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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乔北染跟只小狗似的搔了搔耳朵,十分听话的认同了这项提议。被乔北染揍了一拳的伤不算轻。暴露在空气中的腹部皮肤,白得惊人,几条腹肌线条不算太明显,但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男性的力量。只是现在染上了一圈荡开了的青紫,看上去更为触目惊心。“...那你忍着点啊,”乔北染搓热了双手,悬空在杨钦舟腹部。杨钦舟瞅着他,点点头:“嗯。”“...那我开始了啊。”杨钦舟:“......”“成,你别怕,我下手轻一点!”乔北染嫌手不够热,又搓了两下,掌心刚抵上冰凉了的腹部,触电般嗖的抽了回去,“我不行,我有心魔!”“......你有什么?”“心魔!”乔北染额头有些冒汗,支支吾吾地开口解释道,“你、你这样的...我摸上去吧,我有点......”羞耻!“你有点什么?”杨钦舟眯缝起双眼,压了过去,“我没听清,你有点什么?”乔北染觉得自己像是被放进了蒸笼里,全身热乎乎的,曲着手指兀自扣起自己的掌心,像是再回味那瞬间的丝滑。杨钦舟挺了挺腰,指着自己青紫的腹部:“这是谁干的?”“我......”“很好,”杨钦舟板正着脸,继续说道,“那么你一点点都不想对我负责?”乔北染的视线扫过杨钦舟的肚脐、腹肌,最后上升到对方精致的脸蛋上,那早就模糊不清的梦中虫人,陡然清晰起来,当即转开脸,摆手道:“不行,你不像个男的,我害怕!”“你说什么!”杨钦舟抬手扯过乔北染的耳朵,将人拽了过来。“疼,我疼!”两人脸贴着脸,跟斗鸡眼似的凑在一起,这样的近距离,倏地让乔北染闭上了嘴。“乔梦花,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以后会知道的!”说话间的气息喷抚在脸上,乔北染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盯在杨钦舟粉嫩的薄唇上,脑子跟抽了风似的问道:“你亲亲过没有啊?”“!!!”杨钦舟愣了一下,重新审视上乔北染,良久,微微勾起点嘴角,状若不经意地舔舐了下自己的嘴唇。乔北染脑子瞬间炸开一个火球,本能地朝着前方又贴近了一点,这样的距离只要一嘟嘴,就能碰上那刚刚染上水光的唇瓣:“男人和男人,不行的。”说完,乔北染懊恼地缩回身体,重新倒上满手的红花油,低着头兀自搓着手。在越来越重的红花油味中,暧昧悄然消失殆尽。杨钦舟有一瞬间真的以为,乔北染会亲上来。愣怔过后,擒着抹古怪的笑,慢条斯理地合上衣服:“不想抹,就不要抹了。快要放学了,我们还是先去办公室吧。”“那我们来干什么?我都搓热了!”乔北染蠢萌摊手的样子,真让人怒气横生!杨钦舟冷笑地从床上坐起来:“或许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又或许让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白雪公主’呢?”这话已经很是明白了,让乔北染佯装起来的无事发生,显得丑陋极了。为什么要梦到他?为什么要抱他来医务室?为什么有一瞬间想要亲亲他?乔北染不想去想这些,他只想当自己是一时梦魇,恍惚中没有忘记那晚迎新晚会上的“白雪公主”。再深层次的,他不知道,也不愿意去尝试着知道。“我...我只是,”乔北染结结巴巴,手忙脚乱的阻止对方再说些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我、我不知道。”“也是,都怪我男生女相,让乔校霸看错了。”杨钦舟不再去看乔北染,兀自收拾好病床后,往门外走。乔北染连忙追上去,揪着杨钦舟的衣服,小声道:“杨钦舟.....”“老骆估计还在办公室等我们,我们先回去吧。”办公室内。蒯哥,姓蒯,名哥,江湖人称——老得快。在受了乔北染这么大刺激后,轮番被办公室的老师们宽慰。“老蒯,你也别太和乔北染计较,他爱旷课、旷课,在课堂上待着,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骆烙不在,办公室的老师大多说话没什么顾忌,乔北染盯着校霸的名头,自然在老师圈子里讨不了什么好。“老骆就是在,我也得实话实说吧!”蒯哥涨红了脸,敲得桌子直响,“乔北染他,旷课、迟到还目无尊长!就算我不是他老师,我也和他老子差不多大吧!在班级骂我是‘屎’,他这么不回家骂他老子呢!”“因为我爸早过世了!”乔北染一路上没什么精神,跟在杨钦舟身后注视着对方的背影,几次想说话,却还是没敢开口。他憋了一肚子的邪气和委屈,整好听见一这句,不管不顾的仗着人高马大就往里面冲。“我爸不在了,而且我家就我奶和我了,蒯老师,你到底想怎么办吧!”作者有话要说: 尼古拉·蛋:呸,渣男!乔北染:我不是,我没有!☆、第22章“小乔!”骆烙扯过乔北染的胳膊,用眼神禁止他说话,才转身走向前,“老蒯,人我已经训过了,你也先别生气了。我先代表我的学生,跟你道歉。无故旷课、迟到还顶嘴,这些都是小乔不对——你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呀!”杨钦舟不着痕迹地推着乔北染往前;“蒯老师,我上课没注意听讲,也让你生气,真的很对不起。”蒯哥之前一时口快,拿了乔北染父母说事,心里多少有点愧疚,杨钦舟又是全校第一,也不再发作什么,只是冷着脸不置可否。“老蒯,小乔虽然到我们班没几天啊,但是我知道这孩子,就是脾气冲,没什么坏心眼的。”骆烙自己还没结婚,对着半大少年,一口一口孩子的,说的特别顺畅,“他刚才不是冲动下伤了小舟嘛,就刚刚,扛着人着急忙慌往医务室跑呢!”蒯哥脸色不好地瞥了眼乔北染和杨钦舟,虽然没说话,但摆明了这事还是有些商量余地的。杨钦舟怕乔北染拎不清,递过物理书,撞了撞对方的胳膊:“送过去吧。”“......”乔北染梗着脖子,有些许委屈地回望过去,最后也只能泄气地朝着蒯哥走去,“对不起老师,您的书。”蒯哥年纪不小了,可以说小半辈子都在和学校打交道,自然知道乔北染不是心甘情愿,只是碍着之前说了人家父母,冷着脸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乔北染,你真的有把自己当个学生么?以后我的课,你最好不用少了,反正你也不会好好听。我们俩啊,最好也别有什么交集了。”“那哪行啊