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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提到抱,柯廷飞脑子里直接蹦出了他被女主人托着屁股拘成一团的悲催画面。 “不可以!” “就一下!”步翎可怜兮兮的对手指。 柯廷飞觉得这女人有毒,多看她几秒自己怕不是就同意了,他一挥手悬崖勒马,梦境破灭,元神归位。 “护主成功,灵韵值5。”系统在他耳边提醒说。 看来帮女主人解决心理问题也是分内的事,这女人真是娇贵啊,柯廷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这一遭还挺耗费精神的,他困了,身下床褥柔软,他闭上眼耷拉下耳朵,原地就寝。 步翎却醒了。 她坐起身,扭头看着窗外。月色朦胧,窗帘被风吹的浮动,她呆了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今天贺帆的出现还是带给她不小的心理阴影。 即便她摸着自己的神龛,一遍遍告诉自己,神龛还在,信徒还在,她还活着都于事无补。 多亏了七轮尊者。 啊,好可惜哦,没抱到那个长的很帅的七轮尊者。 步翎拍了拍额头,具体长什么样来着?……总之很有风韵就是了。不过她也不是完全的贪图美色,只是觉得那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的踏实可靠。 话说七轮尊者不是都坐化好多年了么? 真是单身久了看一个坐化了好多年的神仙都觉得眉清目秀。 她重新躺下,翻了个身,看见了趴在那儿睡得死沉的柯廷飞。 这狗怎么自己就上床了!洗jio了没有啊! 翎神貌美如花的脸黑成了一块碳,片刻后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展臂抱住了她的式神。 狗子的身体温暖,她将脸枕在狗子的背上,忽的觉得无比的轻松,合上眼安然入睡。 而此时此刻,贺帆面色衰败的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人参的效用过去了,他整个人像是被掏空的破麻袋,几个家庭医生在床边将他团团围住,各种精密仪器数值跳动,无一不牵动着贺父的心。 “怎么搞的!”贺父急的咆哮:“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小帆会变成这样!” 他没有问那些满头大汗的家庭医生,而是一个穿着黑袍的客人,那客人坐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正拿着一把指甲刀锉指甲。 “你说话啊!”他随意的态度激怒了贺父,中年男人插着腰健步走过去,一把将客人从沙发上揪起来:“我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说翎神会出现,翎神到点出现了,我说你儿子能接触到她,你儿子也接触到她了,事实证明我没有骗你。至于为什么会搞砸,不应该问问你儿子吗?”客人的脸隐藏在兜帽里,轻描淡写:“做了什么让翎神反感的事?嗯?” 贺父在气势上被他压了一注,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床上的贺帆。 贺帆意识清醒,听到这番话挣扎着坐起来,一旁的家庭医生拿着个氧气管要给他装在鼻下,他甩手推开,嘶声道:“不关我的事!一条狗,是因为一条狗!”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不仅有心理,还有生理问题等着你解决。 柯廷飞:?? 准备上五月九号的榜单,所以要压字数,上榜以后就稳定更新啦。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天啦噜10瓶;33234090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小帆!”贺父以为他回光返照,急的满头大汗,他惊怒交加的质问黑袍的客人:“你不是说我只要建立基金协会,就会有人替我儿子——” “我想你理解错了。”黑袍客人平淡道:“暗约只是默认基金的参与人替你的儿子分担一部分病气,原地去世这种事还是得他本人来执行。” 神特么原地去世……老哥你这表情淡定的就好像在说“作业可以代笔,考试必须自己上”一样。 除了黑袍本人,在场诸位的脸色都很精彩。 黑袍抬眸看了一眼在水晶吊灯上手舞足蹈的小妖魔们,他们浑身长着黑色的长毛,有一条长卷的尾巴,此时正一个拽着一个的尾巴从吊灯上挂下来,凑到贺帆跟前用尖锐的指甲在贺帆的身上戳戳点点,每戳一下,贺帆身上都会出现细小的黑色孔xue,幽幽往外冒黑气儿,他整个rou体千疮百孔如蜂巢,黑袍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想,幸亏我没有密恐。 就这样贺帆还能喘气,这群医生应该大呼医学史上的奇迹了。 “放心,他死不了。”吓唬完了,黑袍伸手将被贺父扯皱的衣领展平,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暗约起作用需要时间,那些人会陆陆续续发病,他们病的越严重,分担的就越多,令郎的寿命越长。”他翘起二郎腿,文绉绉道:“然,治标不治本。” “我这周末就去大罗神殿供万神灯!先供十座!”贺父说:“我砸钱,一定会有神明眷顾我儿!” 黑袍冷笑了一声。 神明们不傻,通常也会将信徒们进行一个大致的排序,性价比高的优先处理。 而所谓性价比高的是指遭受厄运的好人,其次是小病小灾的好人,而贺家这种早年不义之财拿多了的大麻烦,恰好是神明们最不乐意接手的。 照理说这些罪都该贺父自己受,但是巧得很,贺父曾经在民间干倒货的勾当,无意间倒了一块邪门的金石,防身一绝,妖鬼难近,他将这块金石锻造成芯,嵌进了后槽牙,存放的真是贴身的不能再贴身了。 这cao作硬核,小鬼们不得不服,只好将目标转向了贺帆。 贺帆算是吃了他老爹的连坐亏。 起初贺父还有一丝想把金牙取下来救儿子的念头,黑袍带着他看了一眼贺帆的真实情形,贺父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当即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你救救我儿子!”他抓着黑袍的手诚恳的说:“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毕竟我现在穷的只剩钱了。 黑袍翻了个大白眼儿,心想你要去就去吧,在大罗神殿碰了壁回来,还不是要听我的差遣,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才是你救命的不二法门。 步翎这个女人有些矛盾,她强,却也莫名的单纯,成天喊打喊杀,最是吃软不吃硬,这种人一旦心动,势必掏心掏肺,矢志不渝。 世界上在没有比他更了解步翎的人,他知道贺帆就是步翎喜欢的类型,这小子有一副没有攻击性的好看皮囊,是一把温柔刀。 一定是他自己搞砸了。 黑袍望着萎靡不振的贺帆,忽然道:“你刚才说狗?什么狗?” “就是一条……土狗。”贺帆有气无力的说:“差点把我吃了……” 土狗,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