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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不会威胁到苍灵宗的安危,那些灵兽爱去哪儿便去哪儿,与那些灵兽相比,俞亦浔还更让他头疼一些,这不,入住客栈之后,向来跟在他身侧寸步不离的俞亦浔却单独要了个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盯着面前这扇落了闩的房门,伏星很想一脚给踹开,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俞亦浔,我最后再说一次,你把门给我打开!”乔安、花谦一行人都缩在不远处,靠在走廊的凭栏上心惊胆战地看着伏星。向来都是宗主把俞师兄关在门外,宗主还是头一次被俞师兄关在门外,宗主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们更是第一次见。都说平日里好脾气的人一旦发起火来都十分吓人,这话果然不假。“花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弟子一脸茫然地问花谦。先前在魂镜里的时候宗主和俞师兄还默契得跟一个人似的,那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怎么才出来就成了这个状况?寻常不管宗主做了什么在俞师兄眼里都是好的,今天怎么生这么大气?花谦偏头斜了那弟子一眼,哂笑道:“人家夫夫吵架,你只管在旁边看热闹就好了,问那么多做什么?”众人齐齐点头。难得花师兄说了句很有道理的话。伏星如今的耳力极好,不远处一众师弟的调侃自然也听了个清清楚楚,脸色不由地又黑了两分。“俞亦浔,别逼我踹你房门!”亦浔黏他黏得紧,却偏爱在自己出了问题的时候躲着他,气得人牙根痒痒!咚的一声,房间里似有什么被人撞翻,引得伏星拧眉,再等一会儿便听到了俞亦浔有些虚弱的声音。“我没事。”伏星嘭的一巴掌拍在了门上:“你用这半死不活的声音跟我说你没事?!”有弟子打了个激灵,小声嘟囔道:“以前我总觉得俞师兄是咱们苍灵宗里最可怕的人,现在我觉得把这个位置排给宗主。”这一巴掌若是打在人身上,不吐血才奇怪!房间里的俞亦浔也是满心无奈。师兄平日里不太喜欢跟他黏在一起,偏又会在他躲着师兄的时候追上来,真叫人头疼。叹一口气,俞亦浔踉跄着走到门边,转身靠在了门上,大口喘着粗气:“真的没事,先前被那灵蛇咬了。”“灵蛇?”伏星挑眉,旋即惊得瞪圆了眼睛,“那蛇有毒?”花谦的眼珠子一转,笑得不怀好意:“我就说俞师弟怎么一到客栈就躲起来了,原来是中了蛇毒啊。”“你有解药?”伏星立刻转头看向花谦。“有啊。”花谦笑着点头。“拿来!”伏星向花谦伸出了手,一脸不满。有解药不早点拿出来!花谦笑着指了指伏星:“这解药可不就是宗主你自己吗?”伏星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我?”“是啊,你,”花谦好整以暇地看着伏星,“蛇性,蛇毒多半都带着点儿催/情的效果,什么解药也比不上人管用。”伏星眨眨眼,倏地满脸通红。依靠在门上的俞亦浔自然也听到了花谦的解释,暗想这下伏星该是会放弃叫门,便松了口气,却不想立刻又听到了伏星的声音。“你就没有能解蛇毒的药?”伏星蹙眉看着花谦。花谦耸耸肩,表示自己是真的没有。有也不给,这戏码就算再有意思,他看了五年也看烦了。“要你有什么用!”狠瞪花谦一眼,伏星又转回去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再三还是嗫喏出声,“你、你开门。”屋子里寂静无声,没有给伏星半分回应,可正当伏星要再敲门时,紧闭的房门却被人猛然拉开,伏星还来不及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大力拉进屋里。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俞亦浔甩上,伏星也被俞亦浔按到门上,脱口而出的痛呼才起了个头就被一个粗暴的吻给堵了回去。众弟子愕然,目瞪口呆地望着伏星消失的方向,片刻之后又见守心剑破门而出,弟子们当下了然。但凡在屋外见到守心剑,那伏星和俞亦浔在屋里必就是做着不能见人的事情,这在苍灵宗里已经是广为人知的秘密了,虽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将守心剑扔出来,却也没有人敢去询问。所幸那守心剑也跟有灵性似的,除了伏星和俞亦浔谁也碰不得,扎进地里后拔都拔不出来,花谦咧咧嘴,不满道:“早知道宗主这么容易就范,我给俞师弟下点儿毒不就完了?”乔安冲天翻了个白眼:“那你怕是要没命了。”花谦的毒若是下在宗主身上,那顶多也就引来俞师兄的报复,可若是下在了俞师兄身上……呵呵,宗主能打死他。“我就那么一说,”花谦摸摸鼻子,而后转身开始撵人,“散了散了,再继续偷听墙角,你们明儿就都死定了!”弟子们虽是好奇,却也怕伏星和俞亦浔真的生气罚他们,于是悻悻地都散了。房间里,俞亦浔本就强忍了许久,伏星先前在门外的疾声厉色都能叫他躁动不已,此时人进了屋,还顺从地任自己为所欲为,俞亦浔心中狂喜,更是压不住心里和身体的亢奋,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占伏星便宜时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将伏星的衣衫撕得不成样子后便在伏星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别粗暴对待的伏星稍微有些难受,可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这五年来,他也反复思考着自己跟亦浔之间的关系,越想越觉得自己那半推半就的态度有些不厚道。亦浔待他好,他知道,他也并非是真的不能接受,不然他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亦浔?可他是个脸皮薄的,默许亦浔的胡作非为以至于苍灵宗上下都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余下的他没有勇气开口。可偏亦浔在这件事情上进退有度,充分尊重了他的各种意愿,温柔得叫人牙根痒痒。纠结着纠结着,五年就这么过去了,今天刚好就是一个契机,而且亦浔此时多半有些不清醒,也叫他少了几分难堪。下身一痛,伏星微微白了脸,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