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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8 宫交(上)

    

play 8  宫交(上)



    玉似的人儿卧在男人身上,乌鬓蓬松,四肢软垂。大开的腿心绽着嫩红的嘴,蚌rou肿胀地往外鼓,整张小逼撑至极限,全凭顶上的yin珠衔缀,才没有撕裂了口。

    江词斜躺在沙发上面,严严地罩住两峰新雪,臀部半悬着有力地上挺,密密实实砸夯幽谷。

    肚皮凸起条骇人的长丘,女人颤哭着近乎全裸在江谌跟前,只被霸住了xue儿和两团奶,欲生欲死地受着jianyin。

    如此大喇喇的cao弄,是直白的炫耀,和独占的宣言。

    对着这纯粹雄性的挑衅,江谌扬唇一笑,女人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在激烈的交媾中卷成了一圈绳,他弯腰剥下那点布料,轻轻拎在手中。

    莹白的圆臀垫高了细腰,小腹被粗长胀得挺起,秦宛宛微微拱着身子,将头仰在江词的颈侧。

    她正被迫呼吸。赤兽在胞宫中嚣悍顶送,朝胸腔输着炽热的风,她随着宫口的闭启急促地喘息,气流偶尔挤压声带,溢出几缕嘶哑。

    江谌在两个人身边坐下,将柔软的布缕勒入她唇间。

    女人无辜地张着眼,熟悉的矜容倒错地俯在她上方,有一种陌生的放纵。

    “咬住。”

    他抬起她的下颌,示意她合上牙齿,等她懵懂地照做之后,他捏起一只纤嫩的手,将手心按在自己下腹。

    “掉下去的话,就让你咬这个。”

    秦宛宛咬紧自己的内裤,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哭。洁白的蕾丝搭在颈间,荡悠悠地摆着圈,那里还有一串名贵的宝石贴合住肌肤,澄江雪练一般。

    “呜——!”

    喉咙里冲出一声呜咽,震散大颗泪水和乌油油的长发。江词狠狠撞在女人宫底,丰腴的臀rou挡不住自后而来的强攻,那巨蟒一下下硬梆梆往里耸入,只余指宽的根部压迫肥蚌。

    “啪”的一声rou响,jiba尽根没入,宫巢彻底顶变了形,丝茧般裹紧rou冠和一截楔入的茎柱。

    她岔着腿,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料,如同腿心的浪孔紧绞着茎柱,仿佛唯有这样,才不会被男人沿着yindao将zigong拽落。

    又是数声撞击,蟒首只堪堪退出壶口,就又桩回去cao开宫颈抻紧rou壶。

    “sao货你里面到底长了几张嘴!”

    “再咬就挨个给你日松口!”

    江词双目迸火,jiba上一匝匝箍着不知多少张嫩口,干穿这道又收紧那道,骄横的炽蟒在娇xue中乱撞,被凉爽的滑液一兜兜泼下,更有数不清的馋鱼席卷而来,围着马眼和棱缝儿密密地唼咂。

    他扯开女人口中的湿布,狠狠地吻住芳鲜的嘴,底下填食般将rou茎喂入宫颈,又急又燥地再拓了十几下,两只手托起女人腰肢,胯下疾挺,大开大合地深cao起来。

    女人倒仰在男人身上,高耸的奶儿犹如玉瓷,满头乌云流泻下去,扫动着身底蒸腾的热浪,胭脂小嘴紧紧咬住一条rou龙,将峥嵘的棱角和凸浮的青筋依次饱尝。

    精健的臀啪啪起落,粗风暴雨一般贯入,从xue口到zigong重重地顶撞,在战栗中砸出不能承受的快乐;幽凉的手将一只奶握住,捏攥揉搓着涨麻的乳rou,脸颊、嘴唇和脖颈一时冰寒,一时灼烫,落入两副唇舌的争逐。

