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起床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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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浅金色的阳光映在窗棂上,木窗开了一丝缝隙,窗外小雀脆生生鸣叫,窗框轻轻碰撞发出细微响声。 微凉的风空气顺着窗缝穿过,蝉翼般薄纱床帐随风而动,在地上投下摇曳的淡淡阴影。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床上的人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 陈砚清半睁着眸子,朦胧地眨了眨眼,似乎许久没睡得如此安稳,怔怔望着摇曳的床帐一角,神情有些恍惚。 他甚至忘记了上次没有从噩梦中醒来是什么时候,眼前一片金色熠熠阳光,一瞬间有种不真实感。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只感觉四肢仿佛被打碎重新拼合一般酸痛,两腿之间那处更是酸胀几乎失去知觉。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身侧竟空无一人。 ! 陈砚清刹那间清醒过来,下一秒立刻挣扎着用酸痛的手臂撑起身子,不管不顾就要爬下床,惶恐昨夜又是他的幻觉。 忽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 只见银砂安安静静坐在窗边,正探头看窗外小鸟打架。两条雪白长腿交叠着垂下来,如同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微风穿过窗缝,拂起几根发丝轻轻浮动。阳光洒在她身侧,微乱的银白发丝宛如山顶冰雪,泛着刺眼的光。 “哦?” 听见响动,银砂睫毛颤了颤,抬手擦去唇边血迹,眨着两只皎白的眼睛望了过来。 “你醒啦。” “银砂……” 看见她那一刹那,陈砚清瞬间松了一口气,下意识便唤她名字。眼神怔怔就那么盯着她,仿佛只要一眨眼她就不见了似的。 银砂迷茫地歪了歪头,头顶似乎有无形的耳朵抖了抖。随即笑眯眯跳下窗子,两步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一头扎进他怀里。 “唔!……” 陈砚清被她带着重重地摔在榻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两只手臂却还是紧紧环住她。 银砂钻进他怀中,掀开衣服就要吃奶,十分娴熟地扯开他薄薄蚕丝里衣,露出布满殷红齿痕的胸口皮肤,揉了揉面团一样柔软的奶子,张口便咬了上去。 “哈啊……” 陈砚清轻喘一声没有拒绝,任由她叼着乳rou轻轻撕扯。 乳环已经摘掉只留小小血洞,rutou红肿十分敏感,每次冰凉舌尖刮过便会如同触电一般,令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双臂却环得她更紧了。 感受到她身体如同玉瓷一般紧贴着皮肤,冰凉的发丝不老实地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却令他莫名感到安心,方才狂跳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 柔软的锦被堆在身下,两个人就在这一方空间内紧紧缩在一起。 “~” 银砂吃得开心,含着他胸口软rou扯成各种形状,rou眼可见满足地眯起眸子,喉咙里发出低低轻哼。 嗅着陈砚清身上若有若无的的清香,她忍不住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整个人如同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唔……” 陈砚清呼吸渐渐紊乱,时不时被她尖齿不知轻重地咬上一口,也是莫大的刺激。深黑的眸子低垂着,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唇角。 “!……” 忽然,他身子明显颤了一下,脊背瞬间绷紧。 细微布料摩擦声,银砂覆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摸,冰冰凉凉蛇一样绕着紧致腰身一路滑向大腿,灵活地挤开腿间缝隙,捏了捏垂在身下性器。 陈砚清呼吸倏地一滞,随即颤抖吐气喷洒在她头顶,覆在她背后的手微微攥紧,却并没有出声制止,而是沉默着纵容她肆意妄为。 得到他默许,银砂更加大胆起来,一边口中含着他奶子轻轻咬着,另一边身下手不老实到处乱摸。 两根手指伸进他两腿之间湿润隐秘地带,指尖揉了揉被cao了一夜的红肿xue口,随即直接戳了进去。 “呃嗯!