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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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竹x元伯鳍】巫山细雨一夜欢(番外1) 立冬,宜进补。 梁竹和元伯鳍在山中小院定居已有月余,转眼到了节气,元伯鳍世家出生,往日里衣食住行皆有人打点妥当,并不曾将这些日常琐碎放在心上。梁竹住下之前,一应日需皆是元仲辛与赵简去往西夏前安排府中专人送来,亦是不曾cao心。直至梁竹寻来,自然而然的料理起家中事务,两人全然心中有数,一个甘心张罗一个乐得被照顾。 山中总是要冷得快一些,虽然今日才至节气,但早在半月前后,这早晚时候便已经冻人的很。元伯鳍体弱初愈,晨间最是寒冷,近来都是犯懒的睡到天光大亮,日头暖洋洋的才起身,本就是梁竹半是强迫半是娇惯出来的毛病,他自是喜闻乐见,半分不愿打扰。 梁竹天光尚灰蒙便下山采买去了,待到元伯鳍伸着懒腰步出房门,梁竹已然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元伯鳍闻声寻人,才到院子里,隔着厨房老远便闻到一股腥膻味儿,并不好闻。 待元伯鳍走进厨房,眉头已是不可遏制的皱在了一处,梁竹听到声响,自满是雾气的炉灶后抬头看他,见他神情已是心中了然。元伯鳍一贯口味清淡,对牛羊一类气味浓重的吃食都无甚大兴趣,想来这羊rou汤的味道委实难闻了些,才引得他这般不喜,所以并不在意,只对他道:“你先去堂中用些朝食,晚些时候再来喝汤。” 元伯鳍闻言竟是连用早饭的胃口都没有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嫌弃,说道:“这般难闻,我不爱喝。” 梁竹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才走到犹在嫌弃的人面前,温声道:“今日立冬最宜进补,你这手脚一到夜里捂都捂不热,若还不愿喝这些个,莫不是想要将这手指脚趾都冻了去?再过些日子,只怕山里是要下雪的,倘若再生上冻疮,又疼又痒的你可别来同我说你难受。 ” 本还是一脸嫌弃的前战神,不过被前禁军教头这么一通说教,立式便不敢再做出厌弃模样。 元伯鳍对于梁竹有着少许的愧疚,不论是在这山间小院将人丢下,还是在祁川寨战场的死里逃生,哪怕元伯鳍皆是出于为梁竹好的心念,可让人伤心了也是事实。 只要想到这一个多月,原本狂傲嚣张的梁竹收敛了戾气,在照顾自己一事上无所不至,可偏偏就是这波澜不惊的样子,让元伯鳍生出一股莫名的心虚,所以梁竹只消提出这是为了他的身体,元伯鳍都只能让步,否则他便要觉得自己不知好歹了。 回想梁竹寻到小院的第一晚,将人抱在怀里的力道都不敢太重,深怕把人碰疼了一般,那被梁竹死死按住仍不住颤抖的手让元伯鳍心中一恫,心疼的情绪亦是压不住的翻涌。 只是往后的时日俩人却是谁都没有提起从前的事,只作闲云野鹤一般的过日子,并且在梁竹见过他胸前身后仍是狰狞可怖的伤口之后,每日里多的是滋养的吃食流水一般的送进肚子里,唯一不同的便是梁竹不再碰他,元伯鳍每每感到身后被一根火热的铁杵顶着,不多时便能听到这人翻身下床,在院子里冲着凉水的喘息…… 三旬下来,各种稀奇古怪的汤汤水水元伯鳍也喝了不少,哪怕这羊rou腥膻实在是他不喜的,一整天下来仍是捏着鼻子灌了三大碗,并且最终在梁竹的灼灼目光之下,味同嚼蜡般将一碗羊rou吃的精光,才换来对方一个满意的眼神。 是夜,元伯鳍睡梦之中被热醒,身上又潮又热,黏腻得难受,身下那根亦是一柱擎天的将亵裤支起一个小帐篷。 元伯鳍心中羞窘,赶忙借着月色看了一眼身边的梁竹,见对方仍在熟睡才放下心来,才鬼使神差的伸手探入亵裤,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孽根轻轻撸动,元伯鳍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浑身的燥热都叫嚣着要他纾解一番。 从未如此的元伯鳍只觉得这比撅着屁股叫梁竹cao弄还要羞耻,本就发烫的脸颊愈发的烧灼,好似整个人都被烈火包围,烈焰焚身却找不到突围的出口。 元伯鳍从来不谙此道,根本找不到让自己突破的高潮点,每每都好似差了一些,最终还是在无意之间流泻一声难耐的哼吟:“唔~” “我来帮你……”低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被吓的浑身一僵的元伯鳍倏的转头,撞进梁竹在月光下更显幽深的眼眸,还没来得及羞臊,迟迟无法发泄的那处便被一只火热粗粝的大手紧紧包裹。 “唔~啊~”只能说梁竹实在是比元伯鳍更清楚如何让他快乐,并且元伯鳍此时正处在被梁竹撞破的羞耻感之中,整个人都敏感的不像话,梁竹不过几下taonong便让他揪着床单射了出来。 元伯鳍也有数月未曾纾解,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哆哆嗦嗦的射了许久,难以压抑的喘息止都止不住,又浓又稠的精水射了梁竹满手,帐子里登时弥漫着一股yin糜的味道。 梁竹用帕子将元伯鳍清理干净,刚刚经历一轮高潮的人此时正歪着头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梁竹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如何的羞愤欲绝,并不想再臊他,准备翻身下床将帕子洗净。 