    犹如水火相济,脑海中一片浓烟水雾,又被宫壁上的电闪乍然轰散。秦宛宛浑身僵一阵,酥一阵,抖一阵,数不清喷了多少水儿在硬rou上面,力竭得尿口的肌rou也毫无气力,竟连丁点尿柱也冒不上来,由着清泉潺潺,漫过圆浑的卵袋。

    每一次夹咬,每一次绞裹,每一次滑软的吞咽和咂磨,都在欲龙身上擦着火。筋rou勃跳,尿芯酥胀,那根jiba如烈马在疆场中越来越快地飞驰,突然勒停在软香巢口,浓精似簇簇流矢饱灌劲道,直射得宫壁一片焚灼。

    巨量的浊浆灌入zigong,将撑成长套的rou壁又涨作水球,平坦的小腹缓缓鼓起,圆润润的引人怜爱。

    江谌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江词搂着女人躺回自己胸口,两颗心紧贴着剧烈地跳动,一个蓬勃,一个稚弱。

    她突然又“呜”的一声,guitou重新顶入宫巢,在欲裂的薄壁上涌动浊浪。

    江谌上下轻轻耸动,享受着嫩xue中的余震,逼落她眼底几滴残泪,在腮边蜿蜒两道新痕。

    “小母狗,一发sao就乱尿是不是?”

    “这么喜欢zigong被日透?”

    漆黑的眼睛望着她,愉悦地闪着灼亮的光,像一口刚刚尽情喷发过的火山,懒洋洋地流动岩浆。

    这使得秦宛宛敢于试着乞求:

    “呜……你先出去好不好……”

    “好涨……”

    “……阿词哥哥射得里面好涨……”

    泪涟涟的眼儿又乖又可怜,俊美的面容上唇角弯起,他亲亲她的眼,真的将性器退了出来。

    zigong沉沉地向下坠着,如同田野上压弯了腰的谷穗,饱满地灌着浆,含缀炙热的种。

    她像在阳光下久久地晒着,脊背温暖而略微发烫,炽热的掌反复摩挲着肌肤,似金色的稻草沙沙落在身上。她在筋疲力尽中渐渐睡去,男人轻声的调笑犹如天边的鹰隼盘旋,已经不足以引起困乏中的警惕。

    一双手拢起她的腿,冰凉的让她轻抖了一下,江谌将她搂入怀抱,托着她放到床上。

    她下意识地轻叠了腿,侧躺在樱绯的床褥间,如春林中新生的第一只花精。

    江谌拿起一条才打湿的手巾,拭净玉面上交织的泪痕,沙发里的男人也立直了腰,姿态松散地往床边走。

    茶几上的药盒还敞着盖,江词打眼扫过去,里面的针环大都变了色,显然已经氧化。

    “哥,其他药都不能用了。”

    等了半年才完成的专门定制,重来一次未免太麻烦。

    “其他的不需要。”

    “小宛这样就很好。”

    男人答得十分随意,手里换了一条毛巾,分开两条匀细的腿。

    自己定的品类和样式,这会儿又说不需要。

    ——哼。

    被cao透的sao心露了出来,jingye和残尿夹杂着往下流。肿嫩的逼口似雨过的桃花碎红,半染着浆泥半浸在溪头,冰凉的湿巾一捂上去,腿心连着肚皮一齐数抖。

    江词喉结滚了一滚。

    的确这样就很好。

    他坐上床沿,捻捻翘红的奶尖,又从乳根攥着肥腴的奶rou往上挤。

    “怎么还不出奶?”

    “最快得到明天。”

    “这是缓释型,有效期三个月。”

    起效这么慢,有效期又这么短,江词从来没有听说过。

    “烈性药物会损伤她的身体。刚才开宫的药,也是三个月内有效。”

    又一条手巾揩入yin靡的腿心,扔去地下的那团已经浸满了浓精。

    江词一怔,随即一笑,只要在有效期里cao熟她不就行了。

    江谌连换七八条毛巾,圆鼓鼓的肚皮才消了下去,秦宛宛也被弄得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