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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他又恢复了好吃好睡能说能笑的状态。陆明浚当了两天的三好老“攻”，将心爱的男孩照顾得无微不至。叠好李笑源的衣服，恋恋不舍地送他回去。这种感觉蛮微妙的，就好像有谁把他们拆散了一样。陆明浚没打算用糖衣炮弹说服对方，李笑源也无自愿牺牲的伟大精神。李笑源酝酿了一段时间的“鬼点子”，在夜幕下的路口，抓着陆明浚的衣领压低嗓音：“下一次，换我了！”陆明浚并不讨厌对方的粗鲁，事实上还有点高兴，但是这个“威胁”嘛……他有些凌乱。李笑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真的“做”得不好嘛？呃……是让人家痛了来着，但那不是……彼此都没有经验的“锅”吗？“我没你那么夸张，应该不会让你太痛。”踩着不太自然的脚步，李笑源进了宿舍楼。身上穿着的还是陆明浚的衣服，两人之间原本已有一种生活在了一起互相分享彼此的氛围。终于得到对方承认没能让陆明浚感到骄傲。似乎照着李笑源的想法，太大等于太痛，所以自身反而“弱势”，让他有了位置上的错误认知……不过至少这次如愿以偿，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分崩离析，反而产生了一些内在吸引。陆明浚难以想象，李笑源有一天会在自己面前频频“放电”，约点什么的意味太过明显。要是没提那个荒唐意见，陆明浚一定不吝满足对方。陆明浚终于切身领会了唐婷婷有关“关系存续期间一方强迫不能合作”的心情，亲爱的男友对他格外迷恋，却是意图反攻？就算他们不熟的时候，同学们都能脑补出一段辗转反侧的动人禁忌恋情，更何况他们总是出双入对地出现在公众视野。新的一周开始，男孩们受到的瞩目比起以往更多一些。尤其是碰巧听到他们说话的，必会惊讶内容中的暧昧。“你那儿才好，少吃点辣的，小心发炎。”“你要是真的为我考虑，就该牺牲一下自己。”“笑源这事儿不是随便定的。”“就是，所以才得让我试试。”在陆明浚看来，李笑源对于主导权的确定可能比其明白自身的性向还要关键。他不想强迫对方，也不想耍弄手段，他只想找个时机，让李笑源清楚自己的感觉。他不想做的，也不想强求对方。相处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能随随便便，更不能马马虎虎。他竭尽一切地照顾对方，有的时候甚至希望这会影响对方的判断，更多时候是怕对方真的排斥。又是游泳课，陆明浚在性-感泳裤和普通泳裤之间权衡良久，才在李笑源抱胸打量中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就像他健康强壮的体魄一样。男生的体魄自有吸引力，对李笑源同样奏效。李笑源移开视线，不自觉地挠挠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鼻孔流出一半，痒痒的。陆明浚竭力保持自然状态地弯腰，套上那件用料极其节省的泳裤，知道对方一直打量。堪堪遮挡，便朝他伸出了手。李笑源茫然地抓过，两人就像海尔兄弟一样手拉着手，赶往淋浴间。清洗一番，淌过水池，走进馆中。没有什么特别事项，老师只是交代一声，选修课的尾声快要到了。其实正是最重要的事项，因为结束意味着先要考试。李笑源这才紧张，将近两个月了，他的游泳还没学会！“笑源，要不你就请个病假，你这么下水我有点不放心。”陆明浚依然如同上课前的叮嘱，不断念叨。“再不下水，这门课就得作废啊！”李笑源吧唧着光脚跳下池子，被水温激得打起哆嗦。陆明浚本想喊他热身来着，也只得“舍命陪君子”，跟着跳了下去。李笑源总是那个会错估自己实力的孩子，他试着像所有会游泳的人一样，自然轻松地前扑，身体跃出一道弧线，贴着水面滑行……事实上，他再度以不曾打愣的速度下沉。在陆明浚划拉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慌不迭地仰起头来，踩着水波。他拍到了一样柔中带硬的事物，亦有一人圈住了他的腰身。揽过小腹，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屁-股。陆明浚假装不痛，关心着对方：“你不怕的话，可以多试几次，我在前面接着你。”李笑源有些愣神，之前发誓不要再让这人对自己的屁-股胡作非为，现在却……收到了一份安全感。陆明浚显然不知道对方还有这样的心路历程，待其稳住身形，朝着前面倒退几步。“eon，baby！”他想表达，却不能无所顾忌。李笑源自动翻译，不禁好笑，亦被感动。再度尝试，没有压力，因为他知道，陆明浚会陪他练下去，会给他鼓励。周围如此“互动”的大概都是情侣吧，一头扎进男生怀里什么的……总之，正经的人不作他想，不正经的恰中真相。临到下课，李笑源终于找到了一些感觉，总算可以短距离地“推进”。期间陆明浚一度盯着男孩背面，深受诱-惑折磨。李笑源筋疲力尽，出水之后经过淋浴，冷热冲击，有些头晕。陆明浚总算记起这孩子“状况百出”的神奇体质，让他坐在更衣间的长条椅上，给他披件衣服，为他按摩头部。倚着身后之人的小腹，准确来说，其实更下面一些，李笑源感到安心。印象中很少有生病或是难受的时候，一个人对他这么温柔地照顾。陆明浚当然心疼，认为没有看好他，自己也有责任。小眯了一会，李笑源暖和过来，对着一旁任他依靠的男孩挑眉。“你确定刚缓过气来，就挑逗我？”陆明浚亦是动了动眉毛，才不理会他的打算。“你选了半天泳裤，不就是为了诱惑我嘛……”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天在厕所隔间，听到如此雷同的说法！陆明浚无动于衷地伸长结实的腿，胳膊撑在身体两侧，活像一座完美的人体雕塑，对意图不轨的邀约并不感冒。李笑源不信邪地凑上来嘴，被陆明浚哼了一声捂住。“这儿有摄像头，你要不介意我可以配合。”“那就算了，换个地儿？”不死心地继续作……“好啊……”陆明浚从衣柜中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形东西，拽着男孩进了厕所。看他难受方才中断的计划复又实施。“你转身！”“你别摁我！”“你没脱裤头！”“你都不先弄下！”然后，可能陆同学借出了一根手指，堵住了废话很多的李同学，空荡荡的大厅安静许多。一看他的力气就很大啊，怎么可能争得过……厕所的门敞开，陆明浚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