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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妨碍到别人,爱哪个谁,爱怎样的谁,爱在何时起、又于何时休,都是你的自由。”“享受孤独当然也是你的自由。可前提是‘享受’,而不是因为伤过、看破。”“你不需要因为年纪到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必须’成亲而成亲,但也不用因为顾虑太多,而错过姻缘。”“反正看对眼了就先试试呗。合则聚、不合则散。”“和离、义绝、休夫,甚至于让一个人顺理成章消失的法子……哦,好吧,我们不能知法犯法,可法律之内,让前夫不能妨碍你的法子还有那么多。”最后一句是宫九说的。向晓久十分赞同:“哪怕是寇仲——不都说了,他目前和尚秀芳仍只是暧昧吗?你要是眼下仍然觉得好,那就先让他过来,反正我们不缺叫他忙得没工夫勾三搭四的法子。”他冲宋玉致眨眨眼:“小姑娘,觉得‘拥挤’的时候让自己忙活,其实是最笨的法子。”宋玉致落落大方:“眼下我确实没觉得有谁比那臭小子强,也觉得很难找到一个比他强的——不过还是算啦!”“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不会再执着于单身与否。日后看待其他男子的时候,也会不用寇仲出来比较。”“不过寇仲就还是算了吧。不管是让我自己忙、又或者叫他忙,都没必要啦!”她眨眨眼:“像我这样品貌,这样身家,有‘天刀’宋缺那样的爹,又有李叔父和裴叔父费心和我讲了那许多,自觉才华也不差,发展潜力也还挺大的……要是把心思花在一个不能全心全意对我的臭小子身上,岂不是太亏了吗?”宋玉致生得刚健俊美,眨眼俏皮的时候也不见多少女儿家娇态,却别有一番爽朗俏丽姿态,更是难得洒脱。不只看得双九都是笑,就是宋师道,到底也是欢喜宋玉致从寇仲那里毕业了的心思更多些,再顾不上遗憾可惜什么了。就在这么其乐融融的时刻,宫九留在关中的人手,快马加鞭传了个紧急消息过来。原本也该是好消息。然而糖里裹挟着沙子。传情报的人被宫九调教得太好,原汁原味没有任何修饰,就是拆开信笺的时机不太对。宫九甜甜蜜蜜地在给向晓久剥荔枝嘛,虽说荔枝不是向晓久最爱的坚果,可这不是眼瞅着越发北上、就要吃不上新鲜荔枝了嘛?再说向晓久前几日才赞过“荔枝与阿九一般甜”,这不就一边给宋玉致灌鸡汤,一边也不耽误继续甜吗?甜蜜得宋玉致和宋师道虽不好意思都看,一边转头赏落日、一边却又不禁在心底暗自羡慕,都觉“若真能得一心人,也不一定要是异性”了。结果这甜甜蜜蜜的,宫九指尖少不得就要沾点儿说不清是荔枝汁还是别的什么的汁水,又那情报虽标了加急、却又只是家事,向晓久也就随手接了过去,又随口给念了出来:“晋阳宫两位女官日前平安产下一子一女,言乃阀主渊及裴监骨rou,然又不知孰为孰之血脉……”猛地回过神来,阀主渊和裴监都是谁,还有这样生了孩子说得出大概谁家子、偏偏又说不清确切是谁家子的情况,到底夹杂着怎么样的乱七八糟,向晓久赶忙住了嘴。却已经迟了。原本努力看天、看地、看落日、看远方和诗,就是不看双九甜甜蜜蜜的宋家兄妹,都不禁回首侧目。简直不能更震惊!宋师道稍微好一点,温柔谦和的秉性让他更擅长收敛自己的神情,也不习惯太过直率地去表达心中的不认同。宋玉致就又不同了。她虽然也不是那种率直天真到藏不住分毫心思的,但她对着外人时,尚且是个非迫不得已不肯虚与委蛇的,对着亲近人就更少几分虚饰,这会子就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嘴巴张得能直接塞进去一颗未剥壳的荔枝。不过话语到底稍微委婉一点:“……原来,这就是您二位的‘互还心意’吗?那可还真是谁都不吃亏啊!”眼瞅着一下子就收获了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不只一男一女恰凑了个“好”字,还都能认两个爹,可不就是“谁都不吃亏”吗?简直是伴侣平等的极致了。然而并不妨碍宋玉致一脸如遭雷劈。双九也是一脸的如遭雷劈:“……小姑娘懂得可真多。”宋玉致吃惊过后,倒是落落大方:“毕竟世家门阀。虽说为保证夫家血脉纯粹,女孩儿们尤其讲究几分,但该懂的总是要懂的。”时下毕竟不是日后那种露个胳膊给外男瞧见、都要断腕以示清白的变态时期。虽说也不提倡贵女们养面首,可真要有本事,其实养也就是养了的。未出嫁的贵女稍微讲究点,但也就是讲究个不能混淆夫家血脉,却并不讲究那一层膜。倒是如何与夫婿享受鱼水之乐、如何加大或减少怀孕的几率等等,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教导课程。不至于将家族中的男孩和女孩混到一处教导,可从宋师道并不因宋玉致这么快听懂某些事情而感到吃惊,也能看得出来,那样的课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对方已经心知肚明了的。这份心知肚明倒也不算错。少年生理课确实很必须,男女平等教育也是很好的。那种新婚前夜才由亲妈或其他亲近女性长辈羞羞答答教导两句的,才是女性歧视的表现呢!二十来年致力于男女平权、如今还要继续搞事的双九,本很该为这份平等教育感到欣慰才是。然而这会子,落实到具体情境之下,宋玉致的心知肚明却只叫双九着实尴尬。向晓久似乎吃得急了,呛得连声咳嗽。宫九这个原先一边剥荔枝、一边都要将眼珠子黏在向晓久身上的家伙,这会子却全无反应。似乎全副心神都放到手上那小小的一颗荔枝上,仿佛他不是在剥荔枝壳,而是在剖析什么天地至理。宫九如今修为越发精进,也确实轻而易举就做到剥个荔枝壳都暗含道韵。连宋家兄妹这样在武功上不算十分有悟性的,一时都看呆了去。宋家兄妹一发呆,向晓久的呛咳也恰巧就好了。然而看呆归看呆,宋玉致回神之后,虽说确实又沉思了许久,细细整理了一番感悟,之后也没有再继续什么懂不懂的话题,奈何也没有彻底忘记前情。宋玉致再次提起前事,着重点就要更严肃许多:“蒙两位叔父看重,这些日子也和我说了许多您二位与家父商议之事,尤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