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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但它的温度还是比温热的水要凉上许多。对哈迪斯来说,这无疑是另外一种刺激。他的脑袋躲开上面的水珠,避免水流落入眼中,这才愤怒地睁着眼睛看他:“油嘴滑舌的东西,谁是你老婆。”“谁和我领的证,谁就是我老婆。”秦越做出委屈的表情,“你这记性也太不好了吧,咱们这结婚照也没有拍几天的。再说了,我是一婚,你是二婚,你又不吃亏。”他伸手关掉上面的花洒,性器狠劲十足却又不失温柔的撞进去,又粗又长的jiba很轻易地戳到了Omega后xue中的sao点,他刻意地用guitou研磨着对方的敏感点,在对方的神智被情欲淹没的时候,还用委屈的声音说:“反正要做,做完了再洗比较省水嘛,我这么节省,你还不夸我。”夸个鬼,哈迪斯发出闷哼声,他的忍耐力一向是极好的,不过在对方时快时慢地撞击下,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双腿被分开,因为被冲撞地缘故,踩在地面上的脚掌也是虚而无力,好在是踩在防滑垫上,也不至于打滑摔倒。按照越?布鲁诺的年龄,说他是个大男孩也是可以的,作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元帅,却被这么一个大男孩干得毫无招架之力。卫生间里的又闷热又潮湿,在这么个狭小的空气里,两人身上都染上潮红。哈迪斯的脸本来就白,那红色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冰冷无情,倒是显得更可爱起来。这么想着,秦越也说了出来:“老婆真是可爱。”勃发狰狞的性器一边九浅一深地cao干着他可爱的老婆,格外粗长的rou茎捅过对方直肠,进入O特有的yinjing。A和O天生契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有性器官过度发育的A才能够捅入Omega那曲折的幽径了,一直抵达对方的生殖腔,将guntang火热的种子洒在里面。他的手指滑过对方敏感的喉结,在对方颤栗的时候,guitou总算是破开层层媚rou,滑到那个生殖腔的小孔,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被火热的性器捅到zigong部位的Omega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的手指原本是攀附着秦越被薄薄的肌rou覆盖着的肩胛骨,在被捅入的瞬间,也忍不住用力地一掐。不过这种疼痛对皮糙rou厚的Alpha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秦越反而更加兴奋,一只手揉弄着对方胸前的软rou,另一只手就滑到对方平坦的小腹:“老婆,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个小孩子。”兴许是被做得狠了,哈迪斯恼怒地说了一句:“有了也不生。”当然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人口并不算多的的帝国来说,打胎非常地难,一个结了婚的Omega如果没有得到丈夫的允许,是不可能顺利地打掉孩子。秦越这么恶劣,如果真的有了,他肯定是不会在协议书上签字的。秦越也不恼,他的手又插进对方被水打湿的银色短发里,放缓了动作,也不大幅度地抽插,而是用guitou缓慢地在zigong口搅动着,这里戳一戳,那里戳一戳,让人生出几分麻痒感。这样的动作虽然让人吊着难受,但到底不像先前的疾风暴雨让人失去理智,他要男人念自己的名字:“你要是不愿意叫老公,就叫我的名字。”他低下头来,重重地念出自己的名字:“秦越,你之前不是问我是谁,现在我告诉你,你要记得,现在干着你的男人叫秦越。”哈迪斯睁开眼睛来,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秦越一改先前和风细雨的态度,每一次都快速地抽出,然后借助着上次地力量次次cao干到对方的sao点,又滑入对方的生殖腔,guitou甚至戳到对方的柔软的zigong壁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去更深。哈迪斯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他被一阵又一阵巨大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地,到后面忍不住求饶:“慢……慢一点”秦月却干得更快了,他捏住对方的下巴:“叫我的名字。”被cao干得近乎失去理智的Omega被浓郁的信息素所迷惑,他微微张开嘴,迷茫地说:“秦……秦越?”秦越命令着:“再叫一遍!cao干你的是谁?”guntang的性器在身体里乱捣,哈迪斯几乎要尖叫起来,他把疑惑的语气转为肯定,一声又一声地喊着秦越的名字:“秦……越,秦越!秦越!!!”在男人叫出属于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秦越便更加勇猛地cao干着身下的人,似乎要把自己钉死在Omega的身体里。哈迪斯原本是将身体笔直地贴在身后的瓷砖墙上,结果也被他cao干地完全站不直,双腿只能努力地缠在Alpha有力的大腿上,像一株菟丝花一样地攀附着粗壮的大树,竭力让自己不要掉下去。他湿掉的头发向下滴着水,落到眼睛里,眼睛被水雾迷得看不清一切,也不知道是先前未干的水珠还是落下来的汗,兴许还有一些是被巨大的快感逼出来的眼泪。在他快到高潮的时候,秦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颈处的腺体,加深了自己的二次标记。在浅色的腺体因为大量涌入的信息素转成深红的时候,哈迪斯也交代了自己的第二次。最后还是秦越给被cao得软了的Omega做了简单的清洗,然后把男人搁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关灯之前,他说:“对了,明天的话,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验孕。”第二十四章恭喜你,你怀孕了正如秦越所预料的那样,第二天他们两个下楼的时候,就发现别墅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俩个没有别人。进莉娜这几天睡的房间,被子被家务机器人叠得相当整实际上,在昨天,他们做得投入的时候,莉娜迫不及待地打包了自己的行李直接打车回了家。一个原因是因为别的A的信息素让她难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听着小辈的墙角,搞得她也想自己的Alpha了。因为被秦越啃得身上都是一块块的印子,哈迪斯今天特地穿了长款的衬衣和长裤,衬衫除了扣到第一个扣子,还把领子立了起来,遮住秦越啃出来的一个个的红草莓。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天气实在不够凉爽,他都想要往自己的脖子上系个围巾遮挡痕迹了。等到穿戴好了衣物,他又想起来什么,问秦越:“你不要给你的母亲打电话,问一下对方的平安?”毕竟只比莉娜小了几岁,之前又是平辈,嫂子这个称呼他是不可能叫了,但叫妈也不怎么开得了口。“现在可不是什么打电话的好时机。”秦越吃掉哈迪斯准备好的最后一片面包,又一口气喝新鲜的热牛奶,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哈迪斯显然不是一位合格的老司机,并不能够很快领会他的话语中的意思,看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