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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闪过,随即依旧冷冷的道:“是我害了他!你快回去吧!或许,还可以见上最后一面!”一涉及到千叶的事情就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西索指尖夹着扑克牌,抵在了伊卡颈间:“说清楚!”“说清楚,就来不及了!”伊卡苦笑了一声,看着西索,“虽然是我的不对,你也有错的。至少,你知道那块枯木的存在,就应该永远的埋起来,而不是用来同我做交易。昨天千叶拿着枯木来给我,呵,他说让我离开。总之,现在,不止是我碰到了枯木,千叶也碰到了。生效的时间是二十四小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差错了,千叶那边,估计也差不多了!你快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或许这一次是永别了。”伊卡的话,或许只是为了保护一护才说的。但是对于西索而言,杀一护的机会有千千万,可是千叶只有一个,哪怕是万分之一失去他的可能,他也决不能冒这个险。西索迅速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跳跃、奔跑,以自己所能的最快速度朝着宾馆的方向奔去。从一早便觉得心神不宁,刚才伊卡的状态也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似乎身体突然间的崩坏。不!不会的!“别出事啊!亲爱的!”西索低语,“再敢随便离开我的话,绝不饶你!绝不!”还在打斗的小杰和奇牙见西索匆忙离开,对视了一眼,迅速撤离了战斗,要跟过去。“等等!”伊卡突然喊住了他们。两人回头,带着防备的看着这个明显不熟的敌人。伊卡扔给小杰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包裹:“带给西索,这是我和他的交易。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更希望,得到它的人是千叶。”奇牙摸了摸包裹,因为手中坚硬的触觉,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诧异了一下,随即拉着小杰往外跑:“知道了!小杰,我们快跟上,看来千叶真的出事了。”“你!”一护看着小杰手里的东西,也明白了伊卡拿给他的东西,一定是那块坎石。这个伊卡,自己日夜防备,没想到还是被他拿到手了。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伊卡慢慢的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一护从来没看到过的笑。冰冷、带着邪气,就如地狱而来的恶鬼一般:“我一向不喜欢西索。不过,起码我和他有一个共通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那个“他”是谁,一护再也没有机会问。伊卡手中凝出的一把剑瞬间穿透了一护的心脏。四周还在打斗的那群孩子,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护死了,意味着他们失去了首领,完全想不出该做什么。要伤心吗?手中的剑慢慢的消融,伊卡跪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带着茫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依旧淡淡的没有情绪。伊卡自嘲的一笑:“冥!你又怎么知道,我已经后悔了?”“我知道,小杰奇牙和西索赶过去了。”风鸣淡淡的道,“除此之外,还有酷拉皮卡、库洛洛,甚至‘愿景’里的人。我说过,你把这个世界当做了一场游戏。但是千叶他,努力的活过了,得到了所有前世里未曾得到的东西。你一直想要看到的,不是这样的千叶吗?”“不是不想看到!”伊卡声音放轻,甚至不仔细辨认便听不真切,“是不想我做了那么多,他依旧不恨我。他的那么多改变,全部与我无关。我只是……”只是什么,没有说。伊卡是身体正在慢慢的变淡。“时间……”风鸣看着他,眼中多了不一样的东西。“到了!”伊卡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勉强称得上笑的表情,“他真的会恨我的。那些人,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见上最后一面!”话语渐渐的变得飘渺,连同他的身体,慢慢的透明,而后化作了漫天的星点……“再见!”风鸣依旧冷淡的说着,眼角却落下了泪来。还在树上的金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事情,但也猜得到,随着眼前的这个人消失,自己从小便遇见,叫了许多次的鬼魂先生,或许正像伊卡一样,慢慢的从天地间消失不见。幽幽叹了口气,口中叼着根嫩绿的小树枝出现在众人面前。“我说,把那几个小家伙交给我吧!”金开口道。猎人们为这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自己却毫无所觉吓了一跳。不管有没有人认得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正是传说中五个最强的猎人之一,但是很快的,这几个孩子就会因为金找到他们可以生存的地方。风鸣不想理会金想怎么做。他只是看着那些光点慢慢的飘向广博的苍穹。或许星点散去的地方,是自己曾经生活了三十年的世界。有些人回去了,有些人,注定是要留下的。但是苍天,不要如此的不公平。不要带走那个真正需要留下的人。他挣扎了那么多年,现在算来,却是足足两辈子的人生才找到自己想要的纯粹,才换来可以停下脚步的理由。不要那么残忍的剥夺他唯一可以得到幸福的权利。特别是在那么多人,都等着那个人的时候。风鸣生平第一次祈求有神明的存在,能够听到他的祈祷。哪怕用自己的一切来换也好。终究是没有赶上。就在西索踹开门的那一霎那,床上的人化去了已经淡得透明的身形,散作满屋的星光。西索在那一瞬间煞白了脸,冲了过去:“别走!”只可惜,那个人已经全然听不到那一声急切的呼喊了。“别走!”这一声,终于变成了无意识的呢喃。怎么会没发现呢?怎么会一点征兆也没有?是啊!他是个欺诈师嘛!说好不再隐瞒他什么的,结果那个小骗子还是骗了他!几个小时前还在自己怀里,亲吻拥抱,撒娇式的说疼,哪儿也不想去。只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而已,就这么迫不及待了离开了吗?若不是伊卡突然跑来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不是准备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连一点念想也不留。心中顿生了怒气,猛的拽掉了手上的戒指,往一旁砸去,哐当一声滚落在地上,戒指与黑濯石分了家,却依旧完好无损,好像是讽刺一样。如果要走,那么说什么生生世世,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注定留不住的话……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西索怒不可竭的往外走,却一脚踹倒了一旁的桌子,一张纸条在他面前飘落。不受控制的伸手接过,纸条上短短的一句话:哪怕我无法回来,你也要一直等着我。一如既往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