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3(破处微h,有bl强制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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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清没有看错,卫乩在修炼上确实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门派论剑大会上拔得头筹。 庆功宴刚好赶上他及冠礼,玄微门为他大办一场,作为下山历练送行宴。 是夜,掌门殿内,陈砚清素衣端坐在紫檀木案几前,面前静静放着一本书。 深墨色长发未束,发丝垂落滑在肩头胸前,暖色烛光火焰摇曳,衬得他轮廓柔和。 门内一片静谧,门外蝉虫轻轻鸣叫,偶尔书页翻动哗啦轻响。 “——” 忽然一阵轻声响动,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掀起一阵凉风。 “师父!一猜你就在这。” 卫乩笑眯眯从门后探出半个头,脚步轻快迈过门槛,十分随性两步来到他跟前坐下,浓重清冽酒气顿时蔓延过来。 今日是他及冠礼,作为玄微门这一代最被看好的弟子,宴会场面自然十分隆重盛大。 然而陈砚清仅是露了个面赐了字,开席之后便不见他人影。 “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原来是躲到这来了。” 他手臂拄着案几,微微醉红脸颊鼓了鼓,不满小声嘀咕着。 悄悄伸出手到他书下,手指轻轻一挑,将桌上的书“啪”一下合上了。 卫乩行事向来恣肆无忌,相处多年陈砚清早就习惯了,并不介意他冒犯的行为。 陈砚清敛下眼帘轻笑:“我不太习惯这种场合,怕扰了你们年轻人兴致,便自行告退了。” “哪有!”卫乩连忙反驳,“反倒是师父不在,我也不愿意在那呆了。” 他抬手将桌上茶具毛笔往一旁推了推,腾出一片空隙,随即从桌下拎起一只金玉酒壶放在上面。 “今日是我及冠礼,师父还没喝我的酒呢,这不,弟子特意给您开小灶来了。” 卫乩一边说着,随手抓了个空茶杯,行云流水斟满酒,两根手指推到陈砚清面前。 “好。” 陈砚清并没多想,顺势接过玉杯,随即偏头喝下。 见他喉结滚动清酒入腹,卫乩这才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 “嘿嘿,师父,忘记告诉你了,喝了我的酒,可是要被我讨一件礼物的哦。” “礼物……?”陈砚清凤眸轻轻眨了眨,有些迷惑抬眼看他,“不是送你一把剑么?” “嗯……” 卫乩手肘撑着桌子拄着脸,将瘦窄脸颊挤成一团,眼睛挤成一条缝,耍赖似的拖长了尾音道。 “可我还想要别的嘛,师父不会小气不给吧?” “哈……随你吧。” 陈砚清被他滑稽模样逗得一笑,颇为无奈道。 “我这没有什么拿的出手,你看上什么拿走便是。” 卫乩挑眉,直起身子故作正色道:“好啊,那我可要好好挑挑。” 说着开始一本正经摆弄起他桌上茶具砚台毫笔,对着烛光眯起一只眼睛细细端详,仿佛行家验货鉴宝一般。 夏末山顶空气微凉,蝉虫细细鸣叫,顺着门缝飘进来。 空气一片祥和宁静,只有卫乩摆弄物件发出叮叮咚咚脆响。 陈砚清微微偏着头,就这么唇边带笑望着他,神情温和不知回忆起什么,睫羽在烛光映照投下阴影。 “……阿慎。” 良久,他轻声开口。 “明日起你便要下山历练,外面江湖不似玄微门,危机四伏人心险恶,你独自一人,要处处小心才是。” 陈砚清第一次带徒弟,十几年来也是头一次离开他身边,自然是百般不放心。 “师——父——” 这话卫乩已听过不下十几遍,趴在桌子上摆弄白玉茶宠,懒懒散散含糊应了一声。 “在下可是玄微门掌门座下第一大弟子,谁敢欺负我?” 陈砚清顿了顿,片刻之后又嘱咐道:“那也不能欺负别人,若是路见不平,我玄微门弟子也不能袖手旁观,得道多助,多帮助别人才能……” “知道啦知道啦——” 他话没说完,卫乩捂着耳朵一头钻进他案几底下,仿佛紧箍咒发作一般回避。 “……” 见他不爱听,陈砚清张了张嘴,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空气恢复静谧,陈砚清继续就着烛光看书。 凉风习习穿过门缝,吹起他发丝拂过轮廓,整个人面容沉静,雕塑一般神圣平和。 卫乩坐在他对面,手撑着头,手指在桌面上漫无目的敲击,看起来百无聊赖,实则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人。 “……师父。” 良久他开口,轻轻唤了一声。 陈砚清闻声抬眼看他,一双凤眸清澈温和。 见他许久不说话,便弯了弯眼睛,轻声问道:“怎么了?” 