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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感觉就跟打他的脸没什么两样。陈强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为他周旋两句。“那不过是看在陈总的面子上。”应旸没少应付类似的变故,闻言,微一伸手,阿昌立时从金夹子里取出一张崭新的ID卡递到他手中,被他转赠给陈强,“小小意思,就当是我招待不周的赔礼,稍后会有专人前来为您登记,还请回房稍等。”一张卡片就把陈强的嘴给堵了,迫视着他的回房,直到房门紧闭,应旸转而睨向徐志东,感觉就像在看一只落单待宰的猪。当着他的面把磁卡的权限注销,应旸三指一夹,把那张原本价值八位数,而今仅是塑料废片的碎料扔到地上,欣赏够他的惨状,收回目光:“拖走。”徐志东浑身脱力,“咚”一声瘫软在地。出来一圈,生意没谈拢,卡还废了,小舅子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哪怕他再不开眼,在小舅子的千叮咛万嘱咐下,也能体会到拥有Qaeda入门资格的重要性。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算了。“滚、滚开!你们这些臭打工的!”徐志东不住地蹬着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要见你们老板——!”应旸不耐地掏掏耳朵,又回身给程默捂好。见状,阿昌马上过去把徐志东的嘴堵上,狠声斥了句:“傻逼,那就是咱老板!”“呜?呜呜呜——!”……闹剧以徐志东被拖下楼梯,直至狼狈不堪地丢到大街上而告终。应旸下了通牒,严令禁止这人在附近一带出现。整条街的商户收到指示,纷纷把徐志东纳入黑名单,且别说他还有没有钱出来鬼混,就是他派头再大,再挥金如土,也恕他们概不接待了。把空间留给底下人忙碌,应旸揽着程默走进电梯,态度霎时间温和起来:“饿坏了吧,想吃什么?”杨九晖落在后头,存在感极低。这在Qaeda几乎是绝无仅有的场面。最后还是程默有良心,记挂着他带自己玩了半天的情谊,特意摁着开门键等他进来,好奇道:“你们平时吃什么?”“问他,我吃得比较随便。”给不了程默好的推荐,应旸只能把皮球踢给杨九晖。而杨九晖也不藏私,干脆大方地说:“人体盛筵。”“……”“……”根本没有的东西。真是瞎唧唧胡扯。作者有话要说:可怜der老徐,总是被收拾……老应表示:乖乖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请麻利儿地滚。满分100,请给今天旸哥的表现打分——第71章Chapter71到了五楼休息间,程默终于决定好了要吃蒸锅。本来想吃火锅的,但杨九晖暗地里戳了他一下,提醒他注意。程默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臊红着脸说要不辣的。应旸说不辣的火锅有什么意思,不如吃蒸锅。于是十五分钟以后,阿昌把蒸锅端了上来。锃亮的不锈钢锅底上均匀铺着晶莹的米粒,生水漫过,上头再架一层布满圆孔的隔板,鲜嫩的鸡rou、鲜虾、白贝以及菌菇等rou菜分门别类摆开,盖上锅盖,边享用餐前饮料边等待。不一会儿工夫过去,六十来平的办公室里嫩rou飘香,甘甜的气息打从锅沿处争先恐后地漫溢出来,程默忍不住举起筷子蓄势待发,让一旁的两人生生看笑了。“有这么饿么。”“香。”程默怂了耸鼻子说。“你们下午吃什么了?”应旸将狐疑的目光投向杨九晖,心说他该不会虐待他家乖乖,没给饭吧?“比跟着你吃得要好多了。”杨九晖径直翻了个大白眼,揭开锅盖,“是吧默默。”程默看看应旸,又看看杨九晖:“都好。”应旸不满意,皱眉正要说话,程默紧接着就给他夹了个鸡腿,等勉勉强强过关以后,又往杨九晖碗里放了个鸡翅。端得是两边不得罪。程默自认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们确实都好。杨九晖对他很照顾,他今天玩得特别开心,除了开始时腰腿有些酸,但做过艾灸以后基本就没事了,晚上想必能睡个好觉。下午茶也好喝。应旸不怎么爱吃甜食,程默也不想他过分迁就自己,所以光他们自己出门的话,基本上不会涉足类似的餐饮店。幸好他这方面的瘾头不大,偶尔尝上一回就满足了,大多时候还是要和应旸吃在一处。由于应旸一会儿有事要忙,他匆匆就着配菜喝了两碗粥就擦干净嘴走了,程默心疼他忙碌,边和杨九晖继续解决着近乎消夜的晚餐,边问:“他每天都这么忙吗?”“还好,今天是特殊情况,他必须得到场,其他时候只要底下人不出什么差错,他完全可以选择不来。”就像前阵子闲了半个多月一样。话虽如此,程默依然有些担心:“但是作息这么乱,身体会不会受不了?”“你看他那样,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吗?”杨九晖漫不经心地喝了口粥,“放心吧,我们每年都会定期组织体检,就算有什么毛病,只要不是绝症,花点小钱就治好了。”“那你呢?”“我?我也很好啊。”程默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孱弱了:“我每次只要稍微晚睡一点,心跳都会快得不正常。”可他明明比杨九晖他们都要年轻,才二十出头。却已经感觉江河日下了。“你是因为不运动吧。”杨九晖一阵见血地指出,“家里不是有个健身房?没事让应旸带你练练。”“……我不喜欢运动。”“为啥?”“会累,而且喘不过气很难受。”“Nono,”杨九晖晃晃手,“平时不运动,某些时候只会更累,更难受。”“……”杨九晖和应旸一样,常把床上那点事挂在嘴边,很多话都是带颜色的,程默摸清了他们的习性,因此很快就反应过来,机智地不搭茬。然而杨九晖并不轻易放过他,深切发扬热心群众精神:“哎,我这可是血泪的教训,一会儿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于是程默意外地装了一肚子奇谈阔论回家,脸色涨得通红。起初应旸还以为是杨九晖背着自己给他喂酒了,特意降下车窗让他透风,谁知下车后一亲,发现根本没咂巴到酒味啊,这才明白是别的原因。“他跟你说什么了?臊了一路。”程默乖乖地让应旸牵进家门,习惯性去蹬鞋。结果由于晚上换了一双小皮鞋,鞋带系得紧,他非但一下没蹬掉,还险些崴了脚。应旸让他吓得一窒,摇摇头,无奈地蹲下身去给他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