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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的了,南宫问直接将南宫炎视为自己的偶像,甚至是精神寄托。可没想到,梦这个东西,做起来就能让人忘记烦恼,忘记时间,可一旦碎裂,那满地的碎渣就会深深地扎进rou里,拔都拔不出来。南宫问的梦就那样碎了,在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中,和留在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南宫炎在众人面前的那十二个巴掌,彻底扇碎了他一手替南宫问造的梦,扇醒了南宫问。甚至发展到现在,那个人居然想要他的命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也是家主之位的继承者吗?“南宫二少爷?”侍女朦朦胧胧的声音似乎是从梦中飘来的,打断了南宫问的思绪。“嗯?”南宫问不明所以的回答道。“我就只能送您到这儿了,您在此稍等片刻,自会有人将您的车开来。”侍女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缓缓地退了下去。没遇到南宫炎?究竟是我运气好,还是董霏刻意安排的,想避开我?南宫问这会儿心里有些乱,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一个头,心情烦躁,眉头自然也没舒展开过。南宫问此刻的表情当真可称得上是吓人,周身的寒气,随时提醒着路过的侍从:我心情不好,别惹我!从侍从手里接过车钥匙,有些粗暴的合上了车门,连整辆车都跟着抖了三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就飙了出去。在董家的地界上,自然是没有任何聚居区的。一路上南宫问都将车开的极快,跑车的轰鸣声和心中乱七八糟的声音混合在一处,似乎才稍稍产生了那么一丝超脱现实的感觉。眼看就要进入聚居区了,南宫问才将速度降了下来。无证驾驶,要是还飙车,南宫问暂时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可事实证明,人只要开始倒霉,那是喝凉水都要塞牙的。眼看南宫问就要进入市区了,却遇上了大范围的查车。“cao!”南宫问骂了一声,一巴掌就拍在了喇叭上,整个车随即就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干什么,干什么呢!”有交警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快步向他走来。南宫问却不慌不忙的拨了个电话。连第一声“嘟”都还没响起,电话就被接通了,“老马!你来!”还没等那边人说话,南宫问就吩咐道。之后南宫问又捏了个决。年轻的交警,在黑色的车窗上轻轻的扣了两下,待车窗完全落下之后,敬了一个礼,才道:“干什么呢?”车窗被缓缓地放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中年男性的脸,正乐呵呵的笑着,而副驾驶的位子上正坐着一个青年,抱着手,一脸的不耐烦。“驾驶证,行驶证!”“警察同志。”那中年人一面将证件向外掏,一面套近乎,“辛苦了,这个工作不容易啊!”交警看了一眼手中的驾驶证和行驶证,又看了一眼车里慈眉善目的中年中,确认无误后,将东西还了回去。接着又扫了一眼挡风玻璃,右手手指曲起,在前车盖上扣了两下,“车挺好,可以走了。”“哎哎哎,谢谢!”老马连说了几声谢谢,才将车开走。“去红枫巷”南宫问粗暴的揉着眉心,不耐烦的吩咐道。红枫巷,虽然不是什么十分有名的小区,但因为处于城市的二环,身价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而因为和酒吧聚集点离得近,南宫问一挥手,就将房子买在了这儿,也是上次董霏来找他时,二人休息的地方。南宫问这会儿心情很不好,在加上晚上他基本没有睡觉,这会儿脑壳像是要炸了一样,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可老马似乎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少爷,你又私自开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尚未成年,又没有驾驶证,你这样是对自己和别人的生命严重的不负责任!”老马,马德祥,南宫问的私人的司机,老妈子属性,屁大的事情都能被他说出花来,更别说无证驾驶这种大事,为此南宫问没少受他的教育。相比起曲豫清,在某些方面,老马可能比她更像一个当妈的人。老马刚当上南宫问的私人司机的时候,要不是性别有问题,有好几次南宫问都想给他跪下说声:“我叫你妈,好不好,只求你闭嘴,行不行?”。老马在一旁津津乐道个不停,没一刻安生,搅得南宫问根本睡不成觉,只见他单手撑着额角,眉头皱紧。“怎么了?你似乎不高兴?”老马终于察觉到南宫问的气场问题。可让人绝望的是,老马说这句话,并不是为了停下来,而是为了更好的开始,而且,他为了维护南宫问“脆弱的心理”还着实下了一番功夫,苦口婆心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比如这次,你不就向我求救了,这说明你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只要……”南宫问叹了一口气,思绪远远的飘了出去。南宫问这会儿的心情很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烦些什么,但他知道,以他这个状态要是再开车,他说不定真会控制不住自己。“少爷,你说你房都买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勤快一点,一次把卫生也给打扫了啊!”老马在车上说了一路还不够,当他看到南宫问土都铺了一层的房子时,话夹子又打开了。南宫问向卧室走去,马德祥似乎还想跟着南宫问进去,却被他一甩门,拦在了门外,还差点把鼻子都搭上了。马德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搞什么啊!”最终还是悻悻地滚去收拾屋子了。没有了马德祥地唠叨,似乎整个世界都跟着安静了下来。南宫问倚靠在门板上,竟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那个人和他不同,那个人有他自己的人生轨迹,并不是他能驾驭的。可他还是私心的想要将那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你说可笑吗?明明自己都还要依靠着人家存活,却还想将他一人留在身边,多么卑微,又多么可笑啊!南宫问任由自己的身子滑落下去,忽的就笑了起来,他越笑,声音就越大,到最后笑的撕心裂肺。“少爷?”南宫问地动静终于引来了老马,他担忧地敲了敲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