卫乩移开目光望向别处,眼神倒影烛火,显得迷离飘忽。 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片刻后忽然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 “……谢谢你。” “若不是师父你,我一个魔教余孽,怎么会有今天。” 他轻轻笑了笑,面上却不见半点悲伤,想来是被他掩饰得很好,可语气却不免流露出惆怅之意。 “估计早就被人打死了……” “不是这样的。” 陈砚清察觉不对,连忙打断他的话。 “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部都是因为你自己的努力,就算没有我,你一样也可以很好。” 卫乩抬起头,只见一双凤眸定定望着自己,眼神笃定不移,烛光暖色描摹轮廓,显得温和坚定。 从小到大,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明明他才是拯救自己那个人,可他却闭口不提。 卫乩曾无数次自我怀疑,可陈砚清每次都是耐心地,不厌其烦地同他这样说。 “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陈砚清微微蹙眉,放下手中书认真倾身询问道:“是不是有人说你什么?” “……” 卫乩没来由鼻子一酸,有些慌乱无措摇摇头,眨眼间瞬间换上一副笑容。 “没啊。” “当真没有?”陈砚清狐疑望向他。 “当——然——了。” 卫乩撑着下巴与他对视,一双深色眼睛狡黠地眯了眯。 “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在背后说我啊。” “……” 陈砚清点点头。 卫乩今晚格外奇怪,虽然心中疑虑,但他不想说便不多问。于是垂下眸子,目光重新放到书页上。 “……只有你会这样说。” 微风蝉鸣树叶沙沙,陈砚清恍惚间听到这一句呢喃自语,微弱如同风一般,甚至以为是幻觉。 他抬眼看向卫乩,只见对方趴在桌子上用毛笔在茶宠身上画画,给小雀背上画了几道歪歪曲曲花纹,玉蟾头顶画了一只眼睛。 “……” 少年眉目疏朗,此刻眼睫低垂着,持着毫笔的手偶尔有些抖动,眼皮一颤一颤,似乎马上就要合上。 见他这副样子,陈砚清摇摇头,轻声叹了口气。 伸手理理他额前碎发,低声温和道:“时候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明早还要下山呢。” “哈啊……” 卫乩扔下毫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依旧趴着维持姿势没起来,闭了闭眼任他摸着头发,如同不愿起床小狗。 “什么时辰了,我看看……啊,都过去这么久了啊……” 他不情愿地掀开一只眼皮,瞥了眼燃烧一半的烛火,撅着嘴嘟囔道。 “——药效还没到吗?” “?” 陈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双凤眸眼神疑惑看向他,下意识问道。 “什么药?” 卫乩仍旧趴在桌子上歪头看他,一双眼睛闪烁狡黠精光。烛火燃烧倒映在瞳孔,宛若熊熊烈火。 他弯了弯眸子笑笑,唇瓣开合,轻轻吐出两个字。 “——春药。” “……?” 陈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仍旧眨着凤眸一脸迷惑望着他。 “哈哈哈哈,师父啊……” 卫乩撑着桌子直起身,站在他面前俯视他,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你难道没发觉,自己身上有些奇怪吗?” “你……” 陈砚清尝试活动了下,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卫乩顿时如同一头饿狼扑了上来。 “——” 青竹案几被掀翻,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嗯唔!” 身上刹那间压上一块guntang巨石,炙热气息如同上千度烈酒,顺着双唇渡了过来。 陈砚清足足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瞳孔瞬间缩到最小,拼命挣扎尝试将他推开,然而手腕抽丝一样使不上力。 他瞬间明白过来,这是那杯酒起了作用,白皙骨节分明手腕搭在他肩头,不仅没推开,反倒被他用力压了回去。 柔软东西伸进口腔,小蛇一样轻轻在他敏感地方挑逗,他从未有过这种陌生感觉,不禁感到恐惧。 “唔……起开!” 陈砚清艰难驱动内力,将身上人猛地推开。 瞬间便感到一股诡异力量反噬,如同上万只蚂蚁,同时将他躯壳蚀空。 “你在……你在做什么!” “哈哈哈哈……你还不明白吗?” 卫乩抬起头,唇边挂上一丝血迹,双眼精光,宛若露出獠牙的蛇,眼中倒影烛光仿佛火焰燃烧。 他抬手拭去唇角血迹,一手猛地扣住陈砚清肩头,将他死死按在身下。 压迫阴影笼罩下来,卫乩皱起眉头弯弯眸子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神色复杂的笑。 “我所要讨的礼物——就是师父您啊。” ! 感受到肩头的手慢慢收紧,身上布料被牵拉撕扯,逐渐有线头崩开的声音,陈砚清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 “唔……住手……” 陈砚清被他压在身下,发丝凌乱,胸口起伏拼命喘气,只感觉身体逐渐变得很热,身上力气仿佛蒸发一样逐渐消散。 “不可以……我是……你……” 眨眼间素色衣袍被扯开,露出清晰锁骨一片白皙胸膛,随着呼吸上下颤抖,隐约可见胸前两点殷红。 卫乩眼神明显亮了一下,渴求贪婪眼神将他洞穿,俯身下去,轻轻啃咬在他细嫩白皙脖颈皮肤。 “呃……” 陈砚清蹙眉痛苦低喘一声,身体逐渐失控的陌生感觉令他恐惧。手指无力扣住他手腕试图阻止,结果被人轻易一把挥开。 “哈……师父。” 卫乩如同蟒蛇吐信子一般舔了舔他耳垂,在他耳边轻轻笑道。 “这长乐散毒性强烈,没有解药,服下一个时辰后,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话,便会内力散尽七窍流血而亡……弟子只是想帮你解毒罢了。” 他双唇自一路向下,轻轻张口含住凸出喉结,顿时惹的身下人敏感颤栗。 “哈啊!不……” 不过一会功夫,陈砚清此刻眼前已经仿佛发烧一样模糊,甚至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人的脸,仅凭最后一丝意识抗拒道。 “不……不可以……” 推拉抵抗之间,卫乩已经剥下他大半衣袍,见他迷离神情脸颊醉红,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湿润柔软的双唇。 “别想太多了师父,我会让你舒服的。” “唔……” 陈砚清半阖着凤眸,感受到意识渐渐不受控制地抽离,小腹燥热难忍,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身下敏感处传来触碰,似乎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拉着他不断向下坠,他拼命咬破下唇,试图保持清醒。 “……” 卫乩进行到一半,忽然双唇在他胸口中央堪堪停了下来。 感受到某种力量正在暗暗缓缓流动,如同无形的水一样将他隔绝在一寸以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贴近一分。 “嘶……师父。” 卫乩危险眯了眯眸子,掀唇露出尖利毒牙,低声一丝威胁意味。 “我说了,这药毒性强烈,强行冲破封印,可是会损耗修为哦。” 下一秒,卫乩整个人飞了出去。 “——砰!” 他脊背重重砸在乌雳木门框上,飞扬木屑扑簌簌噼里啪啦落下来,力道之大几乎将木门整个砸碎。 “……” 卫乩嘴角沾血,从一众杂物废墟中探出头,白皙脸颊被茶盏碎片划了几道血痕。 他抬手抹了把脸,眼神微微有些惊讶。 “咳,唔……咳咳……出……” 陈砚清撑着身子缓缓起身,指尖紧紧抓着残破衣袍覆在背上,竭力抑制着将其脱下欲望。 脊背上下起伏剧烈喘息,微微凌乱发丝滑落,裸露雪白肩头显得格外诱惑。 “出去……咳,咳咳……” 他似乎遭到严重反噬,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话。 身形摇摇欲坠仿佛悬崖边枯枝,口中涌出一滩鲜血,顺着下颌流下,霎时染红身下素色衣袍。 这长乐散毒性强烈,应该是用焚心莲炼制而成。陈砚清不知卫乩是从哪里搞到这东西,但凭自己百年修为都压制不住毒性,几乎yuhuo焚身。 “师父……” 卫乩咧开嘴,眼神闪烁兴奋的光芒。 活动了下身子刚要爬起来,那边一道冷冷声音将他钉在原地。 “我说——滚出去。” 陈砚清一双湿漉漉凤眸眼尾发红,眼神却冷冷看着他。 清冷声音丝丝怒意蔓延,尾音还有竭力抑制的轻喘。 “——” 霎时间一道无形屏障横在二人跟前,仿佛透明结界一样,带着不容拒绝意味,将卫乩所有想法阻隔在外。 十几年来,卫乩从未见过陈砚清真正发怒的模样,一时怔怔立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 一方面是极其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另一方面是害怕他誓死不从,弄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害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卫乩暂时妥协,挑了挑眉点头道:“好,好……我走就是了,你别冲动。” 