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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的人痛的整个人往后仰,求饶道,“元帅您松手。”司启渊不但没松手,反而更加使劲地捏住他,“你费尽苦心安排了那么多事,究竟想做什么?”那人嘻笑道:“我想做什么今天不是有人替我回答了吗?”“就想告诉父王的寿命?我不认为逃逸了几十年的先知会做这么无聊的事。”瘦小的男人这才抬起头,他的眼睛很小,一笑就显得贼眉鼠眼,“我知道我逃不了,不是被你抓住,就是被费明律抓住。”“你很有自知之明。”司启渊放开他,“你怎么逃出来的?”王小明整了整衣服,“我倒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会逃出来?”“我只是不信费明律。”王小明一怔,又呵呵地笑着,“你在监狱里就发现了对不对?与其被他抓住,我倒宁愿是你。”司启渊未言,黑夜下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王小明知道他是让自己接着往下说。他道:“读心术的男人帮我我是没想到的,不过我在替身走的时候看到他的下场,今晚不走,明早我难逃一劫。”“你是先知,怎么不为你自己算算?”王小明自嘲一笑,“这话我可只告诉你一人,我没办法给自己算,不然你以为我会逃不开这主城?”“几十年你都逃了,主城非铜墙铁壁。”王小明往后退一步,边策划着逃跑路线,边道:“你在套我的话,我知道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司启渊道:“我也可以现在一枪杀了你。”“我没说我不告诉你,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王小明发现,司启渊对他的小动作一丁点儿的理会都没有,他不担心自己逃跑,因为自己根本逃不了。“你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你不会亏本的,不然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就算进了棺材也不会说出来。”他是先知,只能算出未来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是很确定司启渊究竟想知道些什么。但司启渊没有直接杀他就表明,他想要自己的能力。他道,“我可以回答你任何一个人的未来,哪怕是司栾的下场,怎么样?”司启渊道:“我不想要他的。”“那你要谁?”王小明阴森森地笑着,“你的死对头费明律?”“丁栩。”“谁?”“你见过的。”王小明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干净漂亮的少年,随即面色一白,哆嗦道:“我居然看不出他的未来……”司启渊上前揪住他的领子,“我可以认定你是潜逃罪犯把你射杀,侦查部没有任何证据,反正‘先知’就在皇宫里呆着。”“别,我说真的,他的未来一片空白,或者说他可以自己掌控未来?”王小明自己都说糊涂了,再次确认一遍,依然什么都看不到,“也许是我太紧张了,神力没办法集中。”“神族的能力与生俱来,我不曾听说需要凝聚。”“我把自己的弱点都告诉你了,我逃了那么多年,不过是为了一条生路。我对司栾的死活没有任何兴趣,你要是真想知道他怎么死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没有任何兴趣。”司启渊的声音轻轻的,却足以让王小明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的手心已经泌出细细的冷汗,“你果然同别人说的一样,没有半点血rou之情。”“那又如何?”王小明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差点把舌头给咬了,“我跟丁栩不相识,他对我来说没有半点价值,我没有不告诉你的理由,我是真的看不到,当然这种现象确实是第一次发生,我……”“反神族的策划者是谁?”“谁?”王小明跟不上他的节奏,“反神族?”司启渊松开他,“主城莫名死了很多神族,你就没用你的能力调查过?”“我就是因为他们才制造混乱,我得离开这儿。”王小明咬牙切齿道,“我差点就被杀了。”“主犯是谁?”王小明总算有了谈判的底气,扬起脸对上他的双眼,“我告诉你,你放我走。”“我们不是对等关系。”王小明撇了撇嘴,“你很爱压榨人。”两人身后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司启渊还是不紧不慢道:“看你的答案是否让我满意。”王小明不住地探头看他身后,着急地要跳脚,“他是皇族,我只看到这些。我逃了那么多年,怎么从监狱逃出来自然有我的法子,我只是不想参与星球的战争,从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把主城闹的鸡犬不宁,你们有必要对我赶尽杀绝吗?”司启渊静静地看了他两秒,转身快速离去。远远地,三个人正朝他的方向奔来。“元帅,这么晚了你做什么?”一路跑过来,费明律的脸上出了细小的汗珠,路灯下极为性感。司启渊道:“才从皇宫出来,赶着回元帅殿。”随行的洛奥人看了看司启渊的身后,“王,他……”费明律挥挥手,“来不及了,有条狗专门来挡路,早就追不上了。”司启渊道:“洛奥王被狗追?大司的狗只爱吃猪rou。”费明律:“……”※※※主城中心的高塔餐厅上,机器人演奏队精准无误地配合之下演奏着一首悠扬缓慢的曲子,对面下方的高楼电视全程播放着费明律离开的画面,他含笑伸手与司启渊握住,微风从窗户吹进来,也带进来了费明律好听的声音:“大司的特产没什么好带的,我带了两条狗,不知道看门如何。”司启渊道:“洛奥的猪看牢一点就行。”丁栩将头转回来,撑着下巴忍不住自言自语:“都是畜生,有什么好争的?”“你就是丁栩?”丁栩抬头,一个比他更大些的少年正拧着眉头看他。他点头道:“对。”相亲的人迟到了整整一小时不说,语气还不善。“我是陈子爵的侄子,要不是给陈叔叔面子,我也不想过来。”对方一屁股坐下,不客气地拿食物吃了两口,好像吃了翔一样的表情把嘴里的吐出来,手上剩余的也全部丢弃,“你点的是什么?太难吃了。”丁栩道:“我没点,这是送的点心。”对方白了一眼,“难怪这么难吃。”这儿可是高塔,主城最贵的餐厅,就连丁栩都是第一次来消费。对方看出他心中所想,又白一眼,“我当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