察觉梁竹用意的元伯鳍也顾不得羞恼,从被子里钻出,一只手将人拉住,低着头闷闷的说道:“我…我帮你吧。”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说完一句话,元伯鳍却只想把舌头咬下来,这都是些什么污言秽语! 梁竹很是疑惑的挑挑眉,元伯鳍脸又腾的一红,很是庆幸这黑灯瞎火的梁竹也看不清,大着胆子覆上对方同样胀热的硬挺,轻轻揉搓着。 “不用。”梁竹倏的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才强装镇定着将作怪的手拂开,若说他没有被挑起欲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应该说从他自睡梦中被元伯鳍的气息牵引着醒来的一瞬间,欲望便如浪潮排山倒海而来。 但是哪怕孽根同样硬得发疼他也不愿,其实梁竹自己也说不上来心头那一团的郁结该如何去解,只要想到这人三番四次将自己排除在外,一个人上赶着去送死,全然不顾及他送到面前的一颗真心,就别扭着难受着,就是不想轻易妥协。 元伯鳍其实也有猜到一些,原本好似时时刻刻在发情的人,宁愿在深秋时节冲着冷水都不愿抱自己,心中怨怼可想而知。 感情一事本就说不上谁对谁错,元伯鳍知道梁竹心中有气,生死波折之后,实在不愿两人之间还有隔阂,所以当下也不管梁竹的拒绝是真心或违心,推着人顺势倒下,附趴在梁竹身上压制着不让他离去,不再矜持的送上温热的双唇。 唇齿相接的那一瞬,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哆嗦,皆是既满足又渴望的发出喟叹:“嗯~” 元伯鳍大概是真的再无挂碍,抛开了最后一分自持,只想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梁竹,所以不再是被动的承受梁竹,唇舌上满是迫切的渴求,同梁竹的搅弄缠绕在一处,静谧中只有交缠的水声和粗重喘息交错着回荡在耳边,在心上 …… 梁竹被身上压着的人感染得愈发热切,翻身将人压下寻回主动权,轻车熟路的扒开亵裤,而后伸出手指在元伯鳍口中搅湿,湿润的指尖倏然没入紧闭的xue口,元伯鳍痛的一声惊呼:“唔!” 数月不曾有过云雨的后xue甚至比处子还要紧致,梁竹被夹得心中更是急切,恨不能立时便提枪上阵,冲进去搅弄得这人死去活来才好。 但毕竟心疼元伯鳍,如果莽撞胡来,保不齐就要同第一回一样见红,正踌躇间,忽然想起刚寻到这处的第二日便趁着采买备了脂膏,好像就藏在了枕下。 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被遗忘的小瓶,梁竹耐着性子给xiaoxue做扩张,半晌才不过容纳两指,元伯鳍哪能不知道梁竹忍得辛苦,心想着咬咬牙也就是了,催促道:“嗯~唔~可以…进来吧…” 谁知道梁竹却不愿鲁莽,愣是细心开拓到三指进出没有滞涩,元伯鳍都被他用手指cao弄的面色潮红,腰肢酸软,嗔着喊着让他进去才将淌着水的阳具顶在入口处,不过仍是没有动作,反是神色隐忍的附身说道:“喊我的名字。” “唔~梁竹你进来 ……”元伯鳍对他本就是顺着的时候多,如今又被他吊着,岂有不叫之理,只是梁竹却不打算就这样满足他,只轻轻往前顶了少许,堪堪将xue口撑开便不再继续,又道:“要我进去作甚,你不是不要我?” 事到如今元伯鳍如何还能听不明白梁竹的怨,也顾不得后xue被撑得难受,当下将人揽得更紧,和手上动作一样急切的还有言语:“我要你的梁竹,我如何会不要你……”元伯鳍明显感觉到胯骨处被梁竹掐的生疼,微微红了眼又继续道:“今后我不会再撇下你,你也别想甩开我,咱们两就这么纠缠着,至死方休。” 梁竹闻言愣了许久,才猛地发狠将自己撞了进去,一边cao干着rouxue,一边鼻头发酸的放着狠话:“元伯鳍,如果你敢食言,我就算是变成妖魔厉鬼也要找到你,日日夜夜的缠着你,只叫你生生死死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啊啊~嗯好…绝不…食言…哦慢~你慢点啊~”元伯鳍只觉得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全身都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眼角接连滚落的泪水更是分不清是爽得还是疼的。 梁竹觉得这比以往任何一场欢爱都要亢奋和满足,心里被酸胀占得满满当当,恨不得将这人cao死在身下,这样便能真正的完全属于自己了。 梁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越发发狠的cao弄顶撞着xue心,全然不顾xue内喷涌而出的yin水和元伯鳍难以为继的求饶呻吟,口中仍是发狠的嚷道:“cao死你!这么多水是不是很爽。” 元伯鳍早就意识不清哪里会回答他,喊出口的皆是吟哦和sao话,梁竹干得上了头,不逼出他的回答也是不肯罢休的,又是一个强力的深顶,力道之大将整根阳具都撞了进去,只余囊袋紧贴着xue口,作势还要往里送去,一边顶着一边问道:“是不是很爽?啊?” “啊啊啊!爽…嗯啊~爽…呜~” 元伯鳍此时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被顶撞的高潮迭起,哭着喊着射了满床。 梁竹终于听到,心满意足的大力抽插着,又过了半刻才将精水射满rouxue,拥着失神的人沉沉睡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