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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包裹到手中,已吐出几缕粘腻的硬物挺立着,在他手中微微颤动。把凌洛炎的手放到了两人的欲望之上,龙梵微笑着低语,“洛炎别忘记,门外长老们和烈焱族的人还在等着,冯淮想做什么,你难道不好奇,还有那句歌谣……”身上的重量压下,粗喘着,两人的火热碰触到一起,在彼此的手中相互摩擦着被不断taonong,凌洛炎瞪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他最佩服,也最不甘心的就是龙梵即便和他一样yuhuo烧身,也能保持清醒的头脑,面上看来仍是从容优雅的模样,难道这便是千年老妖和他这个凡人的区别?偏偏在这种时候提醒他门外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之前打算要做的,只是意图却还未碰到的那处……凌洛炎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这位祭司除了善于伪装之外,还是个心胸狭隘易记仇的人。“难道……你每回和别人做的时候都是这样?还能分神想别的?你知不知道这一点……叫人很不爽……”明明和他一样欲念难耐,却比他冷静的多,凌洛炎吐着气,龙梵和他一样汗湿的身体随着他们身下的动作,与他的皮肤摩擦,房内满是两人的喘息和微微湿腻的声响,不知是他们身上碰撞出的,还是因身下沾染了体液正被两人的手不断taonong的火热。“原来洛炎并不介意在此时提起别人……”和他在床上,却可以毫不在意的问起他过往和旁人交欢时候是如何,因凌洛炎的问话而语声渐沉,龙梵微抬的上半身骤然压下,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鼻间来不及呼吸便被夺去了所有的气息,凌洛炎有些晕眩的感觉到身下的快感随着龙梵手中的动作愈加升腾,夺去他所有空气的人却继续在他口中掠夺,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直到身下逐渐涌上极致的快感,抬起了腰,他在龙梵加速的动作里爆发而出,晕眩之中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腹上随后不久落上了一片烫热的液体。几乎以为会窒息而死,在被放开之后,凌洛炎大口喘息着,胸前剧烈的起伏,抬眼去看龙梵,他居然正对着他微笑,随着两人关系愈加暧昧,愈加频繁的在他面前显露的温柔浅笑,适合亲吻的那双嘴唇略微扬起,话音轻柔浅淡。“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和别人在床上,我想的都是族内事务,不过和洛炎你……想的是怎么控制欲望,今日此地不太适合,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才刻意压制了,一番苦心倒是让你抱怨,既然如此,到下回我不再克制之时,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所说过的话……”他会让他知道,为了保持这种冷静花了他多大的力气,而不再压制情欲之后,对着他,他可以有多少情欲爱念……意有所指的低语,温柔轻缓的让人不安,凌洛炎挑了挑眉,却是有些期待,“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不会忘了。”只不过这句话说了没多久之后,他就后悔了,那时他才知道,不再刻意压制情欲的祭司,和禽兽是画上等号的。在龙梵唇上吻过,凌洛炎垂首看着腹上溅落的两人的体液,随手扯过床边的饰幔抹去了,起身落地穿上了下裤,掠过肩头沾着汗水的发,朝身后床上的男人招了招手,“还不过来替本宗主穿衣。”一醉许风流卷二第五十四章求见凌洛炎口中话是这么说着,却已在动手整理自己的衣衫,龙梵走到他身前,接过他手中的衣带,“我来。”胸前还带着汗水,恢复了浅银的发微湿的贴在颈背上,红衫凌乱的披挂着,有着几分不羁,还透着些情事暧昧之后的慵懒,看着凌洛炎,龙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会儿长老们见了你这模样,不知会怎么想,你我在房里时间可不短了。”从容的语声带着笑意,凌洛炎闻言,抬眼朝门前仍在不断闪烁的那重光幕瞧去,“管他们怎么想,望天台上他们都见了,也不差这回的猜想,何况……事实也相去不远。”只凭房内这股残留的气息,还有他和龙梵一同从门内出现,长老们会怎么想连猜都不必猜,不过对此他倒是不介意,而他的祭司,活了近千年的男人,恐怕就更不会对别人的看法有任何感觉了。不论他人如何看待,如何猜想,最后不过是一杯黄土,在意黄土的眼光和想法,实在是件很荒谬的事。这么说来或许自私,不过他恰恰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这一点他从不否认。门前屏障般的微芒不断闪烁,滤去了一切外间的声响,两人在房内整理衣袍,俱是不慌不忙的动作,凌洛炎接过腰带,示意龙梵他自己来,随手束上了,便倚在一旁瞧着正打理着白袍的男人。总是一丝不乱的衣袍松散,被他扯开的衣襟还敞开着,黑发散落而下,有着一种沉静安然的气息,纤尘不染的白,如墨色沉淀的黑,当龙梵束好了发,眼前站着的又是那个看似清心寡欲的祭司,让他有种想要拆散了发,拨开那层衣袍的冲动。“瞧着我做什么?”看着凌洛炎眼中眸色闪动,龙梵明知故问的走上前去,对着他缓缓扬起了嘴角,从他唇边擦过,“我让他们进来了。”不等他有所反应便移开的唇,像极了是在诱惑,凌洛炎看着龙梵转身的背影,毫不迟疑的举步,就在龙梵抬手消去光幕之时,走到了他的身旁,才想转过他的脸覆上自己的唇,腰间忽然一紧,后背紧靠着门扉被压在了房门上。“洛炎需要什么,只需说一声便是了……”身体紧贴着凌洛炎的,一手从他唇边抚过,龙梵悠然说着,眼底含笑。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关卯等一干长老,忽然听见门上一阵撞击声,隔着那道门,里面传来一句低语,还来不及听清,便又静默了,面面相觑的对视,岩骁又扣了扣门,关卯在旁说道:“宗主?宗主可是在里面?烈焱族族长冯淮求见。”门外叩门声阵阵,门里的凌洛炎却无暇回答,被龙梵紧紧挤在门上,在他口中亲吻舔舐的舌以一种缓慢厮磨般的速度,从他的齿间上腭扫过,耐不住他这般挑弄似的吻,明知龙梵是有意,他仍是主动勾起了他的舌,唇齿间的纠缠继续,两人在彼此身上探索的手却没停下。虽然才发泄过一次,但那种程度的抚慰对于才解了封印,有了新的身体的凌洛炎而言显然是不够的,而龙梵面对这么一个引得他几乎无法自控的人,自然更不会仅仅满足于那种程度的身体交缠。原本只是一个亲吻,却在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情欲残留之下,愈加激烈的几乎又要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