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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患了怪病离开了幼稚园,找到一个人对他来说太简单了,洛蒂娅在比斯特疗养,于是他就来了比斯特……那天我在酒吧里遇到他,只是因为洛蒂娅告诉他,想尝尝白兰地酒,就像我小时候——”讲故事般的叙述被她强行停下来,刻意的换回案子的话题去:“最开始阿黛尔那件案子的受害者,卡拉·伊里斯是洛蒂娅的表姐,所以洛蒂娅的父母才会选择带洛蒂娅来这里休养——”“这我知道。”夏洛克盯着一只从海面上穿行过来的白鸥,目光沉浮不定,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那你肯定也知道查尔斯·克里夫来比斯特是为了找艾斯克斯,而因为卡拉·伊里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短信,他威胁伊里斯未果,就伙同费尔南达·奥茨将她杀了,这件事惹怒了艾斯克斯,他们大吵了一架,克里夫不敢惹艾斯克斯,没有办法只能连夜去往赫贝恩找人调和……”说到这里苏拂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交叠抵住下巴——这是夏洛克经常做的动作,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圈小彩灯道:“他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就停在了这里,让我猜猜结果——克里夫去到赫贝恩之后正好赶上你查这件案子,所以他们连夜转移了矿洞里的东西,为了做的逼真,他们甚至没有告诉作为接转人的露娜·沃尔特,所以我们才会跟着沃尔特一行人找到矿洞,是这样吗?”“令人欣慰,”夏洛克道,“你们巫师中间还有一个长脑子的。”苏拂:“……”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自带嘲讽功能的风格,苏拂直接无视之,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不禁惊讶道:“麦考夫亲自来逮捕艾斯克斯?”“他认为,他需要和艾斯克斯先生谈谈。”至于谈的是什么夏洛克倒是没有明说,苏拂大抵猜得到,可能会和政府的某些机密有关联。他忽然道:“我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条件去交换艾斯克斯的记忆?”苏拂舒展开自己交叠的手指,丝毫不意外却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去交换而不是直接夺取?”夏洛克继续问道:“和洛蒂娅有关?”“是的——”苏拂只得放弃了自己的问题去回答他的,“我告诉他会尽量帮洛蒂娅维持生命。”答案如此,他却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所以接下来我还要再多一项工作,”苏拂摊手道,“去找个合适的治疗师帮洛蒂娅看看病,或者尝试着用一些魔药什么的,但愿会有点功效。”“其实西里斯并没有告诉我你是一个斯莱特林,他只是向我解释了霍格沃兹四个学院的由来。”苏拂怔楞,一时之间竟然没跟上他的思绪,半响才道:“……那——”“虽然根据性格分学院实在是荒诞——”他说这句话时似乎有些烦躁,但是转瞬就又恢复了冷静,没什么所谓道,“这个世界上存在巫师本来就……好吧,”他换掉了本来想说的那个词语,“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相比较于勇敢却容易冲动的格兰芬多,平凡没什么作为的赫奇帕奇和追求智慧却有些刻板的拉文克劳,理智而谨慎,野心勃勃的斯莱特林明显会更适合,你们的分院帽还算有点眼光。”苏拂“嗤”的笑出了声:“老家伙可不会乐意听见你这么说。”“至于它分的准不准……”她低着头撩了一把碎头发,“其实还是差不多的,我上学的时候确实追求过一些——特别的东西,并且为此痴迷,也确实在后来取得了颇为不菲的成就,不然我肯定去政府工作了。现在简直就是个咸鱼——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追求和抱负,得过且过,无聊透顶,以至于校长怀疑我是否患了社交障碍症,想方设法将我从避世的戈德里克山谷赶到了繁华的伦敦,他一直想让我忘了过去那些事,但是我和他的想法正好相悖——”“我曾试图劝说你忘了阿玛兰妲,”夏洛克道,“依我看,铭记着一个死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当然,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很难做到,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非要和你讲艾斯克斯的故事吗,”她移转开了目光不去看夏洛克,“因为他和我的经历太相像——早死的父亲,他的母亲,我的母亲……都是为了就我们而亡,不过他有祖母,而我只能去孤儿院。”夏洛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皱着眉,继而手指抹了抹额头,道:“我从未听你提及过,你的父亲。”“他是个普通人,我的巫师血统继承自母亲,所以是个混血——至于我的父亲,他在我两岁那年出海去做生意,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说的如此平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不相干的故事,“我成年之后试图去寻找他,甚至专门去从事过一段时间的海运保险工作,就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对,和你想的一样,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对海商很熟,否则过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还能清楚的记得海运贸易术语?但是结果……可想而知,我甚至没有找到任何和他名字相关的哪怕分毫信息,他大概早就葬身海底了。”至于海运术语……那可是上辈子学的东西。这句话她在心里说给自己听。“而我的母亲,你是从四颗枫树街的老房子登记簿上找到她的名字的吗——”“温格薇·莱希特?”苏拂点了点头,提起她的母亲时,她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但是夏洛克瞬间就抓住了问题所在:“——她是个巫师,却死于一场火灾?”“她不是,”苏拂无奈叹道,“她是个哑炮——就是出生在巫师家庭,却没有魔法能力的人,这要遭到所有人的嫌恶——就像温格薇,她为了逃离魔法和家族的重压而从德国私自来到了英国,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她大概觉得这样就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女儿是个巫师。”她长叹了一声,“所以你看,本来丈夫下落不明对她的打击已经够大,而从我三四岁开始显现魔法天赋开始,她整个人就变得阴沉乖戾,时常像个疯子一样朝我大喊大叫砸东西,我们过不下去了只能卖掉四颗枫树街的房子,准备搬到乡下——但是就在搬家前一天晚上,起了一场大火,她为了救我……葬身在了火海里。”夏洛克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皱眉道:“……抱歉。”“没事,她连尸骨渣滓都没有留下,生前对我也不好,”苏拂很刻意的朝他挤了挤眼睛,“我可没什么好愧疚的。”但是夏洛克看见她的攥着酒杯的手指边缘微微泛白,明显是用力过度的缘故。他费了些力气才将酒杯从她手里抽走,推到了一边。这个时候小高台上拉手风琴的妹子换了一首更低沉和缓的曲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