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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向陆昇兜头冲去。她本来还应该控制卫波的,只是精神攻击上她的歌声已经是最高杰作,卫波那家伙使用起来又麻烦物理伤害又低,于是星野花重音干脆就把他放生在一边不去理会,反正他也没什么作用。被卷在泥土和电流的狂风暴雨中,卫波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身为一个“使用起来十分麻烦物理战斗能力又低下”的辅助还能够如此清醒近距离地看到S级异能者掀起的这场单方面的屠杀。并且暗暗腹诽一句,说起物理战斗力低下以及体质脆弱,明明星野才是第一。哎。H城终究是太远了,看来陆哥是没办法脱身赶得及回来。苦中作乐的卫波想,等他们都成了星野这女人的掌中物,至少他不用向陆哥解释为什么他的“情人”会被黄丹那蠢女人搞来这样那样还毁了容,尤其是听了刚才陆昇“我只属于陆先生”这样直白大胆的告白后,简直没眼看。感觉到卫波情绪波动异常强烈的星野花重音百忙之中还看了卫波一眼,对于陆沉居然有这样既没用又胆子小的心腹感到可笑。还有这个所谓的王牌,面对她的攻击居然就这样站着,不闪不避,大概是对自己的空间转移太过自信,连等级压制都不明白,简直愚蠢。陆昇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总在别人口中提起的星野小姐,确切地说,他现在看到的只是被星野控制的这些异能者。然而他有些失望。他一直觉得,能跟在自己看来无所不能的神所并肩的其他几位神,应该也拥有不辱没这一称号的力量才对。而现在,对方确实很强大,只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即的,终究只有陆先生而已。他在无数的电光与石刺以及惑人的歌声中抬起手,安然地透过袁峰的眼睛看向虚无的方向,摇摇头,面色丝毫不变:“我可能没告诉你,我有一点起床气,通常被吵醒的时候,脾气都不是很好。”即使刚才并不是在睡觉也没什么所谓,反正都是“被吵醒”不是吗,保持着自己神秘严肃的形象,陆昇在内心偷偷愉悦地想,然后,悬浮于脑域中央的神格被催动,瞬间散发出惊人的光芒。属于陆昇的领域场,像一头被入侵了领地的巨兽,亮出它的獠牙与厉齿,对来犯者吼出惊天动地的咆哮声,一巴掌拍飞了来客。两人领域场互相撞击所产生的力量震动了整个基地,星野花重音在自己的领域场居然被节节逼退的时刻终于面露骇然之色,S级!居然是S级!炎组的基地居然还藏着一个S级的异能者!不不不这不只是跟她在一个水平线上的S级,对方的领域场扩张之蛮横毫无道理可言,她居然连反抗的余地都寻不到一丝一毫,力量都被生生逼回了自己的身体。只一刹那,对基地中异能者们的精神掌控全部被暴力切断,她明明隐匿得很好,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身在哪里才对,那个男人却连寻觅都没有,异能力径直向自己压迫而来,简直像是……简直像是顺着她的散发出去的精神锁链反噬过来的!这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恐惧感,这种无力感,明明只有第一次面对陆沉那个男人的时候才有过。那一次也是这样,她和米勒·加尔联手一路横扫千军未曾一败,却在华国折戟沉沙,被陆沉压制得死死的,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逃出了华国。那之后她不断成长,不断进化,本以为即使再次面对陆沉,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狼狈。没想到今天就在这里,在这个她以为根本不会花费多少力气的基地里,再次遭遇了让人如此惊恐的力量!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拔足狂奔赶紧逃跑的念头,身为S级的骄傲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她试图重新撑起自己的领域场,眼前却忽然一花,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是刚刚还在基地深处那个地牢中的陌生男人。他就这么肃然地站在自己面前,明明半张脸全是血迹衣衫凌乱却还要斯斯文文地戴着眼镜,然后斯斯文文地冲她一笑,斯斯文文地对他说:“抱歉,星野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异能是空间转移了?”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她的眼前似乎闪过某种光芒,耳边听到某种奇怪的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星野花重音张了张嘴,还没能来得及发出任何言语,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扭曲缝隙中。周围的空间正发生着恐怖的变化,似乎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整个世界都被切割得四分五裂,而那个男人就这样严肃无害地,看着她跌进那些不知道通往何处的缝隙中,瞬间消失了踪影。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一个词语。此时的陆昇,脑域中的神格光芒越来越盛,明亮得仿佛要溢出所有的黑暗。他看着消失的星野,没有任何的感触,没有自己做出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的感慨,只感觉到体内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的领域场,似乎还能扩张到更遥远、更宽广的地方。原来强者的感觉是这样的,怎么似乎……有点困?陆昇眨了眨眼,下一秒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饿交加又透支了太多体力的缘故,不一会儿居然打起了小呼噜。而不远处的基地中所有人已经全都恢复了意识,不断有喧哗声遥遥传来。不知道卫波和袁峰正在满世界找自己的陆昇依旧沉睡梦中,与其说是睡,倒不如说是昏迷更加恰当。一只蝴蝶悄然出现,竖起双翅停留在他唇上,在暗夜里发出莹莹的微光。☆、第34章陆昇无法判断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是被甜丝丝的食物香味勾醒的。一想到空空的肚子和可爱的食物,连起床气都可以不药而愈——事实上即便没有好吃的他也不会有起床气,因为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陆沉。对方应该是从h城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尽管沐浴露的香味显示他已经收拾过自己,身上却仍还带着未曾完全散去的战斗过后的气息。陆昇从来不敢让陆先生知道,他在内心深处有多么深切地迷恋那样的气息。令人既战栗又兴奋,既想要去征服又想要去臣服。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想要更靠近他一点,叫了一声“陆先生。”陆沉坐在床边,伸出手,停在他指尖的蝴蝶飞到陆昇枕边,长长的卷须时舒时卷,时不时地碰一下陆昇的耳垂,“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他把还在努力仰头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