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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来源解释了,谁能解释下,墙头骑着的那男人?万晗只穿着单衣,看样子是已经睡下了,听到异响不顾一切地窜过来的。见陈溪发现他,他索性大大方方地跳下来。全然不顾夜晚孤男寡女应该避嫌。“这是山猫?”他凑到眼前查看,想要确认是否存在危险。“看样子是个狮子猫,这个品种体型会大些。”灰白相间的长毛,脖子上一圈毛,看着跟个小狮子似得,陈溪起了怜悯之心。这猫长得有点像十殿,虽然比不上十殿萌也比不上十殿有气势。“你在这看着别让它跑了,我去拿药。”虽然万晗最想做的是把这个嗷嗷个不停的凶货扔出去,保证溪溪的安全,但她既然开口他就不能不听,趁着陈溪进屋对那猫压低声音恶道。“敢伤她就炖你猫汤!”那猫感受到威胁,哈得更厉害了。万晗眼一眯,他才没那多余的爱心给这些玩意,他只在乎溪溪的安全,既是如此猫眼睁睁看着那庞然大物靠近,然后眼前一黑。陈溪听猫叫得厉害,拎着药瓶出来,就见猫被五花大绑的“封印”了。“受伤的动物是感受不到你的好意的。”所以捆起来最安全,万晗理直气壮地说。明月却多情,随人处处行。月光下,女人低着头专注处理猫的伤,男人专注地看着女人柔和的侧脸。偏偏有个煞风景的声音出现了。第130章呆萌铁匠仵作妻(32)星闪虫鸣,静谧的夜晚尽显温馨。大猫知道陈溪是帮它处理伤口,很快就不挣扎也不叫了。眼看就要弄完了,万晗绞尽脑汁琢磨如何延长他与溪溪单独相处,良辰美景,最好能一起喝喝茶,赏赏月,顺便聊下成亲的事宜“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琴声伴随字正腔圆的小曲穿过了墙。打断了小铁匠满脑子的美事儿。“唱得什么玩意。”他怨恨地瞪着墙,隔壁那只显然被揍得轻了些。“探清水河。”陈溪嘴角抽了抽,隔壁的货是放弃治疗了吗?这种小调拿到书里唱,怕人不知他是穿来的?已经暗示的如此明显,偏身边的钢铁直男不解风情毫无知觉,现实中他是走高大上路线的,这种小调怎能听过。曲调悠扬,娓娓道来的小曲像是写给院那头的一双男女。万晗见她侧耳倾听,也只能耐着性子听隔壁那欠雷劈的货哼哼唧唧。“二更那鼓儿发,小铁匠把墙爬,惊动了痴了心的女妖哇呀,伸出手打开了门双扇啊,一把手他就拉住了,哥哥呐我的冤家呀啊啊~”好好一首曲儿,让这货改编的各种贱,听得陈溪青筋直跳。揍得轻哦。这是陈溪和万晗此时共同的想法。隔壁那货太欠扁。从一更唱到五更,中间已经唱到带颜色的了,万晗倒是想听,陈溪听不下去了。衣服都要唱没了!“这个窑曲儿唱到最后俩都跳河了。”溪爷一句话就让等后续的万晗火冒三丈。什么?!跳河了?!这绝不能忍,被编到小曲里发展点三更四更五更不能说的事儿,那自然好。但是好完了咒他和溪溪跳河,这就是欠揍了。一墙之隔,树荫下的绿色琴师轻拢慢捻,脸上带着贱兮兮地笑。一首小曲被他改得又贱又浪,卯足劲儿就等着唱死一切秀恩爱的,让你们秀,秀不死你们!万晗扣着陈溪的肩,温柔地将她转身,稍一推送抱着猫的她进屋,“早些歇息,别往外看。”哦,不看白不看。陈溪推开窗,看那矫健的身影利落翻墙,像是暗夜里的闪电,紧接着,琴声中断,伴随着隔壁绿蛤蟆一声凄厉地惨叫。“啊!”那只被捆的大猫瑟瑟发抖,陈溪摸摸它的背毛,颇为怀念地看着它与十殿相似的身姿。解开捆猫的绳,又拿了些剩饭喂它。这猫真是饿急了,大口大口吃。隔壁被揍的那么惨都没耽误猫吃饭,可见是饿了很久。“走吧,明儿要是吃不上饭,或是想腿伤疼了,再来找我换药吃饭。”陈溪把猫放在窗台上,拍拍它,那猫迟疑地挪了几步,回头看陈溪,确定是要放它自由后,这才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隔壁的嚎叫还未停,合上窗,隔绝绿蛤蟆的惨叫。转过天陈溪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便被人敲了门。又出事了。城郊发现了另外一具受害者,依然是女人,目击者是赶早上山的樵夫,看到后吓得魂飞魄散地报了官。楼知县大发雷霆。上一个受害者还躺在义庄无人认领,案件未曾告破。这又出来个新受害者。万晗时刻关注着隔壁院,等陈溪洗漱完毕领着豆儿出来,骡车已经候在院前。车上,豆儿靠在陈溪坐着,好奇地摸车上的一切新鲜物件,陈溪这一去不知道多久,只能把孩子也带上,让那个厚脸皮自称她未婚夫的男人看着就是。车在豆腐店门前停下,万晗下车买豆腐花。卖豆腐花的是一对父女,扎着鲜艳头巾的豆腐西施看到万晗,羞答答地低头,只盼着万师傅能看到她今日也是娇艳如花。“两碗豆花。”豆腐西施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万晗自带的粗碗,木勺下去,排在万晗背后的食客直了眼。啊喂,给得太多了吧?这一勺都抵得过寻常人两勺了好伐!“万师傅这是去哪儿?”老汉看万晗多了辆骡车,好奇地问。“送我未过门的妻子去办点事。”平日素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嘴角挂了一丝浅笑。咣当!豆腐西施的勺子落在桶里,陈溪发誓,她从这姑娘的眼角看到了泪花。心上人啊,你何以如此快就定亲了?姑娘噙着泪看着这痴恋已久的男子,多希望他能说这只是句玩笑话啊。男人开口了,不过说的可不那么动听。“两碗。”男人朴实地重复一遍,快点好么,溪溪早起饭都没进,饿到了会心疼的好不啦!“呜呜呜!”姑娘扔下勺子掩面哭着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