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香(暴力/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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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眼珠空茫一片,如同黑洞,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仿佛即刻要将他吞噬。 陈砚清被牢牢钳制住,逼迫着与她对视。被掐住的下颌骨像即将碎掉一般,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她想,完全可以轻易地捏爆他的头。 见他没反应,银砂又逼近了,二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陈砚清颤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找到了吗?……我的,身世……” 极致的压迫感骤然袭来,抽干了他周身的空气,令他感到窒息。 陈砚清望着她,本能地感到恐惧,浑身战栗,连瞳孔也止不住地发着抖。 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头发紧,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惊恐地拼命摇头。 银砂阴恻恻地咧嘴笑着,露出锋利的尖齿。两只眼睛眯起来,浓稠的黑泥如同深黑的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她缓缓低下头。 “唔!” 陈砚清猝不及防,嘴里突然滑进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电流瞬间袭遍全身,咸涩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银砂紧紧钳着他的下颚,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攫取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 两颗尖齿啃咬着他的脆弱的唇瓣,毫无保留地极力摧残,将他咬得生疼。 陈砚清无法反抗,只得认命地闭上眼,被动地默默承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银砂终于放开他。 “咳咳……哈啊,哈……” 陈砚清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两片薄唇被蹂躏得殷红,唇角渗出血珠,更添一抹娇艳,衬得面色更加苍白。 清瘦的脸颊上印着几个鲜明的血指痕,冷汗混着血迹,将额前的碎发打湿成一缕一缕,紧紧黏在脸上。 抬眼,一双凤眸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破碎的眸光泛起涟漪,十分惹人怜惜。 他不知道银砂是怎么了,像是突然失去理智一样,一改先前的乖巧模样,又变回了凶残暴戾的形态,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嗯……” 银砂并没离开,而是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逼得陈砚清不断向后退,最终退无可退,被紧紧抵在书架上。 少女埋头在他颈间,唇瓣在他裸露的脖颈锁骨上依次吻过,触感冰冷如雪,尖利的獠牙时不时剐到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极其暧昧的动作,却使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生怕她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银,银砂……” 陈砚清试探性地呼唤她的名字,少女明显有了反应。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容。 嘴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下来。黑洞洞的双眼,如同看猎物一样盯着他。 “好香……” 转眼间,她又凑到他颈侧仔细嗅了嗅,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 “你,好香……” 陈砚清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一块美味的rou,让她馋得直流口水。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预兆。 突然,左侧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 只见银砂雪白的一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他的肩窝里。 “呃啊!……” 陈砚清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打着哆嗦。他嗫嚅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发出无力的乞求。 “不……不要……” 手指不停搅动,宛若一根带着寒气的冰锥,分离着层层血rou,尖锐的痛楚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银砂抽出手指,他白净的肩头赫然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洞,持续地冒出汩汩鲜血。 “嗯?不是血……”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沾血的指尖,不满地皱起眉头,阴森森的目光射了过来。 陈砚清面容惨白,痛得说不出话,下意识地后仰躲避,唯恐她再戳几个血洞出来。 然而他每后退一寸,银砂就逼近一分,距离越来越近。 “哗——” 背靠的书架轰然倒塌,摆放的一众竹简和书籍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如同雨点,密集地砸在二人身上。 陈砚清仰面倒在一片废墟狼藉里,痛到无力挣扎,周身堆满了被血浸泡的书。 衣衫凌乱,浸透了别人和他的血,混合着涔涔冷汗,紧紧黏在皮肤上。 一股寒意袭来,银砂又如同附骨之蛆般攀附上来,在他身上啮咬着。白净细腻的肩颈,留下深浅不一的血印和齿痕。 冰凉的指尖伸进里衣,攥住他黏在身上的一片衣角,轻轻一扯,衣袍顿时就像纸片一样被轻易撕碎,两只白嫩的奶子随之跳了出来。 银砂张口含住一只,尖齿啮咬着饱满的rutou和乳rou,灵巧的舌尖有意无意地在挑逗。 “呃嗯……哈啊……” 陈砚清不时地感到针扎般的疼痛,被她压住的全身都在叫嚣着拒绝,无力的双手软绵绵地搭在她肩头,试图做些无谓的挣扎。 而身体却又因为敏感点被刺激,导致小腹上绣着的深红色yin纹,隐隐变得明亮起来。 “嗯啊……,别……” 他喉间挤出难忍的呜咽,清秀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体内矛盾的感觉逐渐升起,令他十分煎熬。 “好吃,嘿嘿……” 银砂埋在他胸口,含糊不清地低语。满足的样子像个吃奶的婴儿,时不时还发出啧啧响声。 