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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烹的道理?楚轻利用南境除掉萧家后,难道就不会对南境下手了么?所谓皇权,是容不得有任何威胁性的。南境,若想长久生存,只有自立为王。”赵时煦努了努嘴,原书里,‘自己’死了后,南境确实是被楚轻给灭了。“小王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本宫亦不会强求小王爷,只是这大靖只有本宫一人了,能见的,想想也只有与我魏国毗邻的南境小王爷了。”赵时煦盯着她,在心中略叹了口气。“此事小王自有考量,多谢太妃娘娘告诉小王这些,告辞。”话落,赵时煦打开殿门,跃起轻功飞身而去。看着赵时煦离去,端贵太妃控制不住的又吐了口血,无力的靠在椅塌上,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襟,流着泪道:“安儿,萧阮设计了你,楚轻杀了你,南境是导*火*索,娘除不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能把筹码压在这个人身上,让他们自己斗去,娘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咳咳咳...”******赵时煦离去时一直在想,这些事,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口中得知。想到此处,赵时煦心中五味陈杂,但是再如何五味陈杂都掩盖不了他内心深处那一丝丝的难受。楚轻对我的种种暧昧举动,只是因为要利用我,让南境那十万大军到他手里握着,让他和南境的盟约更加牢固,让自己和南境对他完全敞开心扉,待他除了萧家后,再轻而易举的灭掉南境么?想到此处,赵时煦在思清宫对角的屋顶上停下了步伐,他垂着头,调节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却在再次抬头时猛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楚轻穿着一身白衣,站在他对面的屋顶上,而且那个视角恰巧能看到方才他和端贵太妃在殿内的一举一动。二人在月下仰头对视,都没有其他的动作。赵时煦盯着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内心只有一句:我草你丫的!章节目录你走开这是赵时煦第一次看到楚轻没有避让,而是深吸一口气后点起双脚飞了过去,并且抡起了手臂,他原想在落下的时候顺手给这家伙一拳头,但是却被楚轻避开了不说,还抓住了他的拳头。赵时煦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好说,但是骗他这种事就不好说了,因为被骗的人在明眼人眼里那就跟个猴一般,更何况楚轻还打算欺骗他的感情。虽然他还没有付出感情,但总归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挥过去的拳头被楚轻握住,袖间的短剑却顺势滑了出来,赵时煦手腕一动,抽回手握住短剑的剑柄,然后向前一刺,鲜红的血液在月色下十分的扎眼。楚轻看着自己被短剑剑锋划破的掌心,对赵时煦道:“你的剑果然锋利,我若反应迟一些,这手掌都要被你削下来。”赵时煦盯着他血流如水的手掌,紧握着剑柄,看着他,“你看到了?”楚轻放下流血的手掌,那血便从五个指尖一滴滴的滴落而下,赵时煦看着,抿了下唇。“做烟花的工匠已经全招了,所以朕料到了...端贵太妃见你说了些什么朕自然也猜到了。”楚轻的声音仍旧没什么多余的变化,赵时煦甚至觉的他没有一丝歉意,这让他瞬间很是愤怒,不再与他多说一言,跃起轻功离去。楚轻自然紧随其后,当越过御花园一片假山时,楚轻忽然发力追上了赵时煦,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到假山下,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假山石壁上不得动弹。“你在生什么气?”楚轻问道,眼神有些闪烁。赵时煦一掌打掉他的胳膊,却没有顺势离开,只黑着脸道:“你早已与我父王结盟,却还在入驻京都的时候让我陪你演了那么一场好戏,楚轻,你真把我赵时煦当猴耍了?”楚轻拧眉靠近他,“因为这个生气?”赵时煦被气笑了,这就是楚轻的态度?“对,你是皇帝,把谁当猴耍都是应该的。”楚轻向前一步,声音略有些急切,“我并没有把你当...”楚轻的话还没有落全,赵时煦便打断他,只道:“那日我去八曲山见陈猛,他无意间说漏了嘴,我原还不在意,如今看来,南境那十万大军是父王借给你的对吧?你只是拿我当了一个幌子,当成可以瞒过萧家耳目的幌子。”赵时煦压着声音,表情十分狰狞,对于楚轻的算计,自然是非常愤怒的。楚轻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语气,心底有一丝着急,却只道:“对,这是赵王和我的计划。”赵时煦闭了闭眼,这个人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啊,“呵~所以,甘芦馆的火也是你放的,对吧?”楚轻看着他,没有多言。赵时煦双眸微凛,看着楚轻在月色的映照下愈发俊美的脸庞,冷声道:“我还以为是凑巧,或者是萧阮放的火,目的是让我入宫,毕竟宫里他的眼线才多。其实,是你,因为只有我住在宫中,萧家才会更放心,你也就可以趁机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我会在宫中被动的会帮你对付萧家,对吧?”楚轻看着他,千年不变的脸上有一丝难言之感,赵时煦说的都对,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又并不是如赵时煦说的这般无情...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淡淡道:“还有一点,我想时刻都能看到你。”楚轻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赵时煦瞬间如同要爆炸的火球,一掌劈向他,将楚轻劈的后退了三步,拧眉看着他。赵时煦抬头猛吸一口气,盯着楚轻,“你再说一次这种话,你我就在此一决高低。”说着,赵时煦抬起了短剑指着他。楚轻看他如此愤怒,道:“你的反应超出我的意料。”赵时煦抬了下眉。楚轻向前走了两步,不顾他抬起的剑锋,依然向他走来,最后在剑锋处住脚,只道:“我与南境结盟,南境并不吃亏,赵王也应允,你即便知晓的晚了些,这反应也太大了。”赵时煦被他气笑了,舔了下嘴皮道:“敢情劳资被骗了还得怪劳资自己智商低是么?”楚轻没有言语,只听赵时煦道:“你到底对我父王说了什么,他竟会瞒着我,就这样坑了我?”“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