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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南宫问松了一口气,胸口漫上了一点腥甜,被他强行咽了下去。这是之前强行感召灵力的带来的后遗症,南宫问不怀疑,天雷若是再迟一点,他就会被失控的灵力绞死,根本用不着天雷。但好在,他赌对了。天雷落下,原本处于爆发边缘的灵力被天雷一引而爆,整个山脉都跟着抖了一抖。“嘶”南宫问吸了一口气冷气,还没来得及等他反应,三道没入骨rou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后背就被电麻木了,之后才是入骨的疼痛,脊柱仿佛是被人打散了又重组,如此反复,疼的南宫问全身冷汗直流,牙齿一个劲的打颤,几乎昏过去。这还是被外围灵力削弱过的。不知怎得,南宫问突然想起了那日他和董霏在冰室。当时董霏也挨了三道天雷,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疼的想让人自杀呢?南宫问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和董霏比起来,自己算是输惨了。南宫问脑内“叮”的一声,随后,柔和得灵力注入体内,仿佛是有思想似的,根本不用他去催动,就自动的向后背的伤口处涌去,替他温养伤口。窥得天道,万物一体南宫问——知命!每一个步入知命境的人都有一次窥得命理的机会,这一测,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别人。如今南宫问终于有了一探命理的机会,却不由得犹豫,费劲的磨了磨牙。南宫炎说他会害了整个南宫家,虽说南宫炎不会再那种情况下撒谎,可南宫问依旧不信,强烈的不甘一层一层的往外冒,一层更比一层高,一咬牙,就叫了自己的名字。只见空气中兀的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随后“家主兴,南宫灭”六个印着金边的大字,在他的面前徐徐展开,明晃晃的挂在他的眼前,气的南宫问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出乎意料又理所当然的结果,可能当真是抗争无望,看到这六个字南宫问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南宫炎良心还没被狗吃光啃尽?至少他嘴里还是能有那么一点实话的,就是这个实话,南宫问宁愿是他撒谎。“小问”南宫问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千头万绪一次性打包卖出去,董霏的声音就传来了,再大的思绪都在瞬间就化成了灰。一双白色的鞋子踩着满地枯叶,伴着“沙沙”声,闯入南宫问眼中。南宫问一愣,顺着白色的衣服一路向上,露出了董霏带着三分笑意的眉梢。南宫问犹豫了一会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后悔将最后突破的地方选在了石窟里,连个镜子都找不到。两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如今的董霏眉眼越发的凌厉,那种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从一角露了出来,盖过了原本单薄的身子。就像是一坛陈年老酒,染上了时光厚重的印记,越酿越醇。可能是因为正式成为了董家之主,董霏不再佯装温和,眉宇间多了份沉稳,藏了一份野心,但仍能从偶尔闪过的光彩中捕捉到一分属于青年人的张狂。总之董霏的变化很大,无论从各个方面。相对于董霏,南宫问就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变化是不是有那么大了,毕竟这两年自己都窝在石窟里,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甚至说不定这会儿,从这里走出去就已经和整个社会脱节了。董霏很自然的坐了下来,“去医院?”。南宫问随手打散了自己面前的六个字。“不了,天雷还没散尽”南宫问将自己翻了个个,将受伤的后背露给董霏,“还是你帮我处理。”只可惜,南宫问还没来得及装疼,就被脸上的神情出卖了个干净。董霏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南宫问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一个劲的往里灌着凉气,将小麦色的后背,大面积的露了出来,董霏轻轻一拉,就整个将衣服撕开了。只见那三道伤口十分均匀的分布在南宫问的后背,伤口成灰黑色,不时还有尚未完全消散的天雷钻过,带着新翻的皮rou,在一片血rou模糊间,连皮下的那点可怜的骨白色都需要仔细才能看清楚。董霏的手抚上了南宫问的伤口,倒吸凉气的声音还没出来,手下的身子就是一阵痉挛。“你还真是……”南宫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后背的伤口疼的闭了嘴,暗自咬牙去了。董霏的眼皮微微向上挑了一点,看了南宫问一眼,“忍者点。”南宫问的一句,“万一我忍不住怎么办”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已经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哪怕面对南宫问,董霏下手也是一点不留情面,指尖常常银光一闪,就能从上面削下一片带电的烂rou来,下手又快又准。其实其他还好,主要就是粘连在骨头上的那部分,那一下下的,都刮在骨头上,疼的南宫问怀疑人生。等董霏将手拿开的时候,南宫问整个人都被冷汗洗了一遍,之前血被还没出来就被烧焦了,这样一搞血反而流的到处都是,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惨白的唇上一丝血色都不挂。“呵!和你比起来还真是……”南宫问想起之前董霏受了三道天雷后,全程一共也不过冷哼了三下,再想到自己如今这副鬼样子,他觉得,在抗疼这方面自己算是输惨了。董霏从容的在自己的手镯上一扫,指尖就多了一个小物件。借术器——刚从某材料世家搞得新玩意,里面封存着一些低级的咒术,可以短暂的让人使用一些自己从未修过的咒术。董霏将借术器放在手上调了调,照着南宫问惨不忍睹的后背就打了上去。只是咒术等级到底还是低了,灵力虽足,效果却不怎么好,董霏接连打了十多个上去,才稳定了南宫问的伤势。“董霏!”董霏刚要起身,却被人一把捉住。董霏额角的青筋抽了抽,懒得和伤员闹腾,也就没怎么反抗,任由人把自己往怀里搂。“宝贝儿!”南宫问笑着往董霏耳后呼气,挑逗意味十足。“……”刚好就要作妖,董霏轻叹了一口气,不太理解这人是怎么做到的,才能在伤刚好的情况下就积攒出这么旺盛的精力。看董霏没有反抗,南宫问的胆子不由得更大了些,手上的动作也越加放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头埋在董霏的脖子上,手也不安分,作势就要往衣衫里探。“董霏,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