一边说着一边作势缓缓后退,微微紧抿的唇心有不甘,蛇一样锐利的眼珠在眼眶内转动,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忽然瞥见什么,他眼神一亮。 “……师父。” 后退的脚步在门槛前一寸堪堪停下,卫乩踩着破碎木屑站定,却再也不向后迈一步。 “对不起,师父,今夜是弟子僭越,考虑不周冒犯了师父……” 他说着说着嘴角愈发上扬,笑意癫狂隐藏不住,扯着嘴角几乎狰狞的神情在脸上浮现。 “——弟子,自罚一杯。” 陈砚清循着声音抬起头,模糊中只见他手中提着那酒壶,毫不犹豫仰头灌了下去。 “!!!” 他瞳孔骤然缩小,霎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抓的衣袍肩头滑落,下意识想要出言阻止。 “不……!” “当啷”,酒壶落地,发出清脆空响。 “哈……来吧,陈砚清。” 卫乩孤身立在门前,身后是夜色无尽黑暗。 他仰起头眯起眸子,意犹未尽一般舔舔嘴唇,蟒蛇一般露出獠牙。 “——我们一起死。” “……唔……” 深夜空气微冷,掌门殿倒塌残破门前,卫乩斜倚着门框瘫倒在门槛上。 整齐发冠已经脱落,长发揉做乱蓬蓬一团,身上衣衫尽数被自己扯破,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出来,白皙胸口被抓了好几道深刻的狰狞血痕。 “难受……好难受……师父,呜呜……我,我好难受……” 他痛苦倒在地上呜咽,如同濒死被腐蚀的蜗牛,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断哀求。 如同架在火上烤的羊,一只手在身下不断撸动,无论多快多用力也无济于事,燃起的欲望几乎将他吞噬。 胯下jiba涨得可怕,卫乩咬牙猛地攥紧rou茎,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一样惨叫。 “呃啊!……” 然而他却又不松手,反而越抓越紧,指尖深深陷进rou里,jiba充满青筋,仿佛要将它生生捏爆。 “疼啊!好疼……哈……哈啊,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我难受……师父,是我自作自受……,呜……你杀了我吧,师父,求求你……” 卫乩又哭又笑几乎疯癫,修为尚浅被这药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时而惨叫时而出声哀求。 一只手沾满血,不断拍打屏障,发出砰砰沉闷响声。 “救救我……师父,我知道错了……再……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呜……我不想死啊……” 这些声音传到陈砚清耳朵里,无疑是对他另一重折磨。 “……” 他伏在地上轻声喘息压抑,仿佛上岸的鲸鱼,旁边是翻倒烛台,燃起火焰顺着书页烧到他袖口手腕皮肤。 然而他只是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姿势,实则额角满是汗珠,指尖嵌进掌心流血,仍然倔强咬牙竭力忍耐着。 陈砚清克己修心几百年,清高几乎刻进骨子里,他就算去死,也无法做出那种下流自渎的事。 “师父……师父,嘿嘿嘿,难受啊,好难受………死,嘿嘿,让我死……” 那边卫乩似乎已经被这药折磨疯了,声音嘶哑几乎背过气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让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心脏生生挖出来。 衣料撕扯声接连传来,他渐渐神志不清,甚至开始啃咬破碎的门槛。 锋利杂乱的木头竹签一样扎得他满嘴是血,而他仿佛不知道一般发出笑声。 “哈哈哈,疼……呜,好疼……哈哈,哈哈哈……师父……我不想,不想死……” “我知道错了……师父,呜呜……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师父……” “师父……救救我……” 他颤抖伸出沾满血迹的手,试图拍打屏障,指尖如同触到水一样,软绵绵穿了过去。 “——!” 卫乩双眼放出绿光,顿时一骨碌爬了起来。 如同饿死的狼看见兔子一样,不管不顾直接飞奔过去扑到陈砚清身上,张口死死咬住他脖子。 “呃嗯!