……” 冰凉手指筷子一样在xiaoxue里面搅弄,分开紧黏在一起的xuerou内壁,灵活向深处抠挖,翻出昨夜弥留体内粘稠jingye,混着流出的蜜液涂满指根。 陈砚清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紊乱的呼吸,喉咙忍不住溢出轻声呜咽。 双腿紧紧夹住她的手腕,覆在她脊背的手攥住衣料,似乎正竭力忍耐着什么。 布料摩擦声响起,鹅黄床帐之内,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环在一起。 银砂娇小身子埋头缩在他怀里,被他双臂紧紧环住,画面看似十分温馨,但细听会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陈砚清手背凸起的青筋更是无声地彰显了什么。 “唔……嗯,银砂……呃……” 银砂逐渐得寸进尺,伸进三根手指向xiaoxue深处探索抠挖。 陈砚清身子僵硬酸痛,只感觉每个骨头缝都像浸了醋一样,微微活动一下便要散架,只能被她像这样玩具一样在手中玩弄着。 “……” 银砂叼着他奶子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活动了下手腕,纤细的小臂被他腿根夹得动弹不得。 “不要夹着我。” “哈啊……好……嗯……” 陈砚清缓过来喘了两口气,听话地慢慢放松身体。 黏糊糊腿间缓缓张开一道缝隙,身下手指立刻毫不客气地钻向更深处,反复黏稠地戳入抽出。 “……嗯唔!……呃哈,嗯……” 抽插水声一时间增大,他毫无防备,身体几乎绷成一张弓,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薄薄蚕丝里衣扒下一半,在腰下揉作一团,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胸膛,被漆黑蛛丝一样发丝遮盖,胸前两只奶子在隐约遮蔽下被挤成柔软的形状。 “……嗯,呃嗯……银……” 冰冷的指尖挤开湿热rou壁,在深处内部来回摩擦,寒凉的触感刺激着红肿敏感的xuerou,奶子还被她咬着,舌尖拨弄rutou带起一阵一阵触电感觉。 “唔,银砂……不,不行……” 陈砚清几乎忍耐到极限,甚至喘息都压低一个幅度,如同呼吸困难一般用气声轻哼乞求。 可手臂却下意识地紧紧环着她不放手,逐渐升高的体温仿佛要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嗯啊……哈……” 陈砚清微微偏过头,耳根早已是熟透的红色,一边喘息着一边将脸深深埋进玉枕下面,凌乱的发丝露出雪白后颈皮肤,上面零零星星的齿痕显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银砂……银砂,唔……” “——!” 一阵强力气流迅速掠过房间,霎时带起窗框震动,风铃剧烈作响。 下一秒,一道怒吼响彻云霄。 “陈!砚!清!” 庭前院中,段行照正抱着一只鸡目眦欲裂,仔细一看竟是先前那威风凛凛的玄羽金雕。 此刻它赭褐色羽毛七扭八歪竖立在背上,翅膀秃了一块,仔细一看屁股还被咬掉了半个。 尖长的鸟喙哆哆嗦嗦上下打颤,凌厉双眼耷拉下来,闷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段行照见状,心头更是一阵抽痛,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你看她干的好事!” 自那之后,银砂便在王府住下了,一连就是数日。 天南关地广人稀,枭王府大大小小的别苑加起来更是足有上百亩,原本大得有些空旷。 自从银砂住进来,好像一下子塞了一百个人一样,顿时热闹起来,甚至变得有些拥挤。 “——啊啊啊!” 王府西苑,传出铃仙凄厉的惨叫。 这一片院子是个小花园,由铃仙精心打理,平日里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园内种满了五色花草,彼此竞相生长,宛如一角春日缩影。 然而此刻却是一地狼藉,各色花草皆被连根拔起,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七扭八歪地交叠横在地上。 花瓣叶片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株倒挂在头顶房檐瓦片上。 “谁……?谁干的?!给我出来!!!” 饶是铃仙平日里脾气再好,此刻心血被糟蹋成这样,也禁不住暴怒起来。 一声怒吼震得整个王府屋顶颤三颤,偌大王府静悄悄地,无人敢应声。 “花……呜呜……” 铃仙跌坐在如同被老牛犁了一遍的花圃中,手里捧着花草残骸默默流泪,头上的铃兰花也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 “我的花啊……” 这边她还没哭完,那边又一声惨叫响起来。 只见王府东侧假山池塘边,碧绿的荷叶水草铺了满地,玉石小径满是活蹦乱跳的金红锦鲤,不仅如此,层叠太湖石假山还缺了一块。 十几个侍女小厮纷纷猫着腰,手忙脚乱地把岸上的鱼捉回池塘里。 