两颗乳尖在舔舐下耸立起来,酥麻如同过电的快感从胸口扩展到四肢百骸,逐渐将痛感覆盖。 “唔呃,嗯……” 陈砚清仰起头,唇边溢出压抑的呻吟,眼尾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身体开始感到空虚,身下xiaoxue隐隐发痒。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不自然地扭动腰身,试图缓解这强烈的欲望。 不……不要在这里…… 身侧一尺外便是三人惨死的尸身,满地狼藉混杂在血rou之中,腥咸的生rou气味弥漫在四周。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可身体已经等不了了,yinjing逐渐挺立,空虚的xiaoxue亟待插入。 银砂抱着他,正咬得起劲。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猛一口咬了下去—— “!” 陈砚清瞳孔骤缩,一声惨叫卡在咽喉深处。 银砂松开嘴,粉嫩的rutou竟被咬掉了半个,正血淋淋地挂在那里。 “你这里,真好吃……” 她吃吃笑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伤口断裂处。 针扎一样的疼痛暴风般席卷而来,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好……痛,不要……” 陈砚清几乎咬碎牙根,口中挤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银砂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欣然吮吸着。 小巧的舌尖反复摩擦着脆弱的rutou,疼痛令他眼前发黑,而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两腿之间的rou缝分泌出花液,下体渐渐变得濡湿。 他无比清楚,这是yin纹开始起了作用。 这是卫乩精心为他设计的机制,欲望一旦被挑逗起来便无法抑制,累积到一定程度,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主动求欢。 并且过程中理智完全保留,他只能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生理反应驱动着求cao,但却无法控制自己。 “银,银砂……求你,放过我……” 陈砚清咬着下唇,嘶哑地哀求道,声音断断续续,沾染了哭腔,眼中溢出晶莹的泪水。 忍受身上的疼痛已经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并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只能卑微地乞求着,希望她可以恢复神智放过自己。 银砂轻笑一声,周身开始冒出隐约的黑气。眨眼之间,身上被血浸透的单衣化为灰烬。 少女雪白的身体显露出来,身段纤细而匀称,皮肤光滑通透。而下体分身处却长了一根男性才有的玉茎,白皙莹润,如同玉势。 陈砚清一直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具身体,如今找到了答案。 银砂灵魂异常之强大,常人之躯很难承受,只有这具阴阳调和的身体方能容纳。 但此时的玉茎却比平常状态下膨胀了十几倍,并且长度惊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长上一截。 如果这东西进去了,自己绝对会被捅穿zigong。 “不,这个不行……” 陈砚清眼神惊恐,拼命地挣扎,试图阻止她继续下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将她推动了一瞬。 银砂抬起头,动作停滞了片刻。 乌黑的两只眼珠幽深而阴森,紧紧盯着他推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 忽然,她弯起嘴角,诡异一笑。 “哈啊……银——呃啊!!” 陈砚清迸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银砂松开他的左手,修长的手臂立刻脱力,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肘关节呈现出异常的形状。 竟是生生被扯脱臼了。 “……” 他像渴死的鱼一样拼命喘着气,泪珠宛若断了线,一颗颗从眼角接连不断地流下。 光洁的额头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渗出,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折磨程度不亚于受刑。 与此同时,小腹的yin纹清晰可见,泛着妖冶的红光。 腿间花xue濡湿一片,两片蚌rou完全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xuerou,迫不及待想要被插进什么东西。 透明的yin液甚至流到了大腿上,银砂用指尖蘸了蘸,送到嘴边浅尝了下,紧接着掰开他鲜嫩充血的花xue,一手扶着玉茎,轻松地滑了进去。 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银砂发出满足的叹息。漆黑的眼泪开始倒流,环绕周身的浓墨般的煞气也明显减淡了。 她眯了眯眼,开始粗暴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皮rou撞击的脆响持续回荡,陈砚清痛到麻木,双眼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唇边的血迹已经干涸,白皙清瘦的身躯伤痕累累,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胸前凄惨的红豆流下血痕,两团柔软的乳rou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颤动。 “呃……嗯……” 陈砚清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凌虐。 肩窝的血洞还在流血,两条手臂宛若被砍断一般,瘫软地垂在身侧。 冰凉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宫颈口被粗暴地顶开,被迫容纳异物使zigong不断收缩,一阵阵浪潮般的绞痛。 而这副下贱的身体却本能地夹紧双腿,xue中媚rou将玉茎层层包裹,紧紧吸附,努力迎合着她的侵入。 银砂被夹得十分舒适,弯弯眸子,继而将陈砚清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顶撞得更加深入。 “舒服……嘻嘻,喜欢……” 她力道强硬地顶弄着,猛烈的撞击尽数释放在他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身下的竹简承受不住冲击,逐渐开裂,破碎成一片一片,散得到处都是。 陈砚清眸光涣散,意识开始飘忽,身体仿佛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碎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死了吗…… 恍惚中,小腹内部注入一股凉凉的东西,像是雪山的冰水,刺激了一瞬他的神智。 陈砚清脆弱的意识支撑不住,最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