……” guntang灼热温度包裹上来,陈砚清姿势别扭地被他压住,身体皮肤传来血腥锋利痛楚,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任由他摆布。 “嘿……嘿嘿,我就知道……” 卫乩粗喘着气,满口是血的唇角咧开上扬,双手胡乱撕开他衣服,粗暴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血迹斑斑条条红痕。 “师父……不会不管我的。” 视野迷离,烛火昏暗。 恍惚中,陈砚清看见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蛇一样的眼睛,散发着锐利精光,似乎即刻将它猎物生吞—— 也 根 本 没 有 眼 泪。 “哈啊……哈,嗯……呃嗯……” 深夜,掌门殿内,不断有呻吟声传出。 殿门大敞着,烛光昏暗,陈砚清就这么趴在地上,被他压在身下cao。 浑身衣袍已经被撕烂,找不出一块完整布料,脊背流畅上下起伏,光滑细腻皮肤咬痕遍布。 后xue被jiba反复cao着,第一次开苞生涩屁眼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粗暴侵犯,xue口充血发红,仿佛撕裂一般疼痛。 “哈哈哈……啊,师父,你听见了吗,好像有什么声音?” 卫乩扶着他的腰用力挺了两下,胯下巨物毫不留情将后xue撑大撑小,反复进出发出噗叽水声,cao得臀rou啪啪作响。 他喘了两口气,望着身下陈砚清眯起眸子,舔了舔唇上血迹,蛇一样缠上他身子一般俯下身,在他肩头落下一吻。 “好像是——我cao你屁眼的声音呢。” “……” 感受到身下人低声呜咽,卫乩满足毫不掩饰地咧嘴笑起来,更加用力地大声cao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jiba反复进出,脆弱细窄的腰身被cao得摇摇欲坠,几乎有被他撞断的架势。 然而卫乩毫不怜香惜玉,“啪”一巴掌抽在他雪白臀rou上。 “天呢,师父的屁眼怎么这么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啊,嘿嘿……师父这么会伺候人,难不成,是曾在军帐里做过妓女吗?” 卫乩一边cao着,口中一边吐出污秽羞辱的字眼。 “呜……” 陈砚清哪听得了这个,顿时羞得抬不起头,耳根红透,将脸埋进臂弯,竭力试图将呻吟咽回肚子里。 药效催生身体隐约一丝快感,更是让他羞耻得想杀了自己。 “呃,嗯嗯……嗯哈……闭嘴……不要,再,呃嗯……” “啊……怎么水越流越多了?还真是贱呢师父,你这副身子就是该被人cao的,对不对?整日整夜闷在房里,究竟是看书修行,还是在偷偷自渎啊?” 卫乩笑呵呵地语气轻佻,掐了一把他黏糊糊大腿根,随即胯下发力顶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不是……不……唔……” 陈砚清意识涣散,脑子已然一滩浆糊,漂亮凤眸流下无助清泪,只知道下意识张口反驳,呻吟声不由自主顺着唇角溢出。 “不,……嗯,哈啊……呜……我不是,嗯嗯……” “……我…………不是……” …… 天光大亮,凌乱废墟掌门殿内,陈砚清双腿分开无力合拢躺在地上。 身上披着一件深色大氅,腿心红肿,后xue松弛外翻流出jingye,长发凌乱粘在脸上身上如同蛛丝禁锢,苍白面容满脸交错泪痕。 刺眼晨光直射眼底,凤眸半阖着,漆黑眼珠空洞如同玻璃珠,唯有小腹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忽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卫乩穿戴整齐跪到他面前。 笑眯眯俯身为他整理凌乱发丝,将眼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拭去眼下泪痕。 与此同时,陈砚清眼睫颤了颤,随即偏头躲开。 “……你走吧。” 他轻声开口,声带撕裂一般沙哑。 “别再回来了。” “?” 卫乩眼角抽了抽,神情明显一怔,事情似乎和他预想中发展不太一样。 他没想到会是如此,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陈砚清一个眼神打回肚子里。 “好……好吧。” “那么,就此别过了,师父。” 清脆佩剑声响晃了晃,卫乩后退一步,俯身以额触地,向地上的陈砚清行了一礼。 片刻后他抬起头,蛇一样鸦青色瞳孔划过精光锐利狡猾笑意,咧嘴露出锋利獠牙,如同野兽伺机潜伏一般阴森开口。 “——我还会回来的。” 次日,陈砚清辞任掌门一职,转身进入太云虚境闭关修行。 自此便是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