脚下玉石沾了水十分光滑,时不时还被缠绕着的水草绊上一跤。 哎呦哎呦惨叫声和扑通摔跤声此起彼伏,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一名小厮正双手捧着蹦蹦跳跳的黄金鲤,结果那鱼反身一扭,竟从他手里飞了出去。 鱼身在空中划过一道金粼粼的弧线,“啪叽”一声砸在一旁看热闹的黄耳猎犬身上。 小黄狗正叼着骨头磨牙,见状立刻扔下骨头,摇摇尾巴,起身去嗅那蹦跳的的黄金鲤。 结果刚一抬屁股,身后立刻一只白影闪过,刚丢下的骨头立马不见踪影。 “——汪!!” 小狗大惊,两只耳朵向后一背,立刻大声狂吠起来。 于是马上拔腿狂奔追逐那个白影,一路风风火火撞翻了好几个翡翠玉瓷花坛,各色碎片稀里哗啦撒了满地。 这种混乱的场面已是府内常态,荀陆早已见怪不怪。 他裹着黑斗篷,两手拽着帽檐,鬼影一样在假山阴影处快步穿过,行色匆匆,像是怕被谁发现一样。 突然,荀陆脚步一顿,感觉背后莫名腾起一阵寒意。 他立刻反应过来,刚要快步跑开,然而下一秒头顶一凉,漆黑的斗篷“唰”一下被整个掀开来,露出坑坑洼洼的粉红色头皮。 “啊,……啊!!” 荀陆惊慌,高大个子顿时傻站在那里,如同被蒙住眼睛的牛一样手足无措。 片刻之后,连忙笨拙地抬起两只金属手去捂脑袋,口中哼哼唧唧,好像被人当街扒了裤子一样。 “嘿嘿,脑子……” 银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后背上,两条细腿盘着他腰带,两只手臂搂住他脖子,张开嘴,一口猛地咬在他头顶。 “脑子,唔,好吃好吃……” 两颗尖齿戳进脆弱头皮,带起针扎似的尖锐刺痛,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是被她逮住一顿啃。 “别咬了,下去,下去!啊……” 荀陆拼命挣扎,尝试将她甩下去,可银砂就好像粘在他后背上似的,无论如何也掉不下去。 手臂环住他肩膀,两只手扒着盔甲向上爬,最后甚至骑在他脖子上。 雪白的长发流苏绸缎一样垂下来,几乎挡住全部视野。 荀陆捂着脑袋,差点哭出声来,银砂还在那沉浸嚼嚼嚼,时不时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嘿嘿,脑子……” “……陈公子。” 府内偏殿廊亭外,青衣文官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书,孤零零站在廊下,抻着脖子望着亭台之内那抹白色身影,欲言又止道。 “一定要这样吗?” 今日是本月望日,他本是前来述职,结果到了王府却被拦下,必须与之相隔起码十丈以外。 陈砚清一袭雪衣,远远看去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青衣文官眯缝着眼,望着中间整整一条街的距离,只感觉身处旷野。 模糊中陈砚清似乎说了什么,但自己甚至看不清他的脸,更别提听清内容了。 青衣文官捏着一沓文书,咂了咂嘴,四周张望了下并无他人,想着悄悄走近些。 谁知刚刚迈开一条腿,就被人揪着领子拎了回来。 “你,不许乱动。” 银砂不知从哪钻出来,瞪着雪白眼睛凶巴巴道。 伸手指着他脚下地面,似乎他再向前一步,立马就能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站这里,就在这里。” “好,好……” 青衣文官胡子一颤,连着后退好几步,满脸冷汗连连点头。哆哆嗦嗦拿起文书,低头回避视线,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开始说起来。 望着陈砚清纸片一样的身影,俩人中间如同隔了一道天堑,他甚至怀疑对方根本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 翻开文书下一页,已经涉及官府机密,大声宣扬不甚合适。 青衣文官偷偷瞥了眼旁边无聊玩草的银砂,想着趁她不注意,偷偷往前挪一挪应该不会被发现。 “——你干什么?” 下一秒,银砂拦到他身前。 皎皎双眼死死瞪着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气场仿佛要将他就地生吞活剥。 她掀唇露出尖齿,凶狠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 “在靠近,我就吃了你。” 青衣文官一把老骨头差点被吓散架,哆哆嗦嗦点头称是。 手中文书攥成草纸,早已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想赶紧离开。 “在下……忽觉身体不适,陈公子,改日,改日再议。” 陈砚清只得无奈一笑,微微倾身行了一礼:“抱歉,您多担待。” “……哼。” 亭台外,段行照抱着胳膊,远远站在一旁冷笑。 他冷眼看着那边的滑稽场面,手肘怼了怼身侧捏着破烂斗篷裹头的荀陆。 “只会让咱们多担待,对他那个心肝宝贝,倒是一句也不舍得说……” “——!” 突然一声凄厉鸟叫,只见那屋檐下金雕又和银砂打起来了。 