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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好吧!既然最近没什么委托。可以吗?”“喂!酷拉皮卡,这家伙难道是你们的家长吗?”雷欧力奇怪的戳了戳我的肩膀,“竟然连这种事情也要汇报。”酷拉皮卡蹙眉,拉开了雷欧力搁在我肩膀上的手:“雷欧力,别碰他。”雷欧力其实没说错,我从某种成分上来说,的确扮演着“酷拉皮卡之家长”的角色,他对我的雏鸟情节虽然随着时间而淡化了许多,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粘人了。但是对于任何接近我的人一直保持着几分警觉和抗拒,小杰倒还好接受,但是显然很不喜欢西索。幸而这次猎人考试让他遇上了这群同伴,加上复杂的考试,才分散了他诸多心神。剥离以往过分的冷静,或是见到蜘蛛时下意识的几分虚弱,倒是变得更像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了。“呐,酷拉皮卡,你也一样,想去便去吧!”我摆摆手,大方道,“只不过,相对的,原本打算告诉你的事情要延后了,你同意吗?”在月牙岛上的时候,我曾让雷欧力带过话,答应在猎人考试结束之后,便会告诉他有关他身世的事情。但在这一刻,我犹豫了,我很想知道,因小杰而聚集起来的这个小团队,是否一如想象中的那般牢固。“喂,千叶!”雷欧力想向前一步,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满的神色,“这是两码事儿,根本就不冲突,你不能出尔反尔……”酷拉皮卡的双手在两侧握紧,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雷欧力:“谢谢你,雷欧力。”双眼坚定的看着我:“好,我同意!”“喂……”雷欧力还想开口。“千叶,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吗?”小杰突然问。“嗯?”我看着他。“小时候我们都会一起行动的。”小杰理所当然的说着,搔了搔自己的脸,“而且是要去见奇犽的家人,有些事情我怕会处理不好。如果有千你在的话,会容易很多的。所以……所以……一起好吗?”我偏偏头想了想,笑着道:“好啊!”我听到小杰和酷拉皮卡同时松了口气的声音。坏心的加了一句:“不过……”“不过?”我指了指后方的不远处正一脸无聊的玩着扑克牌看我的西索:“这家伙也要一起去哦!”于是在小动物们紧张又防备的眼神注目下,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西索,露出了无辜的表情。☆、西索的自白书(四)很多年里,书房里始终挂着一幅画。银发碧眼的漂亮孩子,注视着外面的风景,微笑起来的弧度是极好看的,眼眸中带着一点空灵感,似乎在看着你,又似乎飘忽在遥远的触碰不到的地方。别太常盯着看,看多了,会成为一种执念。老管家常常微笑着点点书房里的画,对我说。执念?应该不至于吧!我只是,很想知道那个永远游荡于世界之外的人,是否会有那样,真正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表情。千叶……千叶!在那道弱小的身影消失在美丽的夜空之下后,我便一直没见过他。偶尔心血来潮,借用了一下揍敌客家的信息网,也无法查出这个人的存在来。好似凭空,便这么消失了。伊尔迷曾笑我,怎么惦记上一个小孩儿了。我不想否认,却也从来不曾承认过。这个在我生命里出现了,又随意任性消失的人,凭什么值得我记挂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切身执行着。在世界的各个地方来来回回,穿梭在形形□□的人之间。贪婪、权欲、暴虐,声声□□的面孔在我面前晃过,我尝试着各种生活的方式,始终没有停下脚步。有些人适合不断寻找,因为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像我,像画上那个眼神飘忽的孩子。遇上幻影旅团完全是一个巧合,因为无意中打扰到了一群蜘蛛们的狩猎,又无意中遇上了那个命定的男人——库洛洛。哎呀呀!老实说,没有比这个人更适合的当猎物的了。强大、深不可测。更重要的是,冷漠。越是漠视我的存在,越是能激起我的征服欲。相比于群殴,我更倾向于单打独斗,可是那个男人看上去总是缺乏安全感啊,走到哪都带着两个人,防备心太强了,真是无趣。关于该怎么动手想了很多,却在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个小人儿笑得一脸狡黠的出现在脑海里:“……我去抓蜘蛛们!”啊!想起来了!不管是不是我多想了,如果小孩儿指的蜘蛛们就是幻影旅团的话,如果小孩儿和幻影旅团本来就争锋相对,或是有什么联系的话,岂不是很有意思。换个角度想,要接近那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伪装成其中的一员,再寻找或创造机会吧!越想越觉得可行!我双手击掌,便从高塔上跳了下去,开始寻找我的猎物。与死术师对称的,自然是四号成员。我喜欢那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因为只有站在金字塔顶的强者,才有资格选择要什么不要什么,不需要别人左右你的人生,也不会轻易的失去什么。击败对手,轻而易举!啊,不!或许是自夸了一点,旅团的家伙,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不过真正能让我西索放在眼里的,也只有团长大人而已。啊!什么时候,为什么旅团内部成员不能互殴呢!什么时候他才肯跟我打一架啊!人家可是等得很心急的。“你这家伙!别总是挑衅团长。”宝蓝色的头发,高傲的眼神,玛奇不屑的看着我。也许,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美丽、高傲,却有一身的好医术,说话带点吐槽的意味,却总是能关心到人。老实说,真的是个很好的约会对象。可惜啊!美人儿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只能言语上戏弄一番。西索喜欢美人儿,算不上什么新闻,当然,这要排除那些温室中的花朵,娇滴滴的令人厌烦。美人儿,自然要平时温柔,偶尔眼神凌厉,做其实事情来干脆果断……脑中不由的又浮现出那个在夜空中,微笑着朝我说“再见”的身影。难得的掩面低叹,糟糕,不会是中毒太深了吧?话说,那家伙究竟是去了哪里?当初遇见的时候,偏偏忘了问他出生在哪里。政府户籍上倒是有些意思:千叶,巴托奇亚共和国。天知道,这是他从哪个地方弄来的,那个国家的土地上,根本没有这个家伙的踪影或是亲族。时间可以带走很多的东西,所以这一点小小的执念,在几年之后,便几乎忘记了。紧紧是几乎而已,书房里还有一张画,在我时不时回家时,提醒我世界上或许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哎,真是的!管家怎么就不把画丢掉呢?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