蝴蝶,它们绕着李砚夕飞了一圈,然后凭空消散。龙韬这时才恍然发现,这四个人每人手中都有一只蛊王。万蛊难现的蛊王,这里居然有四只。恐怕整个苗疆的蛊王加起来,也多不过这里了。“怎么回事?”最先出声的是雪暮枝。他雪白的蛛蛊被放在掌心安抚,倒是没有喂食血液。洛书打开瓶塞看看红柚,红柚看起来有点焦躁。子车筹捧着雪岭,目露诧异。“是不是蛊王相撞?”李砚夕问道。他的蝶蛊是最狂躁、攻击力最强的,不得不用血液安抚。所谓王不见王,蛊王相见必然要互相吞噬,除非是红柚和雪岭的情况。可是没道理,蛊都待在蛊皿里,蛊皿提供绝对安全与舒适的环境,以安抚蛊,若是蛊王相撞,那四人一碰面,四只蛊王就应该开始躁动了。到底……洛书左右看看,也没有发现引得蛊躁动的事物,而四只蛊现在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本安静的样子,刚刚的躁动仿佛不过一场梦境。四人再度靠近,蛊又开始不安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蛊王相撞的原因吗?这可就尴尬了。洛书摸摸鼻子,率先走在前面,后面几人一个隔着另一个一丈远,看过去就像是士兵巡逻,颇为诡异。只好先这样了,等等去寻些好的料子来,再做一只蛊皿。……在洛书一行人走后,他们驻足房间里,一门之隔,阿荼五心向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跌倒在地,人事不知。***顾离跪在地上,感受着双膝的刺痛与冰凉,目光微微涣散。他被自小被老师捡到,教习玄法巫术,观天时地动,成为国徒。可是他总觉得老师不喜他。他的名字是老师取的,顾离顾离,听着是好听,可是谁会给自己喜爱的孩子取一个“离”字?他莫不是厌烦自己,希望自己早早离开吗?况且明明他学的是师兄弟里最好的,可是老师还是没有传授自己更为高深的知识。老师总说再等等再等等,可是他等到有人将玄法第五层学成,他依旧没有得到学习的许可。为什么?!顾离很骄傲,骄傲到自负,同时也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平,他不知道,老师到底是哪里看不上自己,明明他学什么都是最快最好的。因为不甘,因为骄傲,所以他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上了擂台。然后,被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的一腔骄傲尽数被击垮。他自从下了擂台就被囚禁了起来,他一言不发,阴差阳错地躲过了冉苍的怒火与疑心。冉苍原本是怀疑他生了不臣之心的。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再想逃避,也最终被送到了占星台。被送到了老师、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面前。他想证明自己给老师看,可是他搞砸了。最不想让谁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偏偏被谁看到了。他垂着头,皇上与老师的交谈声听得很清晰。“国师,你教的好学生啊!”冉苍冷笑着,重重将被子放到了桌子上。他这一路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圣上恕罪,您的信我看过了,这次是小离做的莽撞了。”很平和的声音,让人想起山间潺潺的流水。“国师,朕一直信你,也放心由着你来自行教导学徒。因为信你,所以连选都没有选,就随意抽了一个,却发生了这种事!”“臣有罪。”听见簌簌的声音,是衣服摩擦。顾离不抬头也能想到,这是国师向冉苍行了一礼。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突然收紧。自己这件事做的莽撞了,正好撞在了冉苍的气头上,若是老师流露出对自己一丝的不在意,自己这条命,都会交代在这里。他明明这么恨这个人,最后却还要他来救自己的命。真是讽刺。“国师,你说,朕到底哪里对不起占星台?如今竟然如此,朕惶恐啊。”窸窸窣窣衣襟摩挲的声音更大,显然是行礼更重。顾离的指甲扎进掌心,生疼。国师在穹国的地位有多高呢?高到无可取代。这个位置上的人,不是江湖骗子,而是真的能观星占月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以一己之力动全国躲避自然祸患。没有人知道国师的年纪,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