金雕使劲扑扇翅膀却飞不起来,转头发现银砂正拽着它两只爪子,于是扭身用尖喙去啄她的眼睛。 银砂伸手去挡,金雕不依不饶,尖叫着去啄她头顶发钗。 银砂被啄得急了,两眼一闭,不管不顾一口直接咬在它屁股上。 “——叽!!!” 金雕瞬间炸毛,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一爪蹬在她脸上,挣脱束缚拼命扑扇翅膀迅速飞走,银砂不甘示弱,拔腿便追了上去。 一人一鸟就这么在院子里追逐了起来。 “…………” 呕哑嘲哳此起彼伏,满天乱飞的褐色羽毛,飘飘忽忽一片落在了段行照的头顶。 看着自己娇生惯养的金雕被她斗鸡一样作弄,段行照死死瞪着那白猫一样上蹿下跳的雪色身影,下颌绷紧面容抽搐,阴森森的眼神几乎能杀死人。 “……讨厌!” 王府西南角一处别苑,玄色灵璧石层叠环绕,围成一处小潭。 水面腾腾热气薄雾缭绕,池底玉石泛着月白色微光,细微流水声哗哗宛若山涧清潭拨弄珠铉,几棵绯色美人树种在周围,花瓣零落浮在水面池边。 这是段行照私人沐浴汤池,池水并不是茯神堂药泉那样自热,而是池底设置两处引流机关,庭前煮水的锅灶不断往里面注入热水,以此维持池水温度。 一扇点翠屏风拦住曲折小径,屏风之后,陈砚清身披天蚕丝浴袍浸在池水中,薄薄布料勾勒流畅身形,隐约透出肌肤颜色,令人浮想联翩。 他微阖着眼倚在池边,如同一尊沉静雕像,黑色睫羽低垂着,微微蹙起的眉头看上去心事重重。 “哗啦——哗——” 在他对面,一只雪白的影子灵活地游来游去,如同一条白鲸从这边窜到那边。 两条细白的腿如同船桨,不断用力拍打水面,大大小小的水滴溅得四处都是。 陈砚清不可避免地被淋了一脸,他微微侧过头,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半晌略带犹豫轻声唤道:“……银砂。” 下一秒,银砂“唰”地从水中冒出一颗头来,两只大眼睛猫头鹰一样眨巴眨巴盯着他,瞳孔又大又圆,如同兴奋小猫。 陈砚清眸子弯了弯,目光不自觉地温柔起来:“饿不饿?” “不饿!” 银砂仰脸扬起一个笑,脸颊两颗浅浅梨涡,莹白的面容在月光照映下宛如剔透白玉。 “外面有好多人,可以吃。” 她舔舔上唇,一副餍足模样,随即又一头扎进水中哗啦哗啦翻腾起来。 她说的外面是指天南关外,如今乱世人人自危,由于地理原因,每年寒冬时分都会天降大旱,今年是陈砚清施术引水灌溉才使得天南关百姓幸免于难,还囤了一波粮食。 但邻郡就没这么好运,关外一片饥荒景象,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都活活饿死曝尸荒野,被秃鹫分尸啄食。 其实天南关的存粮足够全城人过冬,每日堂中议事时,总有人提出开关接济难民,让外面的人进来。 但陈砚清对这件事一直作模棱两可态度,迟迟不拍板定案,为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自心里清楚。 “……” 见陈砚清许久不说话,银砂又安静下来,鱼一样悄悄游到他身边,眨着白茫茫两块冰一样澄澈眼珠盯着他,半张脸浸在透明水中,咕嘟咕嘟吐着泡泡。 “我吃的,都是死人。” 她声音咕噜咕噜的,一字一句同他认真解释道。 还以为陈砚清仍旧介意她吃人的事,毕竟他们上次大吵一架好像就是因为这个。 陈砚清望着她愣了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随即抬手揉揉她湿漉漉发顶,轻轻笑道:“想吃便吃吧,不要饿到自己。” “好~” 见他没生气,银砂脆生生应了一声,扭头一蹦一跳地去一边玩了。 看着那雪白的影子在水中灵活钻入钻出,如同一条欢快的鱼。 陈砚清眸色暗了暗,有些回避似的生硬挪开视线,月光穿过睫羽,在他眼下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 自从那一夜之后,银砂时常有些怪异难以解释的行为,起初陈砚清并没能理解,但听她偶然口误唤她“师父”后便轻松猜到了大概。 正如段行照所说,银砂能够以人为媒介穿梭于各个时空,想必也是通过自己穿越到先前的记忆中了。 可她看到什么不好,偏偏是……自己那段最不堪的过去。 皎洁月色正浓,池水荡漾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少许花瓣自空中飘飘摇摇落在水面,被池底折射的光映成淡淡的颜色。 陈砚清低垂下眼帘,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身上,胸前是被无数人捏在手里把玩过的奶子,衣摆浮起隐约可见身下双腿之间,则是被轮番使用过无数次的雌xue。 他忽然有些厌恶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体,觉得异常恶心。同时心中忍不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银砂看见他被人前后夹着cao的那副yin荡模样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脏,很下贱? 不过事实如此,他不过是一只被人玩烂的yin贱货色罢了。 然而,这种想法只存在了一秒便即刻消散。 一股寒意悄悄爬上他脊背,森森冷意透过皮肤直达骨髓,将他整个人缠住环绕。 “……” 陈砚清喉结滑动了下,深色双眼低垂着望向平静荡漾微光的水面,在原地僵直着没有动。 “银砂……”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 “……下来。” “唔?” 银砂女鬼一样趴在他背上,正咬着他脸颊,闻言发出疑惑的声音。 随即哼哼两声,眯起眼睛又用力咬了咬,将他一侧脸颊rou狠狠吸进口中,扯的陈砚清俊俏的五官有些变形。 “不要。” 她耍赖似的含糊拒绝,又变本加厉地手脚并用攀上他后背,两手环着他脖颈向上爬,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 好似一只巨大雪白章鱼趴在他头上,两颗尖齿不轻不重磨着他脸颊的rou。 如同吸盘一样凉丝丝地从脸颊咬到耳根,又一路咬到脖颈,好像要吃他却又迟迟不下嘴,仿佛小兽表达喜欢一般笨拙地亲吻他,喉咙中轻轻发出满足的声音。 “~” 陈砚清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担忧有些多余,银砂本来就不是人,又怎么能用世俗的概念妄加揣测呢? “……” 他轻轻叹了口气,纵容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甚至主动仰起头来迎合她,心中一直压着的巨石却悄悄挪开一丝缝隙。 “唔……” 银砂咬到他喉结,陈砚清顿时忍不住轻喘一声,发觉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他似乎也吓了一跳,连忙咬住下唇。 池水的温度似乎变高了,在她这样毫无技巧可言的啃咬下,他的身子渐渐起了反应。 胸前薄薄的衣料两颗凸起,身下衣摆遮掩着的性器也挺立起来,透出隐约轮廓。 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陈砚清蹙了蹙眉,有些回避地移开视线。 自从银砂回到他身边后,自己如同疯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想要,缠着她从床上做到书房,甚至后庭园林,府中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她才回来三天,他们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次,这样频繁发情的模样忍不住让他想到了先前那个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求cao的炉鼎。 陈砚清知道银砂是不会嫌弃他的,但他并不想让她认为自己就是那样。 于是在她即将摸到自己胸口上时,轻轻挡开了她的手。 “……银砂。” 他轻声开口,声音已经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微微弓身将她放下来,拍拍她的头,勉强扯出一个笑。 “去那边玩吧。” “?” 银砂吧嗒吧嗒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歪了歪头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转身一头扎进水中,咕嘟咕嘟游远了。 见她稍稍远离了些,陈砚清默默松了一口气。 情欲驱使下,他只感觉下腹一阵燥热,空虚感渐渐蔓延,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 陈砚清拖着有些沉重的身子,扶着池边的石块勉强站起身,微凉的空气让他清醒了些。 他喘了口气,决定换件衣服去旁边坐会。 刚要迈上石阶,只听身后水声骤然增大。 “哗啦!” 刹那间,小池内水花飞溅宛如蛟龙出海,掀起滔天巨浪陡然倾泻而来—— “呜汪!” 下一秒,银砂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嗷呜一口咬住他身下rou柱,如同一条海豚。 陈砚清脚下一滑,直接被她连带着跌入水中。 “扑通!……” “哈啊……咳咳,哈……” 片刻后,陈砚清堪堪从水中冒出头来。 整个人浑身湿透,墨色发丝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仰头张口拼命喘着气,方才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勉强扶着池壁保持平衡。 “嘻嘻……” 只见身下银砂横咬着他擎立勃起的性器,如同狗叼骨头一样不松口。 啮咬的同时还用尖齿反复用力磨蹭,吧嗒吧嗒如同鳄鱼磨牙,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抢到咯……棒棒……骨头棒棒……” “……哈啊,什么……” 陈砚清半睁着眼还没缓过来,就看见她鼓着腮帮子,叼着自己jiba一通乱嚼。 “呃嗯……哈,松口,银砂……” 细密尖锐的痛感自敏感部位传来,他吃痛,下意识用手去撬她的牙齿。 银砂弯着眼睛乖乖松口,随即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嘶……” 陈砚清蹙了蹙眉,不过咬手指总比那里可以忍受得多,便索性任由她这样咬着。 “嘻嘻……” 银砂笑眯眯含着他修长的手指,用尖齿碾磨他凸出的指骨关节,用含糊的声音轻哼道。 “不许走。” 陈砚清被她折腾得没脾气,有气无力倚在池壁上,低声说了句好。 见他答应,银砂眼珠转了转,松口吐掉他的手指,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又溅起几尺高水花,哗啦啦雨一样淋了下来。 “……” 陈砚清靠在石壁上,胸口起伏努力平复着呼吸,墨色碎发湿漉漉黏在轮廓上,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盈盈月色在水面上浮沉,通透的光照进他眼底,淡淡莹蓝的光映在他脸上,衬得面容白皙如玉。 经她这么一折腾,陈砚清方才那些纷乱思绪早已被通通抛在脑后,眼前只有月色清池仅此而已。 微风拂过,荡起一阵涟漪,花瓣如蝶一样在水上轻轻浮动,带起阵阵幽然香气。 抬头是苍穹一般繁茂的树顶,点点繁星缀于夜空之上,犹如水面涟涟波光。 陈砚清一时看得愣住了,突然发觉他来天南关许久,似乎都没有抬头好好看过天。 片刻后,他长舒一口气,一直微微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是啊。 都过去了。 皎皎明月映照,清池中碧水涟漪,水声宛若山风一样透澈。 水下银砂还在泥鳅一样钻来钻去,伸着脖子挤进他两腿中间,时而好像恶作剧似的,在他腰侧或腿根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 陈砚清却也不避,而是任由她胡作非为。 “……!” 忽然,他身子蓦地一紧,如同突然被蛰了一下似的,咬紧了下唇不吭声,神色复杂紧盯着水面。 片刻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尾音已经染上一丝颤抖。 “嗯……银砂,别……别闹。” 宽大的衣摆在水中漂浮,如同一层薄薄纱帐般遮住视线。 池水之下,银砂沉在池底,轻咬着他大腿内侧,忽然又悄悄伸出舌尖偷吃蛋糕一样,迅速抬头舔了一口他腿间半张着的粉嫩花xue。 “唔!……” 陈砚清身子顿时绷紧,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如同被电了一下似的,早上被cao她得红肿的xiaoxue还未完全恢复,现在更是异常敏感。 预感到她还要再碰,陈砚清咬了咬唇,在理智驱使下,将她一把推开。 “?” 水面微动,银砂“哗啦”一下从中钻出来,一浮一沉游进他怀里。 两只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地歪头看他,浅粉舌尖舔了舔上唇,如同意犹未尽的小猫。 “别,银砂……” 冰凉的气息骤然贴近,陈砚清下意识地偏头回避视线,还没彻底缓过来,低哑喘息着轻声道。 “……脏。” 银砂用力晃了晃脑袋,湿漉漉的雪白长发抖出一串小水滴,随即咧嘴露出尖齿扬起一个笑,脆生生开口道: “甜的!” “……” 陈砚清微微睁大双眼,愣在原地说不出话。不等他反应过来,银砂又径直沉入水中。 “呃嗯,嗯……哈啊,嗯……” 冰凉舌尖小蛇一样在微微红肿的xue口轻轻刮弄,时而稍稍伸进rou缝内部,便惹得蚌rou一阵紧缩抽搐。 银砂按着他腿根,开蚌壳一样强迫他双腿分开露出rouxue,低头轻轻舔了一下,舌尖顿时甜丝丝的,如同尝了蜂蜜一般,忍不住又凑过去蜜蜂一样吸吮起来。 陈砚清浸在温热池水中,只感觉浑身发烫犹如置身开水一般,身下则是冰块一样轻轻挑逗来回滑蹭,像一条小鱼一样凉丝丝滑溜溜在xue口蹭着,弄得他欲罢不能。 腰肢渐渐酸软,如同被腐蚀一般,手掌用力撑住身后池壁勉强维持平衡,这才不至于栽倒下去。 “唔……” 他这副身子经受过无数粗暴的侵犯,rouxue插进过各种各样不同的东西,却很少被这样轻柔地仔细舔弄。 这种陌生的感觉一时让他无法适应,只感觉骨头缝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甚至曾被拳头反复捶打zigong都没有像如此这般难以忍受。 陈砚清浸在水中只感觉胸口发闷,试图咬紧牙关,喉咙却情不自禁地溢出轻哼 。 手指用力发白,几乎深深抠进池壁中,身下花xue却不受控制源源不断吐出兴奋的蜜液。 “……嗯,银砂……嗯哈……” 情欲浪潮一波接一波顶起,小腹如同有火在烧,温暖柔软的池水如同zigong一样将他包裹,耳边细微水声钻进耳孔,就像有人正在他耳畔轻轻舔弄一般。 “别,银砂……嗯……” 陈砚清粗喘着气,低声呜咽哀求,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身迎合。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耳边渐渐只剩下荡漾的水声。 “……哈啊,银砂……唔…………!” …… “哈啊,哈……” 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回过神那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骨髓。 陈砚清浑身脱力倚靠在池壁上,胸口上下起伏,张口不断喘着气。 耳根已经红透,白皙如玉的脸上染上淡淡绯色红晕。双唇布满齿痕,如同浸了血一般。 迷离的眸子半睁着,湿漉漉如同破碎粼粼宝石,看起来异常动人。 “哗啦”,银砂从水中钻出来,雪白剔透的皮肤在夜色下仿佛泛着微光,如同水中皎洁明月一般。 她小猫抖毛一样甩甩脑袋,带起一片飞扬的小水珠,随即眨着亮晶晶眼神扑腾着水花游向他。 “~” 纤细手臂环着陈砚清脖子,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他额头,随即低头一口咬住他下巴,紧接着松口又舔了舔,喉咙里发出轻轻笑声,似乎十分愉快。 “……” 陈砚清睫毛颤了颤,定定望向眼前冰雕雪砌般的女子,不由自主抬手抚上她侧脸,随即仰头轻轻吻了上去。 这个吻异常主动而深刻,温热气息渡进她口中,似乎要把自己全部献给她一般。 唇齿交缠,一时间空气静谧,只有轻微的池水荡漾的声音。 “唔……” 银砂逐渐夺回主动权,尖齿轻轻啮咬他唇瓣,将他压在池壁边缘深深吻着。 同时搭在他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腰际一点点向上摸,揉了揉他胸前软绵绵的乳rou。 听他发出欲拒还迎的轻哼,立刻像得了准许一般,伸手便去扯他的领口,下一秒却又被一只手拦在空中。 “哈啊,哈……” 陈砚清微微偏头移开脸,张口轻声喘息着。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划过脸颊,周身空气仿佛上升一度,彼此之间有薄薄雾气相隔,看不真切。 陈砚清凤眸迷离,虚虚握着她的手,唇瓣开合,欲拒还迎一般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许。” “嗯?为什么?” 银砂顿时不满叫了起来,感觉自己被耍了,两只白茫茫眼神中甚至有些委屈。 见他态度没有变化,只好瘪了瘪嘴,河豚一样气鼓鼓起脸颊,随即一口重重咬在他脸上。 “……!” 似乎报复一样叼住他薄薄的脸皮,牛皮糖一样用力扯了扯,弄得陈砚清哭笑不得。 “你啊……” 他低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哄着将她拥进怀里,附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缱绻道。 “把我弄成那样……一塌糊涂,丢在这里不管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 银砂立刻挣扎着叫了起来,用力抱住他的腰,下巴支在他胸口仰头看他,郑重其事义正言辞道。 “我不会丢下你的。” 陈砚清似乎很受用,轻轻笑着嗯了一声,并没表态。 银砂感觉好像有用,于是又用力重复了一遍:“我不会丢下你的,永远也不会。” 清池明月,微风拂侧,陈砚清望着她,忽然弯弯眸子笑了。 “……好。” “好软呀……好软……” 池水如潮水一般有规律地晃动,池中月色被荡成粼粼碎玉,在水面上漂浮荡漾。 轻声呻吟与水声交织,偶尔被淹没,如同飘渺雾气一般听不真切。 “哈啊……呃嗯,嗯,哈嗯……” 陈砚清跪在水中,手臂堪堪撑住池边石板,口中止不住地喘息。 透明的池水一波一波漫过雪流畅的腰身脊背,湿透的深色长发海藻一样粘在身上,勾勒如同修长身形如同上岸的人鱼。 零星几片细碎的绯红花瓣飘飘摇摇落在身上,如同几颗鲜明吻痕点缀其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细腻。 “咕叽……” 温热的池水流过交合缝隙,顺着玉茎插入被深深灌进xiaoxue,然后又抽出噗嗤带出粘稠汁液,如此反复。 细窄腰身似乎经不住如此力道,每用力顶撞一下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腰际血红的yin纹如同脉络,悄悄生长蜿蜒。 “嗯哈……” 银砂在后面cao他,两只手不老实去抓他胸前柔软,如同捏水气球一样,握在手中捏捏弹弹,上下搅动发出哗啦啦水声,时不时揉捏挺立的乳尖,使之颜色变得殷红。 “这里真的好软呀,嘿嘿,像棉花一样,好玩……” 冰凉如玉的身体紧紧环着他,胸前两只软软雪团子一样蹭着他脊背,下巴搁在他肩胛骨上含糊不清地碎碎念,身下的力道却一丝不减,cao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好舒服,mama……你cao起来好舒服……喜欢……” “呜……” 陈砚清被cao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口呻吟,听见她这么说,耳根早已经红透,有些难为情把脸埋进臂弯里。 “别说……嗯嗯,别,别说了……” 他向来是被污言秽语包围的,从前做炉鼎的时候那些人总是变着法地找出穷尽底线的词来羞辱他。 陈砚清几乎已经习惯了,对多难听的话都可以无动于衷,但面对银砂这种简单直白如同一张白纸的夸奖有,却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甚至羞得抬不起头。 “嗯……” 湿漉漉的发丝凌乱黏在脸侧,依稀可见通红煮熟的耳根。 明明是身经百战,却像是第一次一样生涩,咬着下唇红着脸,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壳里。 “嗯……唔!嗯嗯,哈啊……” 身后银砂顶撞的力道骤然增大,抓着他的腰,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下撞,水流啪啪激起激烈的水花。 “嘻嘻,里面舒服,mamamama,我要进去里面。” 她一边撒娇似的叫mama,一边用力cao他,冰冷玉柱在体内横冲直撞,如同玉杵捣药一般。 白皙的臀rou细腻如瓷,随着顶撞的节奏连连颤抖,如同水波荡漾。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猛戳着宫口,cao得陈砚清腰肢发颤,几乎支撑不住栽倒下去。 “哈啊!……嗯,嗯啊……” “开门,mama快开门,我要进去。” 银砂还在那理直气壮,玉茎如同敲门一样快速戳着柔软的宫口,催促他快点打开。 可这哪是他能控制的了的,陈砚清一边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一边把脸埋进臂弯里不去理会。 “噗嗤噗嗤……” 抽插水声逐渐增大,清脆的撞击声一下下响起,甚至将水流的声音完全盖过。 “唔,唔嗯……嗯……呃……” 陈砚清意识迷离,只感觉有一根锤子在宫口处反复开凿,浑身酸软如同融化,整个人化作一滩烂泥。 隐隐中有一股无形力量将他向下拽,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池边池壁,以防坠倒下去。 “开门呀mama,是我,我想进去里面……” 银砂委委屈屈道,一边cao他,一边用指尖在他屁股上画圈圈。 见他不理会自己,便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更加用力干他。 “唔!呃嗯……唔,嗯……” 身下水花四溅,噼噼啪啪响个不停,rouxue浸在温暖的水中,被一根冰凉巨物大力抽插,粉嫩xuerou如同被撬开壳蹂躏的蚌,在水中不断翻进翻出。 陈砚清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腰肢深深塌陷下去,臀rou被cao得连连颤抖,扣住石壁的手也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 突然,一只雪白的手将他的手按住,将他整个人猛地往前推了一段距离,死死抵在池壁上。 “进来了——” 身后银砂发出满足的声音。 “里面好舒服呀,嘿嘿,热乎乎的……” “嗯,嗯……” 陈砚清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这么如同没有骨头一样,任由她压在石头上用力cao着zigong。 白皙的奶子在石壁上反复摩擦,两颗乳尖被蹭的发红,凌乱碎发黏在侧脸嘴角,和流下的涎水混在一起浸入水中。 “唔唔……银,砂……呃嗯,嗯……” …… “哗啦”,银砂一手扶着他腰,另一手托住他腿根,以一种十分费力的姿势,毫不费力地将他从水中抱到岸上。 “……” 陈砚清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只剩喘息的力气。 墨色长发丝丝缕缕粘在身上,两瓣臀rou被cao得泛着粉红的颜色,腿间花xue翕张着流下晶莹的水珠,指尖颤抖,身体不自觉地微微痉挛抽搐。 天蚕丝浴袍被扯坏一半,堪堪挂在肩头,胯下性器仍然挺立,正是曾经被堵得太久,而导致如今很难自主射精。 银砂抹了把眼睛上的水,往他身边挪了挪,俯身握住他分身。 身边人闷哼一声,似乎还没缓过来,任由她冰凉的掌心紧攥着柱身,有些笨拙地上下撸动。 片刻之后,一只手缓缓覆上她的手,一根一根撬开她手指,牵着她的手贴上自己侧脸。 “……” 吐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掌根,浸了水的发丝黏糊糊绕在她指尖。 “……银砂。” 半晌,他轻声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只剩下气音,语气却是异常温柔。 睫毛轻轻颤了颤,抖落一颗水珠,一双湿漉漉的深黑凤眸就这么定定望着她,随即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